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琢低下头,轻轻吻着牧歌的面颊、脖颈,待他准备往下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牧歌方才的话,便低笑着道:「夫人不是说,要主导吗?夫人不妨教一教为夫,接下来,为夫吻哪里比较好?」

牧歌气得锤了他一下:「混蛋,你故意的。我才不会教你,你若不想要,就解开我。」

魏琢眉眼俱笑,也不再逗她,而是将人抱起,慢慢去解她身上的玉带。

大约是知道小公主不喜欢太粗鲁,故而魏琢的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她疼了。

魏琢温柔起来的时候,倒也能叫牧歌沉溺之中,忘却烦恼。

尤其是将她抱至浴桶中时,他动作轻缓得不像话。好像牧歌是易碎的宝玉,需要捧在手心,一点一点地护着。

情至深处,魏琢诱哄着她:「公主,叫我的名字。」

牧歌起初不应,魏琢便又将人抱得紧了一些,像是十分耐心一般,继续哄着:「公主,唤臣的名字。」

「魏琢……」

魏琢高兴了,勾起嘴角,继续哄着:「再叫……」

「混蛋,不叫了。」牧歌气得锤他。

魏琢笑得肆意,等他再卖力些,牧歌便不自觉地唤出了他的名字:「魏琢,魏琢……」

他的名字,由她口中唤出来,总是那般动听。

原来这房中事,还得夫妻配合,才更相宜。魏琢喜欢看着牧歌与他一道沉溺于此,那会给他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尤其是最后时刻,像是有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将他的五臟肺腑全部侵蚀。那种快乐,深入骨髓,以至于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那甜美的余韵,都蔓延在他身上各处,久久不散。

牧歌太累了,结束之后,便窝在魏琢的怀里睡着了。

魏琢原不打算睡在外面,可近来牧歌入睡艰难,他也不愿挪动地方。

故而,他只好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又拿过一旁的毛绒长毯,披在了牧歌的肩上。

草场一片寂静,相比于喧闹繁华的魏王府,这里似乎莫名让人心安。

而小公主,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这么香了。

这一夜,魏琢也睡得安稳。夫妻两人,直到次日辰时才醒。

牧歌睁开眼时,她只是轻动了一下,便搅扰了魏琢。

魏琢长呼一口气,伸手摩挲着牧歌细嫩的脸:「醒了?饿不饿?」

寻常时,牧歌多半是不爱用早膳的,只是父皇和母后常常叮嘱她朝食的重要性,所以牧歌再不愿意吃,也得少吃半碗粥。

只是难得今日,她也有几分饿了。

牧歌点了点头,魏琢便笑着扶她起身,道:「臣来侍奉小公主穿衣,穿好衣服,带你回府用早膳。」

魏琢从小便是天之骄子,除了老魏王妃,牧歌还没见过他伺候过什么人。

如今看他给自己穿衣,倒是极为利落。

牧歌忍不住问道:「魏王手法不错,莫不是除了我,还伺候过什么人?」

这也不怪牧歌多想,魏琢连伺候牧歌穿里衣,都十分利落。

魏琢这会儿倒是没纠正她叫自己魏王一事,他只是挑眉看着牧歌,笑盈盈地问:「这话,我听来怎么觉得有些酸啊?我若是伺候过什么人如何,没伺候过,你又待如何?」

魏琢若不点破,牧歌自己都没察觉出话里的酸意,她暗自惊愕须臾,随即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情绪,略有些慌乱道:「都不如何,我只是问问,你别做他想。」

她这个模样,倒是大大愉悦了魏琢。魏琢笑着道:「你放心,除了你,我可没伺候过别的女人。你也该是听说过的,我从前不近女色。」

牧歌方才还在想,她不该问这个问题,她不想知道答案。

可现下,当魏琢亲口说出这话时,她不知为何,竟有几分高兴。

即便是她听闻过魏琢不近女色,可男子成年后,必得要通人事。

老魏王当年便风流得很,府中姬妾过了明目的,便近百人。这还不论那些没过明目,与老魏王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们。

魏琢是老魏王的嫡长子,被寄予厚望,哪怕他不近女色,少不得也要在成年的时候,为他安排几个房内人伺候。

可魏琢现下说他没有。

魏琢此人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同她扯谎,如此想来,她中秋那夜潜入魏琢大帐,夺走的,也是魏琢的初次。

牧歌这心下一瞬间顺畅了些许。

明明那是个耻辱之夜,明明是她再不愿意回首的往事。可现下,她竟也能放下了。

魏琢带着牧歌回去的路上,牧歌难得露出了笑意。

魏琢低下头看到的时候,忍不住道:「其实你该多笑笑,你笑起来格外好看。从前父亲总说,人嘛,无论顺境逆境,都得多笑笑,总不会是坏事。」

牧歌应了一声:「恩,老魏王也是个英雄。」

世人皆道魏銮是国贼,牧歌身为齐国皇室,能如此夸讚老魏王,倒是让魏琢有几分惊诧。

「那我呢?我在公主心中,是否也是英雄?」

牧歌难得娇俏地说了句:「我不告诉你。」

魏琢虽未从公主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可能听她如此说,这心下便也开怀得紧。

毕竟小公主可从未在他跟前撒过娇,这几日,魏琢总觉得整个人都活在蜜罐里。

看来,旁人劝得都对,对女人,还是得哄着纵着,温柔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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