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今日本公主第一个要教训的人就是你!」战羽倾忍不住,指着陈渊的鼻子大骂道,「你若是一个男人,就跟本公主划拳,若不是一个男人,你就继续嚷嚷。」
陈渊微微一怔,咽下一口唾沫,乖乖的点点头。
公主殿下的命令,他还是惹不起啊。
「来吧。」陈渊撸起袖子,做出划拳的阵仗,战羽倾轻笑一声:「敢不敢玩一个花样?」
「你想玩什么花样?」
战羽倾从桌上挑起一颗枣子握入掌中:「猜阄。你若是猜对了枣子在那隻手里,算你赢,若是没有,就算我赢,如何?」
陈渊思考了片刻,刚想答应,陈苏却是摇摇头,劝说道:「你别上了安安的当,安安最会这些把戏了。」
「陈苏!」战羽倾真是要被陈苏给气死了:「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她跺着脚,问话道。
陈苏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战羽倾轻笑一声:「陈渊,你若是敢玩。我与你赌。若是你赢了,我喝三杯,如何?」
「好!」陈渊难得爽朗了一次。
战羽倾将枣子抓入手中,背着身子调换了位置,将拳头立在陈渊的跟前。
陈渊拧着眉头望着战羽倾手中的枣子,微微思考片刻,道:「左,有!」
战羽倾扬起狡黠的笑容,摊出手来,左边的手掌上空空如也。
「你是不是耍诈!」陈渊怀疑道。
战羽倾翻了一个白眼,将右手探出,手中赫然有一颗红枣。
陈渊输得心服口服,举着酒杯刚要饮下,战羽倾却是抬手:「慢着!」
「你想要做什么?」陈渊拧起眉头,问话道。
「他们,是不是你的兄弟了?」战羽倾叉着腰,挑眉问话道。
「不是!」
「不是!」
「不是!」
陈苏、君容生与凤澈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不是吧?她话都没说完呢,你们就这么着急的否认,小心我咬你们啊!」陈渊委屈道。
「是啊!刚才不是都还称兄道弟的么?怎么现在就不是了?」战羽倾轻笑一声,「除了凤澈,你们都陪着你们的兄弟吃三杯酒,兄弟嘛,就是有难同当,你们说是吧!」
「为何凤澈不与我们一同吃酒?」君容生愤愤不平,「安安,你这也太偏心了!」
「澈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偏心了,怎么,难道这也不可以么?」战羽倾问话道。
凤澈在一旁扬唇一笑。
「我不管!若是凤澈不喝!那咱们兄弟也不喝了!」君容生轻哼一声。
「你们不喝也行,太子殿下,你还有几个把柄握在我的手中呢,若是我与皇后娘娘告状,你说皇后娘娘会不会惩罚与你呢?」战羽倾勾起一抹笑容,问话道。
君容生的脸顿时一沉,只好闷闷的喝下了三杯酒。
众人见君容生喝酒,也跟着喝下。
酒过三巡之后,陈渊第一个趴下了。第二个趴下的人是君容生。此时正是洞房好时候,战羽倾瞧向一旁的战羽珩:「哥哥,你快去洞房吧,别让嫂子久等了。」
战羽珩点点头,离开了酒桌子。新郎官一走,一众宾客的兴致也过去。战羽倾撑了一个懒腰,与凤澈一同回到了霓裳院子中。今日玩得很是尽兴,她可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