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依偎在魏琢怀中,半响后才道:「魏琢,谢谢你陪我过来。」

魏琢笑了:「又说傻话,你我夫妻一体,我来拜见岳母,这不是应该的嘛。以后每年,孤王都陪你过来,绝不会叫你孤零零的。」

在魏琢的口中,仿佛他们还有很多很多年。

可是牧歌却没有这般乐观,她想,魏琢能陪她来这一次,已是很不容易了,她不敢奢望以后,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来日。

她和魏琢,站在对立面。待日后东窗事发,必是你死我活的场面。

与其奢望来日,不如珍惜当下。

故而,才刚一回到魏王府,牧歌便拉着魏琢回了院子。

魏琢正纳闷牧歌要做什么之时,牧歌便伸出手,去解他的玉带。

魏琢连忙按住她的手,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天可还没黑呢。」

牧歌仰起头,一双眼如秋水般摄人心魄:「夫君可是嫌弃我哭花了脸,不好看了?」

「怎么会?」魏琢连忙笑着解释:「夫人怎么样都好看。」

「那就快一些,莫要磨蹭。」牧歌说着,便将魏琢的里衣都扯了出来。

牧歌还从未有过如此急切的时候,魏琢无奈,只好自己动手脱衣。

当他在榻上拥着小公主,轻抚过她的脸时,还是忍不住道:「今日怎么这般急切?」

牧歌用手在魏琢背上轻轻画着圈,一下又一下,勾得魏琢不能自已。

魏琢听到她说:「大约是祭拜过母亲之后,想着人生无常,该及时行乐才好。「

魏琢听闻此话,竟低低笑出声来:「我也甚是认同这句话。」

……

自那日起,牧歌待魏琢便温柔了不少。

凡是魏琢所需,牧歌几乎是无有不应。

有的时候,魏琢批完摺子累了,伸伸手让牧歌坐回去,牧歌便也乖乖地坐在他怀里,与他调笑。

虽是如此,魏琢还是没解了牧歌的禁足,魏琢无论是到哪,都亲自带着牧歌,半点都不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那日,青尤等着魏琢去前厅议事,便在偏房与牧歌小声腹诽道:「公主,这几日您与魏王感情越发好了,奴婢觉得,您应该主动同魏王提一提,让他解了您的禁。日日都这般囚着您,又有谁能扛得住?再则,您总得为之后做打算。」

牧歌抬眸看了青尤一眼:「吾都没急,你跟着急什么?魏王已经有所防备,这个时候动手,就是要把皇室和孔家都搭上。」

青尤急道:「可就算是不动手,咱们也得早做准备啊。如今您这样被囚着,还能做什么准备?」

牧歌忍不住放下茶盏,面色凛然道:「你是怎么回事?要做吾的主了不成?」

青尤低下头,撇了撇嘴道:「可是皇后娘娘那边……」

牧歌深吸一口气道:「你且去回禀母后,如今身在魏王府的人是我,那么一切安排,都得由我做主。若她不想让所有人的命都搭在里面,便安下心来,静待时机。」

青尤低眉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会转告皇后娘娘的。不过,皇后娘娘也让奴婢转告公主,让您切记别被魏王的温柔迷了眼,更不要对贼子动了心。」

牧歌看了青尤好一会儿,这才摆摆手道:「你且先退下,吾困了,想睡一会儿。」

原本这几日,牧歌的失眠症有所缓解。

可那日青尤说完了那番话之后,牧歌又开始失眠了。

夜里,牧歌趴在那发呆,魏琢醒来看了她一会儿,她都没有发觉。

等她回过神来与魏琢对视,魏琢终是忍不住嘆道:「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是好些了吗,怎么又睡不好觉了?」

牧歌扯出一丝笑容,道:「我无事,夫君快些睡吧。」

魏琢伸手将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若是哪里不舒坦了,就告诉我,我帮夫人想想办法。」

牧歌极轻微地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头疼。」

魏琢听罢,坐起身来,让牧歌躺在他的腿上,然后轻轻地帮她按着太阳穴……

「小时候,父王也总是头疼,母亲便是这样,帮着父王按一会儿。父王总笑着说,这样帮忙按按,就能舒缓许多。」

说完,魏琢低头吻她:「夫人觉得如何?」

牧歌「恩」了一声,点点头道:「很好,舒服极了。老魏王后是个很温柔的人,想必从前在老魏王跟前,也侍奉得极为尽心吧。」

说到这里,牧歌忽然睁开眼看着魏琢道:「可我就不同了,还反过来让魏王侍奉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魏琢笑出声来:「怎么会呢?侍奉公主殿下,是臣的本分。如果可以,臣愿意一辈子侍奉公主。」

牧歌也跟着笑了出来,她趁着魏琢低头之际,主动吻了吻他的侧脸。

魏琢鬆开手,低眉看了牧歌一会儿,才忽然问道:「臣想吻公主了,怎么办?」

牧歌不解:「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魏琢轻点着牧歌的嘴唇:「可是公主从不让臣吻这里,每次要碰到,公主都下意识避开。这会让臣觉得,臣从未走进过公主的心。」

黑暗中,牧歌眼神晶亮地看着魏琢。

而魏琢没等到牧歌的鬆口,也迟迟都没有动作。

最后,还是牧歌败下阵来,她伸出手,将魏琢的头按了下来,两个人接了一个冗长悱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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