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呦呦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 「腿、腿上我可以自己擦。」

时空乱流是一瞬间衝击上来的,她的伤口很多, 不仅腿上有,臀上也有。

「呦呦不用害羞。」燕危雪沙哑着声音, 粗糙的指腹沾着药膏,一点点擦过陆呦呦带着伤痕的锁骨,「为夫和呦呦一样,不是那种在意闺中之事的……人。」

「昨日呦呦见识过为夫狼狈的模样,今日也让我照顾你,好么?」

陆呦呦一下就感动了。

她碰了碰自己脸颊上的伤痕,慢慢应了一声。

她眼眶有点烫,心口酸酸的,甚至还有一点点微妙的自卑感。

好在碎琼仙君并没有对她如今的样子有任何的不满,相反,他给她擦药的动作非常的细緻温柔。

粗糙的指腹沾着微凉的药膏,一点点从耳尖、脸颊,往下擦过后背,温暖柔和,很快就驱散了那些伤疤上隐隐约约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并不明显的灼热,很舒服。

这什么药草,效果居然这么立竿见影?

陆呦呦这么想,也就问出了口。

「绒绒草。」

燕危雪声音平静,兽皮幻化出的白色长袍下,两条沉甸甸的丑东西却并不平静。

他额上、肩上,全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笔挺的脊背往下滑落,很快浸湿了一身薄衫,勾勒出腰腹漂亮结实的肌肉,在呼吸间点燃了一串沸腾的星子。

「绒绒草?」好可爱。

陆呦呦弯起了唇角,等碎琼仙君帮她把后背、胳膊和脸颊上的伤口擦完,十分自然的脱掉了鞋袜,爬上了他柔软的兽皮床上。

她脚踝纤细,带着红痕,从素色的裙摆下探出来,像花瓣刚刚被掐出了一道轻微痕迹的纤弱小花。

燕危雪额头青筋直跳,理智在断裂的边缘摇摇欲坠。

陆呦呦却根本没发现他的变化,她自以为爱人现在没了那什么功能,万分清心寡欲,也就没了戒心,乖乖的岔坐在兽皮上,对碎琼仙君掀起了裙摆。

燕危雪:「…………」

他指尖一顿,忽然觉得自己决定给陆呦呦擦药真是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偏偏陆呦呦还没发现他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见他久久没有动作,还以为燕危雪累了,贴心的上前,握住了他微微发颤的手腕,小手在他掌心磨蹭,「夫君可是累了,我已经好多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擦就好。」

陆呦呦说着,从燕危雪手里接过了药膏,她擦的认真,没发现整个洞穴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恐怖的寂静。

等陆呦呦把身上的伤痕擦的七七八八,药膏还剩下一大半,她这才注意到碎琼仙君已经很久都没说话了。

「夫君?」

陆呦呦有点奇怪的出声,精神力模模糊糊地探出,隐约发现原先坐在床边的碎琼仙君不知何时躺在了她身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白雪,你还好吗?」

陆呦呦一着急,叫出了任务资料上碎琼仙君的名字,后者一顿,呼吸更沉重了。

「是诅咒又发作了吗,你别吓我。」

陆呦呦也顾不上询问那能治疗她失明的药草是什么,连忙扑到了碎琼仙君身边,去摸他身上的伤口。

胳膊上,没有。

肩膀上,也没有伤口。

脸颊、长腿都没有伤口。

?????

「白雪,你伤到哪里了?」陆呦呦觉得有点奇怪,半跪在燕危雪身前,顺着他一条胳膊摸到了肩膀,然后去找他的另一条胳膊。

因为担心他身上的诅咒,陆呦呦的动作很轻,像是用羽毛挠过一样绵软。

「为夫……」

陆呦呦一连问了三四遍,燕危雪终于开口了。

他抓住了陆呦呦不断作乱的小手,声音有点发颤,「为夫的法器失控了。」

他声音低哑,冷肃,没了之前的清冷自持,一听就出了大事。

陆呦呦一下紧张了起来,「法器?本命法器吗?」

原书里提到过,碎琼仙君有一个本命法器,和他性命相连,上斩天穹,下劈地渊,十分厉害。

「……嗯。」燕危雪握着陆呦呦的手,语气轻柔,万分为难,还带着点微不可查的难堪,「夫人还是先离开我,我怕等会儿伤到你。」

陆呦呦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他,「你别赶我走,我不怕的。」

书里说了,现在的碎琼仙君已经是废人一个,连寻常强健的凡人男子的实力都比不过,本命法器也碎成两半了,他现在诅咒还没发作,她就算留在这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她还有防身手串。

陆呦呦只觉得掌心下碎琼仙君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不断颤抖,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呼吸凌乱而嘶哑,「呦呦真的愿意帮我吗?」

陆呦呦点点头:「当然,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压制住你法器的反噬?我这里有十几块灵石,还有一些药粉,能派的上用场吗?」

听着她没有任何虚假的关切的话语,燕危雪低低轻嘆一声,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阴暗和卑劣。

明知道她对自己是怜悯居多。

明知道她心里装的是野鱼,却还想着欺骗她,占有她、亵渎她。

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一切,燕危雪的血液都兴奋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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