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书真实个好孩子。」

听到宁清礼夸自己李羽书更加开心,凑近宁清礼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惹的宁清礼红了脸,李羽书狡黠一笑。

「我还要去学堂呢,就先走了。」走出一步又凑到宁清礼面前说:

「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看着李羽书跑开的身影,宁清礼脸上的热度迟迟消不下去。

羽书可是个小孩子啊,怎么会知道自己和王爷之间的……的房事啊。

缓了片刻回到了李瑜的面前,李瑜看到了宁清礼异常的脸色,心里对李羽书的怨恨又多了几分,正好东西都装完了,李瑜拉着宁轻轻礼上了马车。

宁清礼刻意避开了李瑜翻开了李羽书刚才塞给他的包袱,手里拿了一个小瓷瓶,里边装的是蒙汗药。

李羽书跟他说这药无色无味只要每日在李瑜的晚膳里放上一些,李瑜夜里便不能对他做什么。

宁清礼正望着手里的东西出神,李瑜突然向他靠近吓得他赶紧将手里的东西藏了起来。

「路程遥远,清礼要不要休息一下。」

手掌自然的抚上了宁清礼的肩膀,往日已经习惯的动作,今日却让宁清礼面红耳赤。

察觉到宁清礼的动作,李瑜的神色暗了暗。

李羽书这臭小子到底给清礼塞了什么东西。

「没事。」宁清礼尽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自在的在李瑜怀里动了动。

李瑜还是不放心将人拢进了自己怀里,宁清礼靠在李瑜怀里慢慢放鬆了下来。

马车缓缓出了上京城,夜色暗了下来。周见山带着一队禁军在后边护卫,青荷送来了晚膳。

李瑜拉着宁清礼一起用过晚膳,宽敞的马车里,李瑜非拉着宁清礼和他窝在角落,外边天寒地冻马车里感觉不到半分。

「清礼,你之前去过江南嘛?」

「没有。」宁清礼顿了顿接着道:

「只在诗书上读过。」

「江南无所有,聊增一枝春。」说完嘴角微微勾了勾。

这浅浅一笑却实在勾了李瑜的心魂,宁清礼还不知为何就被李瑜覆住了双唇,慌乱的想将李瑜推开却起不到半分作用,只换来了李瑜更加猛烈的进攻。

此刻,宁清礼居然有些后悔为何没按李羽书说得做。

突然,宁清礼看见窗外泛起的银光猛地推开了李瑜。

咻——

银箭破开窗纸直直朝着宁清礼射来,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李瑜一身。

「啊!」宁清礼吃痛朝着地面栽去,李瑜急忙将人抱住,青筋暴起眼神染血一般散发着杀意。

「清礼!」

车外已经起了暴乱,周见山带着人赶忙去追捕刺客,青荷听到声音赶忙上车查看。

「快把江怀喊过来!」李瑜手掌紧紧按着宁青礼肩膀上的伤口,宁清礼想要安抚他,确实在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腹传来的刺痛感远比肩上的伤口更加痛苦。

「疼……」宁清礼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双手死死地按着小腹试图减轻刺痛感。

李瑜察觉到宁清礼的动作,不禁更加慌乱。江怀匆匆赶来,赶忙替宁清礼把脉。

「这……脉象为何如此奇怪。」

「江怀,王妃到底怎么样了!」李瑜出声催促,江怀不再纠结于奇怪的脉象,赶忙熟练的替宁清礼拔出了肩膀上的箭,替人包扎好伤口。

可宁清礼依旧是一脸苍白,死死咬住嘴唇尽力忍耐着痛苦,手指无力的抓着下腹。

「清礼!清礼,你怎么样了?」李瑜赶忙出声询问,宁清礼没有回应他,他已经疼得没有意识啦。

「江怀,王妃怎么会这么疼?」宁清礼反常得样子让李瑜更加担心,江怀犹豫了片刻,下车快速煎了一副药让宁清礼喝了下去。

过了片刻,宁清礼果然恢復了正常,无力的昏睡了过去。

见人好转李瑜神情放鬆了半分,江怀的神情却变得异常古怪。

他刚才给王妃喝的药可是妇人保胎的药啊,还有那奇怪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妃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会疼的这样厉害?」李瑜紧紧抱着宁清礼,担忧的询问宁清礼的病情。

「箭伤并不严重,只需修养几天便可。」江怀犹豫了下顿了顿道:

「只是王妃脉象有些奇怪……」

「可是不治之症?」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瑜打断了,刚才微微放鬆的神情又因为江怀的这句话紧绷了起来。

「不…不是。」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罢了。

在查出宁清礼的病症到底是什么之前,江怀决定先隐瞒李瑜一段时间,否则他关心则乱此次江南之行就没法交差了。

更何况那脉象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治之症。

「王妃只是寒气入体引起的腹痛,虽无大碍,但也需好好将养。」

听他这样说李瑜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为了保险起见江怀又开了几副妇人保胎的药,随即便离开了马车,留下了李瑜和宁清礼两个人。

看着宁清礼苍白的脸色,想到刚才飞来的箭矢。李瑜不禁想到了前世宁清礼的死,李瑜太害怕了,死死的将宁清礼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温热的体温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因为担心宁清礼的伤势,就近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抱着宁清礼躺在床上,屋内温暖,李瑜却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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