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用江悯行应对家人的说辞,「他在堰京大学教书时我正在那里读书。」
陈正好奇问:「什么专业?」
「……」要是说了具体专业,陈正随口说给江悯行听,江悯行无聊再在学校去翻看专业信息和毕业照,那她是他的学生一事不就暴露了,江鱼鱼正迟疑着是说是其他专业时,陈正又开了口,猜测道:「你外形不错,是艺考吗?播音主持?」
有人递来枕头,江鱼鱼索性就着枕头瞌睡了,她笑眯眯地含混道:「嗯。」
陈正笑:「你福气不小。」
江鱼鱼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嗯?」「你知道悯行的事吧?」陈正指了指桌角对面,江悯行正打完三号球把杆收起来寻找下个球桿落脚点,此时有个条顺盘靓的女服务生端着空托盘从江悯行身边过,不知道是不是脚下绊到了什么,她踉跄了下,人直接往江悯行身上跌。
江鱼鱼看过去,正巧看见这一幕,眼瞧着那有点漂亮的女服务生就要跌进江悯行怀里,任凭谁都会扶一把或者抱一把稳住女服务生,但江悯行没有,他面上淡淡,一手持撞球杆,一手扯过一边磨杆的周渡挡在自己跟前。
下一秒,那女服务生直接跟周渡来了个亲密接触。
女服务生从周渡怀里起来,脸通红着道歉,周渡摆摆手,让女服务生走了人,随后扭头看向江悯行,无奈又习惯地喊了一声,「悯行哥。」
陈正说:「他特别不喜欢女人近身这事,我们兄弟几个早就见怪不怪,你知道原因吗?」
江鱼鱼说:「难不成是因为被女生追求的不胜其烦才因此厌恶了?」
陈正挑起一边眉,「你知道?」
江鱼鱼半真半假道:「当时读书的时候,听说他每一节课上都座无虚席,课后献殷勤的女学生也络绎不绝,他的脸特别招人,你不觉得吗?」
陈正笑起来,「你猜对了一半,并不是因为他大学时期被人猛烈追求,你应该不知道,他小时候就特别受女性喜欢。」
陈正详细说起江悯行「恐女」的原因,「他小时候脸长的很正太,性格又乖,是那种在车上坐着都会标准小学生坐姿的那种乖,从小到大,他身边围了无数女孩和女人,女孩是因为他的长相,女人是因为他背后的江家,因为身边女性特别多,主动的也多,悯行又有洁癖,形色各异的脂粉香和没有分寸的亲昵热络,导致了悯行有一段时间很讨厌女性近身。」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江鱼鱼,「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悯行二十二岁,家里给他介绍了一个家境相仿的女生认识,悯行出于为家庭考虑跟女生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跟女生的相处也十分守礼,从不越距分毫,连手也不牵,双方家长都快要谈论联姻时,女生没忍住,一次吃完饭悯行绅士开车送她回家时,女生直接从副驾驶扑了过去。」
江鱼鱼睁圆了眼睛,扭头看过去,等着听后续。
陈正察觉到她的眼神,笑道:「你没猜错,她想强吻悯行主动打破悯行的绅士风度,洁癖症外加恐女的悯行直接把女生推出了车外,那女生气死了,悯行当然也生气,跟家里说和女生合不来,联姻就此劈裂,自此悯行对女生又多了一分恐惧,之后读研直博都没交女朋友,毕业后直接留校任教,身边也没什么关係特别好的女性朋友。」
江鱼鱼听得津津有味,怪不得江悯行年到三十长的好看家境丰厚却还是个一周靠一次手的老处男。
陈正道:「所以说你有福,光看你能跟他接吻,我就能猜测到,悯行最后应该会跟你结婚。」
「……」对叭起,她只是江悯行的假女友,虽说并不知道恐女的江悯行为什么能接受跟她亲近,但她可对做江悯行的老婆没任何肖想,她这个人特别尊!师!重!道!
在她心里,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江鱼鱼只傻笑。
江悯行瞧了一眼她,球桿再去击球时,七号球没能成功进袋,他把杆子立在一边,周渡拿着球桿接上。
江悯行开始往这边走来。
陈正瞭然笑道,「悯行的撞球从高中起就打遍周遭所有撞球厅没有敌手,刚才那颗七号球位置虽然刁钻,但是对他来说,进洞毫无压力,但他偏偏就打偏了。」
江鱼鱼眨了下眼,瞧着走近的江悯行。
陈正俯下身,跟她身高持平,说道:「某人是看我跟你聊太久天,吃醋喽~」
「在聊什么?」
江悯行走到江鱼鱼身边站定,自然而然伸臂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江鱼鱼见他既然演了吃醋的男友行为,她自然也不能逊色,她侧了侧身依偎进江悯行的怀里,伸手环住江悯行精瘦的腰身,仰着头,下巴抵着他胸膛,笑眯眯地问,「随便聊聊哇,难不成你还吃你好兄弟的醋?」
江悯行垂眸,眸底漆黑,他正儿八经地颔首,「确实在吃醋。」
江鱼鱼继续扑闪着桃花眼,接戏道:「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江悯行手从她后腰上移到她后脑勺,轻轻揉了两下,低声:「在这里跟其他男人閒聊,不去陪我打球,我不能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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