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些,还有制服,什么图案的都有,是陈蜜儿强塞进来的,还警告她,要是敢扔了,和她绝交。
她之所以没扔,倒不是怕陈蜜儿和她绝交,是因为完全忘了这茬。
「别动。」姜甜朝袋子扑过去,用力太猛,直直撞进了闻聪的怀里,因为惯性两人齐齐朝后方的床倒去。
幸亏垫子软,砸下去后倒是没
觉得多疼。
当然,姜甜不会觉得疼,因为她趴在了闻聪的身上,最初没意识到,等意识到的时候才惊觉他们这个样子有多暧昧。
她手还触到了他胸口。
腿也和他的腿交缠到一起。
他为了护住她,胳膊紧紧环着,呈拥抱的姿势,双腿呢,也顺势夹住了她的腿。
冷不丁看过去就像是两个亲密的情侣在这样那样做着某些不描述的事。
姜甜:「……」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还活着吗?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后,她急忙从他身上爬下来,倒霉的是,她髮丝不小心缠他家居服的纽扣上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缠的还挺紧。
姜甜最爱护的就是她这头长发,感觉到疼后,哎呀起来,「等等,你别乱扯,别伤到我的头发。」
她那眼神,似乎谁伤她头发,她跟谁拼命。
闻聪顺着她起身的方向也起身,但没有完全坐起,双手撑在身后,「你别动,让我来。」
他刚动了一下,姜甜滋哇乱叫起来,「不行,你不能动。」
眼睛被头发挡着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胡乱摸,她沿着他腹肌曲线上行,也不知道碰触到了哪里,听到他喘息重了一下。
姜甜担心他乱动,急忙安抚,「稍安勿躁,我马上会好的。」
她继续摸,手指移到了他胸口上,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胸肌,她吓了一跳,问了句不相关的话题,「你经常健身吗?」
他胸肌好发达,触感好好。
「嗯。」闻聪声音有些沉,还有些压抑,喉结滚了滚,提示她,「右边。」
姜甜的手朝右移了移,移完听到他说:「那是左。」
姜甜哦了一声,朝相反的方向移,这次还好,碰触到了最上端的纽扣,下面就是怎么把头发弄下来了。
她很轻很轻地扯了下,不行,下不来。
她试图去绕,但是视力受阻,越绕越紧。
扯不行,绕也不行。
闻聪提议:「要不剪掉?」
姜甜带着哭音说:「不许剪,你剪我跟你拼命。」
闻聪耸了下肩,「那要不我来弄?」
眼下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姜甜提醒:「你不能用力,要轻,我头发不能有一点损害。」
「好。」闻聪缓缓直起上半身,手撑了太久此时有些抖,姜甜也感觉到了他手指的抖动,问:「你能行吗?」
「能行。」他说。
这个过程挺磨人的,没多久,姜甜先撑不住了,脖子一直低着,又酸又难受,她咧嘴道:「快好了吗?」
闻聪:「再等下。」
「我能等,可是我脖子等不了了。」姜甜哭唧唧说,「要断了。」
「那怎么办?你躺下?」
「还是算了,就这样弄吧。」
又过了三分钟,姜甜没耐心了,「好了吗?」
「马上。」他回。
「你总是说马上,马上,可为什么还没好。」姜甜像个孩子似的闹起来,眼睛都湿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话音刚落,闻聪长吁一口气,「真好了,抬头吧。」
姜甜缓缓抬起头,因为折腾的太猛,髮丝都粘到了脸上,她虽然没画浓妆,但还是画了些,眼睫毛上的睫毛膏掉了下来,好巧不巧也粘脸上。
她就像是电影里的散发女鬼,看着很是惨不忍睹。
闻聪没忍住笑了下,姜甜抬手捶他胸口,「你笑我了是不是?你刚是不是笑我了?」
「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笑我,闻聪你太过分了。」
她一边哼唧不满一边捶他,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这种行为不叫打人,而是叫撒娇。
闻聪也不拦着,任她捶,等她捶够了,提醒她去卫生间洗个脸。
姜甜哼了一声,爬下床去了卫生间,下一秒,尖叫声传来,「啊——什么鬼。」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又红又白,眼睑下方是黑乎乎的拉成丝状的睫毛膏,唇上的口红也给折腾花了,两侧的唇角,还有下巴上都是。
髮丝垂在脸前,冷不丁看上去比鬼还可怕。
接着她又尖叫了一声:「啊——」
后来是水流声,她在洗脸。
姜甜洗脸的时候闻聪在帮她整理衣服,那个开了一半的袋子就在他脚边,他弯腰捡起,里面的衣服掉了下来。
是件白色的内衣,还勾扯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
他见状先是愣了下,随即抬眸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眼,然后眼睛盯着前方把内衣和内裤塞进了袋子里。
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勾头发就是勾衣服,那个拉链勾住了内裤的蕾丝花边,怎么塞都塞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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