沈婉一听,立刻梗起脖子。
「没……没什么。」她狡辩道,「我只是在想那酒鬼的事。」
「他伤的那么重,也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人命。」
谢慕白一边替她洗着脚,一边说:「放心吧,他没死。」
「我让黑鹰把他给捆了,关押在柴房。」
小女人的脚好小,好软,如同新做嫩豆腐一般,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见大反派一直摸自己的脚,沈婉脸上一烫:「别这样,脏!」
「谁说的?」谢慕白一边替她摁脚,一边说,「你的脚最干净了。」
别说小女人的脚不脏,就算是真的脏,他也不会嫌弃的。
他爱她,自然就爱她的一切。
当然,她身边那些狂蜂浪蝶就算了。
沈婉脸一红。
这大反派明明长的宛若谪仙,怎么说起情话来却又土又油。
还好说的是干净,没说是香,否则她能噁心的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她摸了摸大反派的头,若有所思地说:「说真的,我真不明白,那些男人没老婆时天天想娶,娶回家后却又不好好待她,你说他们娶老婆是为了什么?」
没穿书前,沈婉也听身边同事说过类似的事。
原以为这只是现实生活中才有的难题,想不到到了书里竟然也逃不过这种家庭矛盾。
谢慕白目光微微一动。
「我会疼你的,我发誓!」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他郑重地举起了手,「如果我谢慕白做了什么对不起沈婉的事,就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见他发如此毒誓,沈婉吓的连忙将他手拍了下来。
「胡说些什么啊!」她沉下小脸,不悦地说,「这么毒的誓都敢发?」
她愿意相信他,但不喜欢他动不动就发誓。
发誓这种事情,大约也只有小孩子才相信。
谢慕白看着她,认真地说:「再毒的誓我也敢,因为我相信自己。」
自从爱上这小女人后,他眼里早已容不下任何女人了,就算是天仙也不行。
沈婉心中一热。
「好,我也信你!」她红着脸说。
谢慕白想了想,这才吞吞吐吐地问出了那个困扰在心里的问题:「你……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要休了我?」
在还没爱上他的时候,她一定想过吧。
那时的自己脾气很臭,对她也是冷冷的,即便想过也是正常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自己一定不会给她脸色看的。
「没有啊。」沈婉连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她的确没想过。
她以为不管自己怎么折腾,剧情也不会偏离书中主线,她认定了大反派和自己最后不会走在一起。
既然不会,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一听这话,谢慕白唇角不由的上扬。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认真地替她把小脚擦干,便开开心心地出去倒洗脚水了。
看着大反派那开心的模样,沈婉不禁有些无语。
刚才还觉得他发誓幼稚呢,现在想想某人根本就是个幼稚鬼!
胡思乱想中,沈婉便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躺在床上。
等大反派倒洗脚水回来时,却发现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谢慕白看了,不禁宠溺地笑了笑。
可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连睡觉都不知道盖被子。
他走到床前,体贴的替她把被子盖好。
见她实在可爱的很,谢慕白便缓缓俯下身,想亲亲那张柔嫩的小脸。
「贱人,你想做什么?」
「快把我放开,再把我儿子交出来,否则我就带人拆了这小作坊!」
一听这苍老尖利的女声,谢慕白目光阴冷的可怕。
他立刻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只见一个头髮花白的老妇站在小作坊门口,扯着嗓子便破口大骂。
如果没猜错,她应该就是酒鬼娘。
凌筱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拽着她胳膊便往外推。
这一推,两人吵的越发厉害了起来。
谢慕白一双眸子阴寒到极致,那股与生俱来的冷酷寒意又隐隐在周身瀰漫开来。
他伸出苍白的大手,缓缓从桌上拿起一颗花生米。
不过是轻轻一弹,小小的花生米便夹杂着瑟瑟阴风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酒鬼娘的穴位。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
「咦,你怎么不说话了?」凌筱筱诧异地瞪大眼睛,绕着酒鬼娘走了好几圈。
酒鬼娘张着嘴,急的眼睛都红了。
她也想说啊,问题是不但发不出声,就连身体动一下都不能!
完了,一定是撞鬼了!
「切,本姑娘才不和你玩什么木头人呢。」凌筱筱啐了一口。
她一抬头,无意中看到了窗前站着的谢慕白,立刻回过神来。
如果没猜错,姐姐一定在休息。
这冰山美男怕吵到姐姐,所以便出了手。
想到这儿,凌筱筱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谁说她笨的?
只要她多动脑子,那绝对不输于任何人!
没了酒鬼娘的吵闹,这一觉沈婉睡的很香。
再度醒来时,却发现天已经黑了。
「糟糕,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紧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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