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摸了摸她的脑袋,眸底漆黑,「如果可以,希望我能听你讲一讲你的过去。」
江鱼鱼迟疑了下,小声说:「再过段时间吧,江老师。」她不想他还没喜欢她时,就直面她不太好的过去。
「好,我等一等。」
两人回了卡座,江鱼鱼一开始并没被江婉衣影响到心情,只是坐着跟随念说话时,注意到了江婉衣就通红着眼眶站在二楼的边界处,神情凄楚地看着她,有醉酒的客人嫌弃她碍眼,朝她怒骂了几句,她唯唯诺诺地低头道歉,也不走,等客人一走,她还是流着眼泪一言不发地看着江鱼鱼。
江鱼鱼目光投过去一点,就见江婉衣一见她看过来,立即就远远跪了下来,她无波无澜地收回视线,跟随念说了几句,坐回了江悯行身边。
江悯行低头看她,「怎么了?」
江鱼鱼指了指他的酒杯,笑嘻嘻地,「我喝一点。」
「不要喝醉了。」
「我才喝了一杯威士忌,三杯果酒,怎么可能会喝醉,您放心啦!」
江悯行把酒杯递给她,江鱼鱼一口一口饮尽了,又去倒酒,江悯行没拦她,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才用掌心盖着酒杯杯口,不让她倒酒,「再喝就醉了。」
江鱼鱼已经有点晕乎乎得了,她身体靠着江悯行的肩膀,桃花眼祈求道:「江老师,我想再喝一点嘛~可不可以~」
江悯行看她湿漉的眼神,注意到洗手间的中年妇女哭的双眼通红跪在不远处,知道她不想清醒着见江婉衣跪着,他说:「最后一杯。」
江鱼鱼笑弯了眼,「好!」
最后一杯喝完,江鱼鱼有点迷糊了,江悯行从她手中拿走酒杯,江鱼鱼就软了身子趴在了江悯行的腿上。
陈正问:「小嫂子喝晕了?」
江悯行说:「有点。」随即伸臂将她抱起,从沙发上起身,「你们继续喝,我带她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
江悯行抱着江鱼鱼大步路过江婉衣时,江婉衣站起身看着气质斯文身形修长挺拔的江悯行,嘴里嗫嚅着要说什么,江悯行却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麻烦让让。」便大步掠过了江婉衣,下了楼。
代驾等在酒吧外,江悯行把车钥匙扔过去,抱着江鱼鱼坐进了后排。
等到关了车门,江悯行摸了摸还趴在他怀里江鱼鱼的脑袋,嗓音低醇问:「还要装晕吗?」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起来,她坐在座椅上,揉着有点晕的脑袋,嘀咕道:「江老师,您怎么知道我在装晕……我其实头确实是有点晕的……」
江悯行不言语,手却伸过来给她揉着太阳穴。
江鱼鱼一动不动,乖乖地坐着,享受着江悯行的按摩,她说:「以后再也不跟您来这家酒吧了。」
江悯行说:「好,不来了。」
江鱼鱼侧眸看江悯行俊美的脸,她突然低喊了一声,「江老师,啊,好晕,头现在真的晕起来了,您的腿能让我躺躺吗?」
江悯行将交迭的腿敞开,他收了手,拍了拍西裤,「来。」
江鱼鱼喜笑颜开,立即平躺了上去。江悯行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便闭眸靠着椅背休憩起来。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江鱼鱼想着,眼神注视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性感突出的喉结,她伸手想去摸喉结,却又停了下来。不可以,等下摸了找不到说辞应对江悯行的质问。
江鱼鱼又慢吞吞把手放了下来。
为了不让自己再忍不住想轻浮了江悯行任何一处身体部位,江鱼鱼躺在他腿上闭上了眼开始假眠。
一路上两人没说话。
车子开到江家宅院外,代驾下车离开。
狭窄的车内空间酒气浓郁,两个人身上的酒气不相上下。
江悯行低头看还闭着眼陷入熟睡微张着红唇的江鱼鱼,伸出大手,用手指指背一下一下轻刮着江鱼鱼的脸颊。
那两瓣还肿起的唇张着,一条粉色的小舌乖乖伏在口中,隐约可见一点淡粉。
江悯行看了一会,刮着她脸颊的指骨慢条斯理移向她开着的唇缝,塞了进去,指腹压了压她柔软湿润的舌尖。
「鱼鱼。」他喊了一声。
「!」江鱼鱼全程都在假眠,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到她不想睡着,等到车子停下,她本想睁开眼,却鬼使神差地没动,察觉到江悯行在摸她的脸颊,她心跳就开始缓慢加速,等到他饱满的指腹挤进她齿间,拨弄她的舌头,她心跳在一瞬间达到最快。
江悯行是不是以为她睡着了然后才这么肆意亲昵她?
她心里开始浮起一个之前被完全否定掉的猜测——江悯行是不是开始喜欢她了?他对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是男女之情?
还是仅仅只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江鱼鱼心跳并没减速,她迫切想知道江悯行对她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她猛地睁开眼,看着江悯行漆黑俯视的眸。
两双眼睛对视上时,他的手指还在她嘴里,他没抽走,眸底黑得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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