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以这个为筹码威胁温丞礼为她所用的,只是现在所有一切都是空谈,全都付之流水了。
徐锦宁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她沉声道:“是不该再听她妖言惑众,本宫还是比较喜欢听驸马说一些甜言蜜语。”
锋利的匕首快速的划破罪人的喉咙,温丞礼快一步的拉开徐锦宁,那血直接迸溅在温丞礼的白衣袖口,徐锦宁手上沾染了一些鲜血,身后是姚婉儿的尸体“噗通”一声扑到在地上的声音,以及那些百姓们的惊慌声。
温丞礼拿过徐锦宁手中的匕首往地上一扔,从怀里拿出手帕擦拭着她手上的血,皱眉道:“公主不该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这女子罪大恶极,此等穷凶极恶之人,本宫自然是要亲自手刃她。”
再看向那颗悬挂的头颅,徐锦宁只觉...
宁只觉胃里一阵翻涌,一夜未眠,她站着有些觉得头晕眼花身体忍不住的退了几步,温丞礼眼疾手快直接绕到她身后将她抱着:“公主一夜未眠定是疲乏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徐锦宁头痛欲裂,只得点点头,吩咐着赵钰:“将姚谌的恶性公之于众,立刻修书宁都,让父皇重新派遣新任州府,襄州必得重新整顿一番。”
“属下这就去安排!”
徐锦宁“恩”了一声,刚走两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太累了,一晚上没有睡觉,神经又绷紧到了极致,此刻松懈下来反而更累。
温丞礼看着倒在怀里的人,巴掌大的小脸没什么血色,嘴唇有些泛白,看着很是让人心疼,他把人抱起来,没有再回襄州州府,而是直接往舫舟那边赶去。
姚谌勾结敌国意图谋反、刺杀徐锦宁的事情很快在襄州附近传开,大街小巷都在辱骂着他们的恶行,姚家、柳家隐藏的财产几乎可以买下半个襄州城,那些不义之财全部充了国库,那些粮草药草也都直接冲入军库。
至于那些跟着姚谌一起谋反的人,逃跑的逃跑,自首的自首,一时间襄州城热闹不堪,墙上榜文到处都是。
徐锦宁斩杀逆臣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都是歌颂赞扬他们的话语。
梨树林里,聂白手中的杯子已经被捏碎,这步棋走的也不算亏,他早就预料到姚谌的失败,他太按不住性子,知道徐锦宁他们要走了就立刻发动攻击,这是最下下之策,他劝过可惜人家不听,活该丢了性命。
霍娉婷嘲笑道:“聂先生这一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谋,可还算精彩啊,让他们自己狗咬狗,损失的也是他们宁都自己的兵力和财力,我们这算不算不费吹飞之力废了宁都的一座城?”
“当初找上姚谌的时候也不觉得他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意料之中罢了。”
“先生,黄渡城之战失利在您的意料之中,襄州叛乱失败也在您的意料之中,到底还有什么是在你意料之外的?你要做的又是什么?”
霍娉婷实在是不明白,他所导演的两处戏都在徐锦宁和温丞礼的共同合作下土崩瓦解,他做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聂白只看她一眼,余光撇到身后那捂着伤口落败而来的蒲郁,笑而不语,他起身看向蓝天白云:“当真是个好天气,郡主也该上路了。”
蒲郁咳嗽了两声,身上的伤口已经疼的没有感觉了:“温丞礼他们早有安排,从汴州调来了赵钰的人马,姚谌父女死了。”
霍娉婷喝口茶才说:“死就死了吧,失败的人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蒲郁啊,你伤成这样还是要好好养伤才是,聂某建议你还是赶紧带着郡主回夏国比较好,不要再来添乱了。”聂白说的很是嫌弃。
霍娉婷却不太乐意了:“先生说我们是在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