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郢鼻尖闻到郁辛嘴里淡淡的果香,他嗓音有些哑,问:「怎么了?」
郁辛盯着傅恆郢,大概是喝醉的原因,缓了许久才开口说:「傅恆郢,饮料没有了。」
说话间,那股果香更浓了,或许还不只有果香,还有独属于郁辛的气息。
「那怎么办?我还想尝尝。」傅恆郢坏心眼的说。
他想看看,喝醉了的郁辛,会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郁辛目光朦胧,他听着傅恆郢的这个问题,仔细思索了许久,像是真的在想该怎么办。
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年会时,傅恆郢尝酸奶的方法。
郁辛眼睛一亮,他说:「我知道了。」
然后,毫不犹豫的贴上了傅恆郢的唇。
浓郁的果香充斥傅恆郢的口腔,郁辛揪着傅恆郢的领口,舌头毫无章法的在傅恆郢的嘴中搅着。
他笨拙的亲吻着傅恆郢,明明已经接吻过那么多次,却还是青涩得像个小孩。
郁辛难得的主动让傅恆郢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他感受着郁辛的动作,配合郁辛的动作让双方都儘量舒服些。
喘息声与水声在车内愈发剧烈,傅恆郢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本能,毫不犹豫的占领上风。
他引导着郁辛如何去吻,可渐渐的,郁辛却是没有了回应。
傅恆郢停下了动作,有些困惑的看向郁辛,他的胸口还剧烈起伏着,然后就看到了哭笑不得的一幕。
只见刚才还让他尝尝酒味的郁辛,这会儿已经靠着椅背,沉沉的睡去。
看着这一幕,傅恆郢又气恼又好笑,他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被郁辛气得牙痒痒。
但他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重重的咬上郁辛的唇,又不敢用力的磨了两下,就鬆口算是发泄。
但这一夜註定是不平静的。
当夜深人静时,傅恆郢忽然感受到了身旁的动静醒来。
他睁开眼,就看见郁辛掀开被子,缓缓起身,走到了书桌前坐下,开始翻阅自己的书本。
「郁辛。」傅恆郢轻声叫道。
郁辛没有理会他,见此,傅恆郢也起床坐到了郁辛身边,又叫了一遍,「郁辛。」
这次郁辛理他了,「傅恆郢。」
「嗯?」
郁辛扭头看来,指着试卷上的一道错题,说:「我又做错了。」
傅恆郢对上了郁辛的眸子,他看着里面朦胧不清的情绪,便知道,喝醉酒的郁辛,还没有醒来。
「那怎么办?」傅恆郢问郁辛。
郁辛摇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怎么样都无法印象深刻。」
怎么样都无法印象深刻吗?
傅恆郢盯着卷面上写错的题目,他又看向酒还未醒的郁辛,心中不由的起了点坏心眼。
他说:「我有办法。」
郁辛眼睛一瞬间亮了,「什么办法?」
傅恆郢笑了一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说:「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郁辛听着这话,毫不犹豫的就捧着傅恆郢的脸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得很响,「吧唧」一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还不够。」傅恆郢说。
郁辛就又亲了一口。
傅恆郢还想说不够,郁辛这一次却没有亲完一口酒停下,而是捧着傅恆郢的脸,亲吻了一下又一下。
从脸颊到鼻尖,再到嘴角,最后是唇瓣。
这吻得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
郁辛何曾这样主动过,傅恆郢的的呼吸在这一刻就已经乱了。
他伸手紧紧扣住郁辛的腰,将郁辛与自己的距离拉近。
傅恆郢仰起下巴,当郁辛的吻落在他喉结的时候,这一切都註定推向最高潮。
他的手从郁辛的衣摆下伸入,抚向郁辛腰间敏感的软肉。
他熟练的的动作着,询问郁辛,「什么感觉?」
郁辛眼睛已经空了,他抓着傅恆郢的衣角,说:「好热。」
「那要怎么办?」傅恆郢问郁辛。
郁辛脑袋反应不过来,疯狂的摇头,「不知道。」
傅恆郢说:「我帮你好不好?」
「好。」郁辛回答。
在迷迷糊糊间,郁辛的扣子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解开。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有些来不及了。
郁辛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傅恆郢问他。
「还要我教你怎么记住题目吗?」傅恆郢咬住郁辛的耳垂。
问题回到了最原点。
郁辛点了点头,在许久以后,他从酒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这一夜,在此起彼伏的高潮间,郁辛听着傅恆郢在他的耳边,念了一整晚的马克思和毛概。
的确,印象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更一章,工作太累了……
第98贪婪
两天后, 傅恆郢按照约定带钱爷爷去医院检查。
一系列身体检查下来,医生说老人家就是年纪有些大了,各方面系统退化,免疫力不如以前, 大问题没有, 但是也要多加呵护注意。
傅恆郢听着这话放下心来。
回去的路上, 钱爷爷捏着检查单, 眯着眼看着上面的数值。
「一转眼我都八十了。」钱爷爷说这话时语气很平淡, 但傅恆郢却是听出了几分嘆息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