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等宁清礼说完,李瑜就欺身压了上来,将人按在门框上好好地亲了个够,直到宁清礼身子软得站不住了才肯罢休。
「先罚你一次。」
「反正竹懿轩这几天也住不了了,你就跟我回栖梧阁住吧。」
「好。」一双桃花眼里是是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喜。
旁边的淼淼看不懂这俩人的弯弯绕绕,哒哒哒跑过来扒住宁清礼的裤脚宁清礼低下身将他抱了起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试图隐藏起自己红透的耳根。
「来人,将王妃的东西收拾好送到栖梧阁。」李瑜吩咐一旁的小厮道。
顺手从旁边取了个瓷瓶将那株红梅放了进去,牵过宁清礼的手,拉着他回了自己卧房。
将人安排在西厢房。
陈管事匆匆跑来,招呼了一众丫鬟小厮带到了宁清礼面前。
「从进往后你们便跟在王妃身边侍奉,一定要好好伺候!」
「是。」
李瑜陪着宁清礼见过了这些丫鬟小厮便动身去了禁军营。
第6章 王妃居然喜欢……
窗外天气渐晴,屋内碳火很足。
宁清礼俯在桌前,手里捧着一本经书。李瑜走后,他怀着忐忑欣喜的心情接受了如今的情况,到现在才堪堪静下心来读书。
可还没读多少,就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了。
来人身着粉红外衣,面若桃花,气定神閒的闯进了宁清礼这个王妃的卧房。
宁瑶忽略蕊黄等人的喊叫,命令她身边的丫鬟翠心关上了房门守在屋外。
两步上前,打掉了宁清礼手中的书。跟在李瑜面前小鸟依人的形象完全不同,纤长的指甲狠狠掐住宁清礼下巴,划出一道道血痕。
「宁清礼,你不要以为王爷对你一时心软,便觉你便能凌驾于我之上。」
「说白了,你就是他手里的一个玩意儿,而我才是他厮守一生的良人!」
宁瑶看着宁清礼那副冷清到没有表情的面孔,更加怨恨,破口大骂一声:
「贱人!」
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才肯作罢。
宁清礼眼神空洞的看着宁瑶离去的方向,泪水夺眶而出,原本清冷的脸上如今只剩下了苦痛。
脸上火辣辣的痛比不上心里刺痛的万分之一,他早就清楚他能嫁到王府就是他求之不得的福分,还有什么资格奢求李瑜的爱。
宁清礼瘫坐在踏上,心里的悸动一分一分冷却。
禁军营。
李瑜到禁军营后周见山便领着他看了那批宁瑶派人送进来的掺着火药的棉衣,他亲自监督处理了这批东西。
「李祠居然如此急不可耐,那就还他一份大礼。」
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李瑜派人去查了李祠和礼部之间相互勾结的证据,写成奏摺呈到了皇帝面前。
老皇帝可不想将龙椅拱手让人,他这儿子如此急不可耐,他如何能不震怒。
果不其然,奏摺呈上去不到半日,李祠便被罚了半年俸禄,关了禁闭。
听到消息时,李瑜人在军营,周见山兴冲冲的跑进来告诉他
「王爷,那傢伙果然被罚!」
李瑜心情大好,当即起了兴致,想带着自己王妃出去逛街,敲定主意,下一刻便骑马出了军营。
快马骑到王府门前,一路跑到宁清礼门前。害怕将寒气传给他,便强制自己在火盆旁烤了片刻,才将人拥入了怀内。
「清礼,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嗯。」
李瑜听出宁清礼有些闷闷不乐,只当是人在府里闷了太久,从背后抱得人更紧。
「走,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久不出去,在府里都把人闷坏了。」
宁清礼在他怀里微微点了点头,李瑜便兴冲冲的去取披风,和手炉。
取来之后便亲手替人更衣,宁清礼想要拒绝却被人一口回绝。
李瑜见宁清礼头低得很低,一开始只以为他是害羞,却在穿衣时发现了他脸上的红痕。宁清礼察觉到他的目光想要伸手遮掩,却被人抓住了双手。
「这是怎么回事?」李瑜手指轻轻地划过红痕,心里泛起阵阵心疼。
宁清礼不敢抬头看他,怕提起宁瑶的名字,招来更多的责备,于是说
「不小心磕到的。」
「王妃竟当本王如此愚蠢,连这是什么伤都看不出来。」
「说!谁打的。」
宁清礼头低得更低,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自己不过是一个玩意儿罢了,这样的事之前发生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以他受罚结束,他不想再争,可李瑜为何又死揪着不放呢?
「是宁瑶?」李瑜试着询问,见宁清礼不否认,心里便确定了答案。
「果然是她!……」
李瑜边说边伸手抬起宁清礼的脸想看看这人具体的伤势,却对上了一双泪眼,一瞬间阵脚大乱。
「清礼,你别哭啊,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凶你……别哭了。」
手足无措地替人擦掉泪水,心里只想着怎样让宁瑶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定替你报仇,宁瑶欠你的定让她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宁清礼听着李瑜说这些话,心里有些茫然,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被人强硬地抱进了怀里。
李瑜将人抱坐在腿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给人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