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龙陌寒锻造的东西已经出炉了。
褚清河看着那通体浅紫色,点缀着紫藤花的髮簪,一脸嫌弃的道:「你怎么弄这么个玩儿出来?不仅俗气,还暴殄天物啊!」
「俗?」龙陌寒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髮簪,一脸满意的说:「一点也不俗,戴在她头上一定很好看。」
「好,这个东西俗不俗,咱们暂且不论。尊上,您用的可是顶级的金刚石、庚金,外加顶级金刚钻,就弄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暴殄天物总是有的吧!」褚清河捋着鬍鬚,满脸嘲讽的说。
龙陌寒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
手上却将灵力渡进了手中的髮簪上。
那带有紫藤花的髮簪,就好像被人注入了生气一般,累累花蕾不仅绽放开来,簪柄还渐渐变宽朝前延伸。
不消十来个呼吸的时间,髮簪就变成了一柄紫色长剑。
褚清河被惊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语气也变得结巴了起来:「上……上品武器!」
「算你有见识。」龙陌寒将灵力一手,髮簪立刻恢復成原样:「现在还觉得它俗吗?还觉得本尊暴殄天物吗?」
「一点也不,很高大上。」褚清河忽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这是怎么回事?
褚清河看见他的衣袍在眼前晃了晃,转身往后望去,却发现那个人早就已经没影儿了。
低头嘟囔了一句:「谁在说这傢伙没动情,我跟谁急!」
第60章 怎么,你不喜欢?
褚清河嘀咕完这句话后,便提脚跟了上去。
自己倒要看看那个冷的掉渣的冰坨子,是用什么藉口将礼物送给女孩子的,这可是一大奇观啊!
此时,叶家祖孙三人正围坐在餐桌前大眼瞪小眼。
蒲凤仪看了看这个,又转头看了看那个,心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俩小猢狲是不打算放过自己,非要揭自己的疮疤了。
可自己真的不想说,该怎么办呢?
装死吧!
对,继续装死。
蒲凤仪心中打定主意后,捻起手边的筷子,笑得就挺慈祥的:「怎么,你们俩都不饿吗?我可是快饿死了。这段时间事赶事儿的,我真是一口安稳茶饭都没吃上。」
夜思月也捻戚手边的筷子,给叶轻尘递了个眼色。
叶轻尘会意,起身端起酒杯朝自家祖母走了过去:「祖母,对不起,这段时间孙儿让你担心了,这杯酒向你赔罪。」
蒲凤仪不疑有他,端起手边的酒杯,美滋滋的喝了下去。
夜思月等哥哥敬完酒回来后,也端着自己的酒杯走上前去:「祖母,我不听你劝告,私自去了很危险很危险的地方,孙女儿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月儿,这杯酒祖母喝了,但你可一定要答应祖母,以后断不可再独自去那种那种危险的地方了,好吗?」说完,蒲凤仪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
兄妹俩轮流上前敬酒,每一次说的都还是蒲凤仪不能推脱的藉口。
就这么一杯一杯的灌下去,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蒲凤仪便已经有八分醉意了,醉意朦胧的样子,倒是颇有一番风情。
夜思月和叶轻尘也喝到点儿上,一个个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
夜思月挥舞着兰花指,歪歪扭扭的走到蒲凤仪身边,屁股一撅便坐进了她怀里,双手勾着她得脖子:「祖母,我真的……真的特别……好奇,你跟……跟湖心屋里的那位……位,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蒲凤仪就像是个小孩儿一样,抓着夜思月垂落在胸前的髮丝把玩着,听完她得问题后忽然就激动了起来。
她怒不可遏,猛然起身。
夜思月就好像是抱枕一样,一骨碌摔倒在地上。
屁股着急,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尖叫:「啊!」
「妹妹,你没事吧?」
「月儿,你没事吧?」
蒲凤仪和叶轻尘齐齐发出关心的尖叫声,一个搀着夜思月的胳膊往上拉,一个从椅子上起身,走着『蛇』字型往夜思月跟前奔。
可夜思月最后却落进了另外一个怀抱里。
龙陌寒双眉紧锁,看着怀中双颊陀红,醉眼朦胧的人,冷声道:「谁让你喝酒的?嗯?」
夜思月摇晃着脑袋看了半天,才敢确定眼前的人是谁,说话时舌头依然在打结:「妖……妖孽?」
「嗯,是我。」龙陌寒旋身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将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空出来的那隻手撩走她额前的碎发:「小刺猬,你喝了多少?」
「妖孽,你别动,晃得我头晕。」夜思月拍打自己的额头,怎么感觉今天的脑子特别迷糊,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妖孽你练分身术了吗?怎么有那么多个身影?」
说完,她还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1、2、3……」
龙陌寒从未见过她这么迷迷糊糊、可可爱爱的样子,笼罩在心臟外头的那一层坚冰寸寸龟裂。
这个时候,夜思月又开始抱怨上了:「龙陌寒,你这个人可真讨厌,怎么老是在人家眼前来晃悠呢?」
龙陌寒闻言,眼眸微微一沉:「怎么,你不喜欢?」
「那倒不是。」夜思月摆了摆手,摇晃着脑袋嘟囔:「你总在我眼前出现,我会误以为你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我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