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她那是问我你最近的情况,要我等会儿独自去找她。」

「为何要问你,问了多久了?」拓跋明宇隐隐觉着这背后还瞒了自己一个大秘密。

「自从我离开你跟在拓跋烈身边之后。」

「这么久?」

眼看着事情马上就要败露了,阿喀西干脆破罐子破摔将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先是将朝着拓跋明宇靠近了些,然后顺势将人抱进了怀里。

拓跋明宇挣扎了几下,发现挣扎不过便干脆任由阿喀西这样抱着了。

眼看着阿喀西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拓跋明宇确实十分好奇他到底要说什么。

「阿玛再怎么样也是宫中的老人,宫中这么多的眼线,有什么事情需要问你?」

阿喀西轻轻拍了拍拓跋明宇的后背,试图让他冷静几分。

「你听我说,当时王宫中的形式十分不利,虽然表面上你是一国之王,但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大多数时候你都不得不把自己伪装起来。」

听到阿喀西这样说拓跋明宇不禁想起了那段时期,身体像是被一股恶寒包围住了一般,不禁颤动了几分。

「所以就算是阿玛,就算是你身边的贴身宫人,都看不出你到底开不开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所以阿玛才拜託了我,一方面她清楚我为什么会到拓跋烈身边。」

「另一方面呢?」

说到这里拓跋明宇更加好奇了,那段时间他和阿喀西的见面除了在朝堂上之外,再没有私下见过。

「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能一眼看穿阿宇的心情呢。」

「你说的什么胡话?」拓跋明宇皱着眉看着阿喀西,满是质疑的神情。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阿宇明明最清楚了不是么?」

说着也不管拓跋明宇是个什么神情,就欺身压了上去。

拓跋明宇要说出口的话被阿喀西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双手抵在阿喀西胸前面前抵挡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疑惑地看着阿喀西的双眼。

「阿宇,还记得么,我问过你的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算不算是夫妻?」

「不……」刚说出口一个字就被阿喀西堵住了双唇。

「唔——」

「我刚才没听清楚,阿宇你能再说一遍么?」

阿喀西使坏的表情都快要溢出来了,拓跋明宇皱着眉看着他,没想到阿喀西还能厚脸皮地舔了一下嘴角先是意犹未尽一般。

「我说不……」

阿喀西又一次咬住了拓跋明宇地双唇,这次拓跋明宇也不甘示弱,唇齿交融之间拓跋明宇直直咬破了阿喀西的舌头。

铁锈的味道在嘴中散开,可阿喀西却没有丝毫退缩的趋势,依旧不断地进攻,到最后居然是拓跋明宇承受不住败下阵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拓跋明宇已经有些气急了,被阿喀西这样按在这里来回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只是想让阿宇答应而已。」

「你!」

「你先起来,我就答应你。」拓跋明宇换上了一个和煦的笑容,试图哄骗阿喀西从他身上下来。

「真的么?」

「真的。」拓跋明宇甚至还用力地点了点头,来表示自己的诚心,却没想到换来了阿喀西的一句不信。

就在拓跋明宇一筹莫展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快快!药送进来没有,快些快些!」

「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拓跋明宇扭头看向外边,却看不真切,阿喀西一时间也被外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但压着拓跋明宇的动作却没有鬆懈半分。

「发生什么了?」阿喀西衝着门外问道。

「回大人,宁公子的伤口裂开了,宫人们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

听到那小宫女的话,两个人的神情都顿时一愣,拓跋明宇急忙推开了阿喀西,阿喀西这次也没有阻拦,跟在拓跋明宇身后直直跑进了主殿。

一进去血腥味就扑面而来,宫人们端着一盆又一盆血水出去又端着一盆盆热水进来,屋内人头攒动,不禁让两人都紧张了起来。

「里边情况怎么样了,公子还好么?」

隔着屏风看不真切,拓跋明宇只能抓住一个小宫女问。

「眼下虽说稳定了许多,但血还是没止住,里边已经忙成一团了。」那小宫女说完便着急忙慌地跑开了。

留下拓跋明宇和阿喀西两个人焦急地等候在原地,伸长脖子试图看到屏风后的场景却只能依稀看到几个身影。

「清礼,再坚持一下,一下就好了。」屏风之后李瑜紧紧地抓着宁清礼的手。

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眼睛猩红直勾勾盯着宁清礼不肯眨眼,仿佛一眨眼人就会消失一般。

「……嗯……阿瑜。」

宁清礼死死咬住双唇,将痛呼的声音压在嗓子里边,汗水已经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就连枕头上边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汗水。

「还要多久才能好?」

眼看着过了这么久,宁清礼的脸色越来越差,李瑜仅有的耐心也要被耗完了。

沈景山不禁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回话道:

「快好了,马上就好,还请王妃再坚持一下。」

刚才给宁清礼换药的宫女不知道怎么整的,竟然失手让刚刚开始恢復的伤口破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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