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不出来我是不会走的。」
「我喜欢你,江哥,我带了红玫瑰给你。」
「我今天真的不会走的,一直等到你出来为止,他们赶不走我的,我家是这个比赛的赞助商,比赛定的是我家的场地,没有人赶走我。」
「江哥,你收下我给你带来的花我就走。」
一个男音从门口不断地传来,说个不停,还不停地拍着房门。
【好像是反派的弟弟,傅家二公子。】系统出声道。
江抚明是知道的,看小说里描写就知道这个富家二少爷是原主的狂热追求者,没有想到会狂热到这种地步,直接来堵人。江抚明本来就心情烦闷,现在被对方一吵就更烦,这下他理解为什么原小说中,原主好几次把对方打进医院。
说实话,他现在就很想给对方头上来两拳,让对方安静下来。
按照小说对这个纨绔子弟的描写,对方在没有见到他前是不会离开的,江抚明冷着一张脸走到房门口,一把将房门打开。
房门本来还在吵闹的声音立马停住,门口的几口人齐齐地看向他,不约而同地都往后面退了一步,除了一个不怕死地往前靠。
怕死往后退的是拳击队的助手和经理,以及一个队友。
不怕死往前靠的就是那个手上抱着娇艷欲滴玫瑰花,穿得花里胡哨的傅二公子,室内还非常装逼的带了一个黑色的墨镜,单手撑在门上,上下看了下江抚明。
目光灼热地停留在江抚明的腹肌上。
系统总算知道这个傢伙为什么要戴着墨镜了,毕竟墨镜下面眼睛现在估计都看直了,转不过弯来。
「宝贝,好想你。」傅二公子用以往和小情人调。情时用的语调说话。
江抚明身高193,宽肩乍腰,手臂肌肉线条完美,垂眸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好好说话。」
就这么几个字,弄得傅二公子本能颤抖了一下,这是被打的后遗症,很快他便不再用这样的腔调说话。
他将自己的玫瑰花递过去,道:「你要是收下这花我就不打扰你了。」
下一秒他的花就被人抓住,紧接就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快到没有给人一丝反应。
傅二公子脸上露出一丝阴狠,重重地踢了一下旁边的墙壁,然后在手机上不知道给谁发了一封简讯后就离开了。
经理看着走远的傅二公子说道:「这个人也真是厉害,上次被打断了肋骨还敢来找江哥,真是勇士,谁都知道江哥不是同性恋,他还敢往上面撞,有钱人我真是搞不明白。」
助手在一边附和地点头:「这人是不怕死的,江哥的追求者被江哥打一次就不敢再来了,他每次都来,是厉害的。」
「不过我觉得江哥今天好像温和一些了,莫非是被对方感动了?」助手摸着下巴说道。
旁边的队员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哪里看出江哥温和了?难道是因为没有打他?拜託,教练才给他送药进去没有多久,要是没有吃药的江哥,直接开始打了吧。」
经理表示赞同:「下个星期江哥还有一场比赛,这个阴魂不散的傢伙应该还会来,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阻止他靠近,保护他安全,再怎么说也是傅家的二公子,打死了对我们都不好。」
阻止傅二少爷犯。贱,是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总决赛当天,能容纳几万人的比赛场地空无一席,周围的灯在一瞬间黑下,灯光聚集在中间的擂台上,会场响起跌宕起伏的尖叫声,无数观众正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而擂台下,一群穿着职业西装,戴着耳麦的肌肉壮汉们,正一排排地走过观众席,挨个看,正在找人。
昏暗灯光下,一个身形颀长,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靠在会场其中一个能入场的大门口上,驼色的西装将男人姣好的身材遮住,但是却有种说不出来的书香感,男人神色淡淡,如高山上的皑皑白雪,手上把玩着无法估价的古玩,另外一隻手拿着黑色厚重的对讲机。
男人给人一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周围太吵闹了,他不应该属于吵闹的。看他,就觉得他应该是在山林草木之间。
对讲机不一会就传来一个保安的声音,来者报了编号,说了自己查看的区域。
「并没有发现小少爷的身影。」
男人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更冷了,一双好看的眼睛也染上了寒霜,他盘着手上的古玩,慢理丝条,却极具威严道:「再找,活的找不到,死的也要给我抬过来。」
「遵命,大少爷。」
通讯挂断。傅严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维持住自己面上波澜不惊的表情,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目光透着一股子蛇的阴冷,手上盘的东西哐哐作响,显然他的心情并没有平復下来。
毕竟,谁家弟弟结婚当天逃婚就是为了来看拳击比赛,都能气得吐血吧。
傅严亦知道他弟弟平时吊儿郎当,不成气候,但是没有想到会糊涂成这样。今日是他们傅家与余家的联姻,宴请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场面那是非同凡响,他这弟弟居然敢逃婚,这不就是在打余家的脸吗。虽然余家是比不过傅家,但是余家掌握着网际网路那一块,未来肯定会蓬勃发展,傅家虽然底蕴雄厚,但是多为夕阳产业,现在面临转型,自然想借余家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