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玄太后到底是为了那个王位而这么迫切想要找到小皇帝,还是为了她身上也许还捆绑着的系统而想要找小皇帝,唐演便就感到有待商权。

如今京都上下的守卫可以说是又多了几分,相较于唐演离京时候的紧张,现在还平白添上了几分劳累。

对京都的百姓来说,京都原本是老百姓生活最为安稳的地方,可如今处处有人守卫巡逻,对周边民心只能说是不安,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随时都会有人打仗,到时候会受到波及的,也就只有周遭的百姓。

唐演敏锐地察觉到,这应当是玄太后所为,她既然已经收押了唐家众人,那么必然就会意识到自己并不在她的视野之中,在考虑到外部会有人对她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她是很需要一些挡箭牌的,而京都里的百姓,自然也就成了她最好的挡箭牌。

同样的,这也给唐演透露出了一个好消息:离开了小皇帝,玄太后很有可能再也无法动用系统带来的好处。

这样也好,公平竞争,成败皆是看两人举措。

随着京都的氛围越来越不安,百姓心里的恐慌简直好像要抵达顶点,每日都会有数不尽的百姓从京都逃出来,也有数不尽的百姓逃进京中,趁着京都还未彻底封锁,唐演谢寅以及吴晗青等人,带着手中的将士装扮成了流民,分批混入了京都的大街小巷之中。

有了前世逃亡的经验,唐演对于哪里更加适合躲藏这事极为熟悉,带着一批人藏来藏去,愣是没有被巡逻的官兵抓住。

就在这让人感到无比提心弔胆的氛围当中,春日宴仍是照常举行。

在朝中谁不知道这或许就是一场鸿门宴,奈何玄太后的权势,他们谁也不得不低头。

早先唐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故而早就和一些交好的家族透了底,做不到里应外合,就只能是在他们出事以后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不至于让大周就此倒塌倾颓,原本唐家人怕牵连到其它家族的人出事,还不肯告知他人,不过在唐演的劝说下,也就有几家知晓了这件事。

这也使得,现在唐演需要一个能够混入到春日宴中的机会时,就有人立马把机会给了他。

这人原本是唐家分支里面的无名小卒,不过唐儒闵早年考上状元,下放到基层做起,恰好就是由对方照顾,后续但唐儒闵平步青云,便也就明里暗里靠着唐家将其一路提拔,后续这家的人也算是争气,凭藉着自己倒是走出了一片天地来,这回唐演便就是借着对方的势力,和谢寅一併装作了是两名随从进入了宫中,尝试最后一次劝服玄太后。

毕竟对唐演来说,他知道高家老爷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且现在玄太后坐镇,似乎对他们没有更大的影响,可一旦剧情回归到所谓系统正轨,他唐演就再也没有了活路。

所以哪怕只是千分之一的概率,唐演都想要维持现在的状况,而并非是一定要与对方鱼死网破。

相对的,吴晗青则是需要带领队伍从侧门进攻,一旦唐演或者谢寅发出信号,就会立刻带着大批的人马衝进皇城当中。

他们也实在是顾及不得这是不是谋反,只知功败垂成。

也不知道玄太后是不是也意识到了这是最后一战,鸿门宴上甚至都不愿意太过于假装,就是伺候的宫人也大多是心不在焉,这若是换做以往的正常宴会,这些下人怕是早就被拖下去扒掉了一层皮,现在人人自危的时候,反倒是没有人在意这些虚礼了。

在被带入宫中以后,唐演凭藉着上次过来的记忆一路找到了玄太后所在的宫殿。

随着小皇帝始终未曾出面的情况,饶是宫中人心也早已散乱,哪怕玄太后过去再是如何的威严,现在寝殿内也是一片的空空荡荡。

半个人影都没有,哪怕是内殿的床榻竟然也无人整理。

这倒让唐演感到十分意外,出自于谨慎,唐演还是摸过去用手探了探床褥,再是转过头对谢寅说:「床铺还是热的,应该没有走远。」

「找找密道。」谢寅脱口而出,「皇室中人最为多疑,可能密道就在这屋里。」

听谢寅这么说,唐演也不疑有他,开始和对方一起到处寻找起来。

唐演上辈子走南闯北,也算是听说过有人家会在厢房里面设置密道的事情,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先去搬动屋中的花瓶与字画到处翻看,结果整个屋子都找了个遍,似乎也没有触及到所谓机关。

唐演的动作尽数被谢寅收尽眼底,他同样也翻找了前殿里面的字画与花瓶,不过照样是徒劳无功。

正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唐演倚靠着后方的床榻低头瞧着地面,在心里细数着瓷砖的纹路,耳边是谢寅苦恼于没有找到密道的丧气话,下一秒唐演却是突然间起起身,三两步走到了一块地砖前方俯身。

「你来看这里。」唐演说,「这里是不是缝隙要比其他地砖大些?」

闻言,谢寅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凑上前去瞧了一眼,发现还真是如同唐演所说的那样。

有了发现,也不需要唐演催促,谢寅就已经主动蹲下身来敲了敲那地砖砖面中心的位置。

果不其然,从那块砖的下方传来了几道空心的回声。

唐演和谢寅对视了眼,两人便就从屋中拆了块装饰用的木片,直接嵌入内里将那地砖直接撬开,一条盘旋向下的通道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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