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煜那边的背景音有些嘈杂,但他的轻笑还是落入舒亦澄的耳中,「这是我全部家产,自愿上交,律师已经公证过了,以后你给我发零用钱。」
「……你不去挖野菜真是可惜了。」
什么人能在谈恋爱还不到一个月就签了赠与转让协议,恨不得把自己都打打包送上门来啊。
不对,他已经收拾好行李送上门了。
舒亦澄无语。
把这烫手的牛皮纸袋锁进保险箱后,她出了门。
宁珂的剧本围读会定在这周末,为了有一个好的状态,她要去做做脸,顺便健一下身。
跑了几个通告,就到了《权倾》的剧本围读会前一天。
从横市离开后就一直没回京市的盛清煜也终于风尘仆仆的落地。
寒潮过去,春天也就不远了,京市的气温逐渐转暖,吹到脸上的风也没往日那么刺人。
他戴着黑色的口罩,穿着驼色的大衣,暖色系的衣服中和了他眉宇间的凌厉,打开车门,看到等候了有一会的舒亦澄时,眼中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你怎么来了?」
舒亦澄今天没工作,就想着来接机,联繫小北后,小北安排了他们熟悉的司机来接她去机场,给盛清煜一个惊喜。
「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你啊。」
两个人的关係中,爱说情话的一向是盛清煜,一些听起来会让耳朵发烫的话他信手拈来,活像纵横情场多年的老手,实则纯情到不行。
舒亦澄除了在刻意噁心他的时候,很少会说这种话,偶尔这么一说,都让盛清煜眸光微暗,起了别的念头。
回到家,房门还没来得及关上,舒亦澄就被他一把抱起,按在门上,用力的亲吻。
唇瓣滚烫,落到舒亦澄唇间,仿佛一滴水落至滚烫的铁板,水珠瞬间蒸发,只飘起一阵没有力气的水雾。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克制,一下一下的啜着舒亦澄的颈肩,逼得她只能昂头承受。
「想我了吗?」
「你先起来,热。」
屋子内暖气十足,却漫布春情。
「再抱抱。」
他变成了粘人的大狗狗,抱着舒亦澄不撒手。
「我们明天还要去开剧本围读会,你别闹得太晚。」
伏在肩上的男人却眼前一亮:「你的意识是我可以闹?」
吃不到肉,喝一点肉汤也行。
闹这个字被赋予了太多的含义,舒亦澄恼羞成怒:「你阅读理解数学老师教的吧!」
「是你自己说的,你怎么就不认了呢?」盛清煜跟在她身后不依不饶。
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格外磨人。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临睡前,舒亦澄躺在床上,看着正抱着枕头往床上爬的男人,杏眼微瞪,一把把被子扯了过来:「你干什么?」
「我觉得你会害怕,来陪你睡觉。」
「你不是乐畩澕独傢意睡沙发吗?」
「沙发哪有床舒服。」
盛清煜端的是一副无赖的模样,没有被子就只穿着睡衣大咧咧的躺着,额前的碎发还带着点沐浴后的潮湿,凤眸里闪烁着惬意的光亮,抬腿就要往舒亦澄那靠。
今天晚上舒亦澄是没打算让他如愿,接下来的几天还有一堆事,要保留一下体力和体力。
她不开口,盛清煜也不说话。
只会用腿慢慢的摩擦着舒亦澄,欲、望和憧憬都汇在这慢悠悠的摩擦中。
舒亦澄被他撩的心烦,依旧残存着理智,先是踹了他一脚,随后把他连推带赶的赶下床,关上房门后,她长舒了一口气,「沙发才是你的归宿。」
盛清煜:「……」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站在门外了,「你最起码把枕头给我啊。」
卧室门打开,一个枕头飞了出来,门再次关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惹得被关在房门外的男人哑然失笑。
没事,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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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澄一夜都没怎么睡好,总感觉心里火急火燎的烧。
一大早被闹钟吵醒后,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去洗漱时看到正在刷牙的盛清煜,还不甚美观的翻了个白眼。
「唔怎么了?」盛清煜含糊不清的问。
「碍事。」舒亦澄回答的相当冷酷。
洗漱完以后,她的起床气消了大半,看到盛清煜端过来的太阳蛋上的笑脸以后她更是升起了一点点的内疚。
她或许不应该迁怒盛清煜,他一大早被冷眼以待,还能毫不生气的去做早饭,想一想真的挺惨。
「不好意思,我刚睡醒脾气没控制住。」
「那你过来让我亲一口。」
舒亦澄:「……」
有些人得不到好脸是活该的。
惯会蹬鼻子上脸。
吃完早饭后夏天来接舒亦澄,盛清煜在家里等了一会才坐小北的车出发一起前往剧本围读会。
宁珂租用了帝耀传媒的会议室,距离舒亦澄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距离。
气派豪迈的帝耀传媒承租了一片园区,有着自己的录音室录影棚,园区内环境不错,绿化已经发了新芽,静待春日,肆意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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