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先是温柔地覆下,轻鬆撬开青年的嘴巴,舌头探入,细细品尝青年口中的每一寸肌肤。

路也笨拙地回应着,双手圈住男人的脖颈,在浴缸中半跪起,光洁的身体贴在男人的身体上,然而衣服的阻隔就像隔靴瘙痒。

路也嘤咛出声,不满地伸手胡乱拉扯男人的衣服。

男人的唇往下,亲吻在路也瓷白的脖颈上。

一下又一下,克制、隐忍。

每一个吻的落下,都如视珍宝般担心把脆弱的瓷娃娃磕碰坏了。

浴室里响起越来越粗重的两道声音,一深一浅紧紧交缠。

路也紧紧抱住秦守峯的脑袋,享受着男人的吻,忍不住娇喘出声,发出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秦守峯,你、你有没有想我?」

哗啦水声响起,秦守峯跨进浴缸,欺身上前,将路也抱起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霸道地将路也压在浴缸边沿。

路也的腰抵在浴缸边沿,上半身被男人托起压出浴缸外。

本能的害怕让他死死拽住男人的手臂,花洒的水忽然喷下,瞬间的冰凉冻得路也打了个激灵,水温逐渐上升,又烫得路也皮肤似是要被融化。

「秦守峯……」

「想。」

秦守峯把头埋进路也的怀里,细细吸吮,一遍又一遍。

疯狂的思念、隐忍到极限的贪恋,如洪水开闸般一泄千里。

此时的秦守峯还算温柔,深怕磕碎了手心的瓷娃娃,他倾身压在青年身上,舌尖舔舐着青年的脖颈,入口是比催、情、药还要令他兴奋的淡淡草木清香。

只要一个吻,青年的身体本能地就开始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这种笨拙生涩中不自觉带出的性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

秦守峯的声音嘶哑,但仍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想我吗?」

还是说,鹿家给你更大的依靠后,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忽然停顿的吻让路也不悦,他无意识地拧起眉头。

想吗?

应该是想的吧。

路也正要回答男人的话,但这片刻的迟疑却触怒了生性敏感的男人。

路也被拉着淹没在浴缸水中,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但男人很快压了过来,抿紧的唇被粗暴地撬开,秦守峯跟疯了一下吸吮着他的唇。

路也嘴角尝到腥甜的味道,生气地捶打男人的后背,挣扎着想把男人推开。

可是他的推拒再一次刺激了这个恋爱脑上头的男人。

路也好不容易被拎出水面,湿热的水滴从绯红的脸上滑落,捲髮贴服在脸上,湿漉漉的,好不狼狈。

路也眼尾啄着泪水,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撇到男人阴鸷的表情,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连忙道:「秦守峯,你冷静一点——唔!」

这个混蛋!

秦守峯箍住青年的腰,几乎失去理智地侵占着,想要获得更多,想要证明青年是爱自己的。

「为什么不想我?」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不同意!」

路也整个人就像被撕裂开了,疼得根本无法呼吸。

这个男人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他正想说些什么安慰这头髮狂的野兽,却见男人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肩窝,一遍一遍地哀求道:「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简直卑微到尘埃里。

路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正在开口,唇却被再次粗暴地堵住:「唔——」

秦守峯狠狠地吻住路也的唇,他很害怕路也说出任一个违逆自己的话。

他害怕路也一旦说了,自己会无法控制地将对方碾碎揉进骨子里。

浴室里的水雾越来越浓重,温度在快速攀升。

路也被烫得神志不清,在水中浮浮沉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路也迟缓地思考,以前秦守峯总是很克制的,可是今晚却突然像是被解下了止咬器的野兽。

这个男人在肆无忌惮地侵占着自己。

路也不敢刺激这头出笼的猛兽,乖顺地迎合着。

却发现,很喜欢。

喜欢被偏执地宠爱,喜欢被无理由地霸占,喜欢这种非自己不可的迷恋。

路也被折腾到床上,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他眼神涣散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沙哑着嗓音缓缓开口:「想的。」

「秦守峯,我想你。不,不是想。」

「是喜——唔——」

可、恶!

路也的眼睛被秦守峯扯下的领带蒙了起来,这个混蛋!居然将领带绕着封住了自己的嘴巴。

路也被剥夺了视觉,身体的触感愈加明显。

本来肌肤饥渴症就让他快生不如死了,这个男人还要用这种办法折磨他!

太混蛋了!

路也被男人粗鲁地翻了个身,脸埋进柔软的被褥中。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路也的脖颈往下,在脊椎骨的位置一节节往下抚过,止在尾骨处,轻轻地柔捏起来。

「唔唔唔——」路也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溢了出来,他伸手要把领带扯掉,却被男人握住手腕,双手也被绑了起来。

「小也,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妖精。」

「不爱我也没关係,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

秦守峯扯开青年嘴上的领带,指尖粗鲁地探入青年的口中,拇指和食指色、气地柔捏、玩弄青年粉嫩的舌尖,看着青年嘴角流出晶莹的液体,感受着青年被折磨得渗出细汗的身体,深情道:「喜欢我的身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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