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徐锦宁拿起桌子上的刻刀百无聊赖的刻着木头,不知为何,就是心情低落的很。
“公主,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老身听听,给你解解忧如何?”
许久没人陪着孟老太说话,遇到徐锦宁了自然是想多说几句了,何况她对兵器图谱的天赋极高,她还能闯过上官老祖宗留下的那个机关,可见对机关术的造诣也是可以的,若是能好好培养,说不定也能传成功孟家的手艺呢。
孟家只剩她一孤家寡人,本来是也想跟着陈垚一家子死去得了,又不甘心孟家手艺后继无人,她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也是想要找个合适的传承人罢了。
“心事太多,说出来反而更烦。”
徐锦宁忽然抓住孟老太的手,认真的问她:“您相信这个世上有鬼么?”
若是搁在以前,徐锦宁肯定会笑着辱骂愚蠢,可她自己就是个前世之灵,地狱之魂,她不得不信。
孟老太也跟着郑重点头:“有啊,有人便有鬼。”
“我的意思是真的鬼。”徐锦宁紧张道。
“公主是遇到什么事了?”孟老太察觉她的不正常,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难不成出去一趟脑子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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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没什么!”徐锦宁不想提起,只是那句:“前世,他并未负你。”又在耳边响起,她烦躁的用力刻着木头,又说:“孟老,教教我这个吧,我对这玩儿意还挺感兴趣的。”
“好啊,求之不得呢,那图谱上的内容公主还记得多少?”孟老太兴奋的问。
“全都记得!”
“甚好甚好啊!”
不远处,温丞礼站在门口,看着她们二人交谈甚欢并未打扰,让下人将甜点送了过去,转身便离开了。
她们刚刚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昨天晚上徐锦宁还好好的,怎的今日看着忧心忡忡、满脸焦愁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温丞礼去了徐锦宁房间看了一圈,桌子上的花还在,花茶已经凉了,而且水壶见了底,徐锦宁这是坐在这儿喝了一夜的茶?
女人的心思真是越发的猜不透,尤其是那个叫徐锦宁的。
温丞礼拿起一朵花儿放到鼻子下面闻着。
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才将花儿放到一边走出去,绰痕正掸着身上的灰呢,这是摔了一跤?
“怎么回事?”
绰痕把脸上的灰尘抹掉,“遇到那个叫额木齐的,打了一场,他打不过我洒了灰就跑。”
温丞礼把帕子递给他,“先擦擦,这是石灰粉不要用水洗,先去用油擦擦,再用水清洗一下,洗干净再来我房间详说吧。”
绰痕点头,拿着帕子走了。
温丞礼亲自将徐锦宁房间收拾干净,这才回了自己房间,绰痕已经洗完脸,只是脸被搓的通红的,眼角也有蹭破皮。
“那小贼这两天一直在公主府外鬼鬼祟祟的,我就盯着他被他发现了,我们在后墙那儿打了一会儿,没打两下他就撒石灰跑了,真够阴险的。”绰痕愤愤不平道。
“应该是想看看临清是不是在我们这里,看来他已经知道临清失踪了。”温丞礼喝口茶淡淡道。
“那是不是应该让太子把那小奴隶,哦不,临清给藏好了啊?”
温丞礼说:“临清已经易了容,就是站在徐锦晟面前他也认不出来,何况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