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若男抓着公文包的手微微发抖,脸上却是哂笑了一下,「电视上的作秀,不感人肺腑怎么成为明星律师呢,瞧你的反馈,看来我的表演是相当精彩。」
张青寒点点头:「牛律师,如果你执意不想接,我不会再为难你,只是曾经我以为,你会懂得祁女士的困境……哪怕是懂得我的处境。」
「这几年的打扰,是我冒犯了。」
张青寒一直懂一个道理,一个人变了就是变了,执拗的想要挽回或改变或强迫,最后什么也不会得到。
她只是手死死的攥着佛像,勒得手心发疼,鲜活的刺痛让她几乎停滞的呼吸被重重锤了出来,她走出律所,按着一棵大树咳嗽了许久,像是要把过往淤积的苦胆都吐出来。
她今天实际什么安排也没有,公司也没心情去,早早回了家。
下午睡了很久,晚上拿了平板在瑜伽垫上运动舒缓心情,赵貉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做舞王式动作,两人面面相觑,没站稳的她打了个趔趄,赵貉睁大眼,飞快扔了拐杖跑过来抱住她。
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倒是让张青寒没防备,带着他一起倒在了瑜伽垫,正把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老闆,今天的会议纪要我放在……」从车里拿了文件进来的柴明看清屋内状况,愣在那里。
张青寒按着赵貉的肩,朝他吹了声口哨,「柴助,你来的时候可不太对哦。」
「我,我立马走。老闆,汇报我明天再做。」
「你给我站住。」
赵貉太阳穴突突跳,朝屋外喊,柴明已经一甩门飞快逃了。
张青寒好整以暇地瞧向门边地上的拐杖,「小叔叔原来还能跑啊,干嘛每天老气横秋的撑着根拐杖。」
「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赵貉推她,「起来!」
张青寒挑眉,反岔开腿骑在他身上压了下来,面孔在他眼前骤然放大,唇近在咫尺,呼吸交融,清晰可感。
赵貉微偏头,「不成样子,下去。」
张青寒:「小叔叔,我们试试在这里?还挺有意思的。」
赵貉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客厅大灯,脸黑了几分,「我只当你年纪小开玩笑,赶快下……嗯……」
他的脸迅速冒出红意。
张青寒看出几分意思,笑道:「小叔叔竟然还会害羞。」
他抿唇,微咬牙:「太粗鄙了,手,手拿开。」
「哦。」她手拿开,又很快落下,还捏了捏,在他耳边吐气道:「你有感觉了。」
赵貉铁青着脸,想到她昨日的摔门和毫不犹豫的拒绝,也道:「今日我不想。」
「不想就算了呗。」她这么说着,弹开他的皮带抽了出来,在他漆黑的视线里,一点点捆绑住了自己的手。
「小叔叔,狠一些,我想疼。」
她需要发泄,凶猛残暴的发泄,把那些吐不出的气在漫长滚烫的黑夜里释放在粘热的汗液里。
赵貉眯了眼,那双幽深漆黑的眸子里露出狼一般的危险。
张青寒勾唇,俯身在他唇畔轻轻舔了一个来回。
「小叔叔……」
她吻着,舌头便探了进去。
赵貉眼眸一深,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看她,「你太大胆了。」
张青寒解着上衣的扣子,双腿盘住了他的腰。
「我刚运动完,身体正柔软哦。」
话音落,那张轻薄的唇就狠狠咬上了她挑衅勾人的嘴,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他天然的强势与不可触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仰头与他吻得更深了。
头顶,明晃晃的水晶大灯照亮着客厅的纠缠。
远处的玻璃水缸,水乳|交融的身影随着荡漾的水波起起落落,整齐、规矩的客厅氛围再次被打破,陷入了无尽的侵占。
……
张青寒再次醒来时,光|裸背上有手在轻轻摩挲。
她往前躲了下,后面的手顿了顿收回,半晌响起微哑的声音,「你做事太肆意衝动,以后容易吃亏。」
「闭嘴,我没兴趣听你说教,真当你是我爸啊。」
张青寒冷淡的声音让后面一噎,几秒后又道歉:「我不是在教育你,张小姐,你的行为方式有很多地方我都很难赞同,听取一些我的建议,或许对你以后能有些帮助。」
「确实,我的衝动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谁家炮|友吃饱喝足后开始给床|伴上课的。」
「……」
她听到后面极轻的呼了两口气,然后又重振旗鼓,「我们目前的关係……是有些不符合正常的交友定义,但……炮|友这个词还是慎用,我们并不是单纯的以性为目的来……」
「当然不是了,结束之后我还希望你能打赏我一些钱,所以我们更像包养关係。」
「包养……」好涵养如赵貉,她也听到他在背后磨牙的声音。
张青寒兴致勃勃地转身看他,「真的,金主爸爸,不如考虑考虑包了我,这下我不惦记你一半的家产了,每个月给我转个一千万就行。」
赵貉彻底黑下了脸。
张青寒嘿嘿笑,「你嫌多?看在快过年份上我给你打个八折,接下来2月份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行不?这月就28天,真算起来还是我吃亏。」
赵貉两眼一黑:「下去!」
张青寒眨眨眼,「再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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