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小时候你总是强硬塞到我嘴边的棉花糖。”
“这算什么感觉?”
“大概是……想抵抗,又情不自禁。”
谢奚桃睫毛颤了颤,檯灯在眼边落下薄薄光影。
“我的感受是……”谢奚桃抿了抿唇,抬头目光落在了他漆黑幽深的眸子上,在他八风不动看她的慵懒惬意中将目光一点点移到他高挺的鼻樑,然后是他挑着弧度浅笑的嘴唇上。
“全世界都在接吻,那么疯狂痴迷的东西,难道就是这样的吗?”她用按了他嘴唇的手指又压上自己的唇,“好像没什么不同,只是你的手凉了一些。”
谢奚桃说着笑了,“难不成因为你是严涿,是鹿鹿,是我异父异母的哥哥,所以摸了唇也没什么区别?”
严涿挑眉。
谢奚桃乖乖的朝他笑:“李珠大人像认你做干儿子呢,我摸过了你的唇,还能做吗?”
她起身走近,弯下腰手指又点在他的唇上,“哥哥啊。”
严涿挑眉,似笑非笑看她。
“好了。”谢奚桃施施然起身,“时间不早,我们该睡觉了,哥哥你不能再胡来了哦。”
“哥哥。”严涿哼。
“对啊。”谢奚桃无辜:“你不想做吗?”
严涿摸了摸她脑袋,起身往阳台走了。
谢奚桃看着他背影,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在少年的肩头落下一层浅浅光辉。
严涿拉开窗户,熟练地翻过阳台,向树影摇曳,清风半月的夜晚走去。
谢奚桃站在昏暗的床前,心口跳动渐渐放缓,那个在胸腔里不停啮咬的小老鼠终于住嘴,她垂下睫毛,走向阳台准备拉上窗帘,唰的一声,窗户忽然被拉开。
谢奚桃猛地抬头看过去。
严涿摆手:“过来。”
“哥哥?”谢奚桃挑眉坏笑。
“吻可不是手指触摸嘴唇,是一个人的嘴唇触碰另一个人的嘴唇。”
“哦。”
严涿站在窗户后,月影在他脸上落下令她看不清表情的模糊,“快过来。”
谢奚桃轻笑了一声,甩开手边窗帘,向他跑过去,下一秒严涿按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窗沿上,在谢奚桃脊背压上窗户的同时,他的脸骤然在她眼前放大,隔着一张纸的薄度,严涿的气息前所未有的近距离笼罩着她,清冽与温热纠缠,谢奚桃似乎只要回答都会触上他的唇间。
严涿凝眸看她,眯眼笑的意味深长:“不是好奇嘴唇和嘴唇碰上是什么感觉吗?”
“嗯?”
“怎么不来尝试?”
谢奚桃声音只敢从轻微张开的嘴唇里泻出,脸上笑的甜美无辜,模糊暧昧:“因为你是和我一起蹒跚长大的严涿,给我遮风挡雨的鹿鹿,还有……”
她点上他的唇,“异父异母……”
“哥哥……唔……”
温热的声音被吞没,严涿的唇触上她的唇,触电般的酥麻让她止住了所有的话,脑袋里像是千百束礼花齐齐绽放,噼里啪啦,整个夜空都明亮,炸的她脑袋懵懵。
“严涿……”
严涿的唇含着她的唇,声音从他的唇缝流出便被她粉红嘴唇含走,低哑性感的声音晕染着属于两个人的温度,他笑:“不是喜欢叫哥哥?”
“鹿鹿,原来你的唇是这样……”
“不是用手触碰过?”
“看来有些刻骨铭心的感受需要用我的嘴唇才能描摹。”
严涿眼眸深了神,笑着看怀里眼神朦胧还要挑衅的女孩,俯身又吻住了她。
月色下的青源水厂陷在一场愉悦恬静的睡梦中,窗户下纠缠的身影和床前摇曳的树影,将这个夜色变得更加生动鲜活。
谢奚桃被圈进严涿清冽干净染着夜色清霜的怀抱,还未说完的撒娇顽皮被含在他的嘴唇里,这个她刚一点点抚摸过的唇,这个看电影时笑意悠悠,安閒自若的唇。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将她毫无间隙的拦在了窗户与他的身前,一点点加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撬开她的嘴唇,舌尖灵活的探入从未被另一种温度探寻过的地方。
“鹿鹿……”谢奚桃低哑的声音带着羞赧,她轻轻推他,严涿便往后撤身,给她喘息交换空气的间隙。
谢奚桃脸颊潮红,眸子带水的望着他,“有一点点怪……”
严涿的舌探入的时候,她的腿直接酥麻掉,她坐在阳台窗户上像挂在天边的秋韆上,没了重心,她感觉不到下半身,只有身前的严涿是她紧握的秋韆绳子,让她只想要死死抓紧。
严涿笑了,手指摸了摸她的鼻翼,勾走她水润嘴唇的水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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