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桃:“没让你谈子子孙孙。”
“我说的儿子,你都想到孙子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谢奚桃又慢下步子来,“不对,是你子子孙孙,跟我可没关係。”
严涿耸耸肩,一副随你说的表情。
谢奚桃斜了他一眼,先上车了。
两人坐到市区就换了公交,周日天气好,作业又完成了,谢奚桃便拉着他去上次的奶茶店坐坐。
刚点完单,谢奚桃就往对面的墙走,被严涿拉住了帽子。
“干什么啊?”谢奚桃心虚瞧他。
严涿下巴点靠窗位置:“坐这。”
“可我想坐那边墙那啊。”
严涿点点另一边米黄色墙,“正好,我坐那。”
“不行。”谢奚桃毫不犹豫说。
严涿盯她。
谢奚桃求饶,拉着他袖子晃,“给我看看你上次写的便签嘛,都过去这么久了。”
严涿:“好,咱俩互看。”
谢奚桃瞪他,“鹿鹿,你这个月都还没有让过我,以前说好的,一个月得让我好多次呢。”
严涿:“下次。”
谢奚桃:“就这次,我想看。”
“我也想。”
两人对视两秒,忽然同时开口。
严涿:“布。”
谢奚桃:“石头。”
说完,谢奚桃睁大眼:“三局两胜。”
跟着立马出拳亮出布,跟着严涿也出了剪刀。
谢奚桃苦着脸看他。
严涿看她笑了,“这次我出布。”
谢奚桃眨眨眼,连连:“嗯,好。”
然后谢奚桃出了布,对面严涿出了布。
谢奚桃:“……”
严涿:“我说了出布。”
谢奚桃:“五局三胜行不行啊。”
严涿:“这次我还出布。”
“嗯嗯,鹿鹿我这次肯定信你。”
跟着谢奚桃出了剪刀,对面,严涿慢悠悠出了布。
谢奚桃眼前一亮,拉着他肩膀去对面,“来,我们坐这里。”
说着,她把严涿按坐下,自己踮脚去寻墙上最高处的便签,只是上次她分明记得严涿贴在上面偏里的地方,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正奇怪,忽然一张蓝色便签亮在眼前。
她看过去,纸后严涿笑着看她,“找这个?”
谢奚桃笑了声,拿过纸上内容看,跟着瞬间被拉近了燥热、狭小的浴室,白雾蒸腾,声音隔着水雾朦朦胧胧。
——心野了的桃子,钓鱼,你是否有足够大的容器?
谢奚桃看清纸上内容,猛地抬头看向严涿:“你知道?”
“嗯?”
“钓鱼。”谢奚桃指另一边墙,“你看了我的便签。”
严涿:“我不知道你写了什么。”
谢奚桃飞快走到米黄墙边,找到她的那张便签,啪的按在他眼前,“你看看。”
严涿拿起来,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字。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他笑的意味深长:“我还真没看。”
谢奚桃和他对视,惊讶染着心虚慌张羞赧的眸子对上漆黑深邃同样染着笑的眼眸,一时间,两人看着对方都没说话。
落地窗外,骄阳红润,蓝天边镶着细碎而洁白的云朵,路边柏油马路逐渐滚烫,树影摇曳间蝉鸣连连。
奶茶店前,两人安静相望。
严涿笑意微妙:“谢太公,你想钓什么鱼?”
谢奚桃莞尔,“那你呢?”
她走近,靠上他,两人气息交融,不留一张便签的薄度,衣服摩挲,她踮脚嘴唇靠近他下颔,目光近距离对视,眼神狡黠如小狐狸,吐气如丝。
她问他:“什么时候,让我明白你所谓的容器呢?”
铺照片
家长会来这天, 谢奚桃被李珠喊了个大早,她吃完饭就赶紧溜去了严涿那。
李珠在后面喊:“你不跟我走啊?”
谢奚桃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翻过了对面的阳台。
李珠无奈:“这孩子。”
谢奚桃鬆了口气, 跟她妈一起走, 路上还指不定被怎么叨叨呢。
她推开阳台玻璃门,一把拉开卧室窗帘, 床边严涿正提裤子穿上,黑色内裤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随后从容提上黑色消失在眼前。
谢奚桃顿了下, 猛地转过身体, “我什么都没看到!”
“呵。”严涿:“老套。”
谢奚桃唔了下, 舔舔唇, “那什么都看到了?也不对啊。”
她转过身瞧他拉上拉链,“就只看了个后面, 确实什么也没看到啊。”
严涿光裸着上半身, 腰肢紧緻,脊背弯着提裤子时露出柔美坚韧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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