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不是若有似无的幻象时,他却翻脸不认人的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昨夜拉着莫名兴奋的阿璁哭了一晚,深思后决定要再试试他的心意。
特意请教阿璁的姊姊装扮之道,她今早穿的相当不一样,开心的等总裁来接她,可是,他竟然一个字也没说,她道声早,他也应声早,然后就一个字也没再说出口过了!
他可以称讚她今天比较不一样(事实上是明显的不一样),他不常称讚人?没关係,那至少也该交代一下昨晚的事情,他总不会拿她来调剂心情、吻着玩的吧?
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咬起唇铁青着脸,终于换得他三个字抵几千万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这种话他说得出来?他吻了她耶!说声对不起想打发了事吗?难不成他这个冰山般的总裁还懂得参考言情小说,要以“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兼以气氛使然”这种藉口搪塞她吗?
不依不依!说什么她都不依!今天不管飞不飞得上枝头做凤凰,她只管一个交代,他吻了她不打紧,但她的心为他忧为他喜,为他起伏不定,这份感情付出了,他得对他的回应负责!
傅仪藜气呼呼的翻开今天的行事历,瞧见了今晚他的行程是“跟束颜歆用餐”。束颜歆啊,他的未婚妻,一个论各方条件都强过她数百倍的商场女子,他将来的娶了……想到这里,傅仪藜的心突然又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