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她一句话一次次被玩弄。

……

如果没有遇见叶芝婳,他的人生必定不会有这么多纠葛,但永远不会有温情和太阳。

叶芝婳喉咙哽咽,无奈地嘆息一声。

她没有提前告诉他,何尝不是不信任他的表现?

「婚前我们分开住,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碰我,你做得到吗?」

半晌,她和他约法三章,「还有,不许对无辜的人动手。」

「林碧如的事情,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把视频给我撤下去。」

出乎意料的,祁慕白很乖地抱着她胳膊蹭着她的脖子,嘬了两口:「嗯。」

湿漉漉的舌头「piupiu」在她脖子上舔舐着,弄得她一阵恶寒,又不能当他面掏纸巾。

……他是狗吗这么能舔。

舔狗就是形容他这种人的吧。

居然这么好说话?

叶芝婳一拳砸在棉花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说的那三条我都可以顺着你,但六月底你要陪我去海城看我竞赛。」

他宛如发情泰迪一般抱着她的纤腰乱蹭,额头靠在她肩上,黑眸阴翳晦暗,「还有,别再瞒我。」

「我最讨厌欺骗和背叛,叶芝婳。」

他声线晦暗苦涩,似夹杂积淀了数年累月的阴霾,咬着她耳珠吮吸:「你敢劈腿,把你做死在床上。」

「……」

叶芝婳回到公寓后。

这天晚上,她居然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是幽暗阒静的地下室,一个面容斯文白皙的少年对她温和浅笑,恶劣地晃动着她腕骨上缠绕的铁链,按着她的头对她低喃——

「姐姐,你是我的狗。」

画面一转。

就像影片突然崩裂断层,阴灰色的滤镜,在一间宾馆。

他将她绑在床头柜,他面前的笔电监视器里打着石膏的戴着眼镜的少年对她撕心裂肺地叫着,淋漓迸溅的血光几乎喷涌到她双眼。

画面又如老旧的电视机忽明忽闪了下。

一个貌似是她男友的男生,认真专注地在网吧教她打游戏,模样清甜的少女和父母双亡的少年依偎在一起,像极了一对壁人。

后来。

竟是在喧杂的马路上,她在车站等车,男友惊恐地朝他奔来,捂着打着绷带的手指低吼:「婳婳你快跑,他废了我两根手指,xxx他就是个疯子!!」

……

再是熊熊火光,火舌吞噬了一座奢华的别墅。

梦境虚虚实实,分不清是哪个时空,似有前世今生交杂,诡谲荒诞。

……

叶芝婳猛地惊醒,灰蒙蒙的窗帘外夜色寂寥,手机上时钟指向凌晨两点。

她被吓出一身冷汗,面色死白,拧亮了房间所有的灯,大口大口喘气。

梦境里温柔少年的面孔,离奇地和祁慕白的面孔重迭,蛊惑悦耳的声线如出一辙。

人有前世吗?

那个梦是预知梦,还是前世的梦?!

如果是前世梦,那她是怎么死的?

就像喝酒断片一样,噩梦断断续续衔接不畅,这一周她都没睡好。

某天视频电话。

祁慕白细心发现了她眼下的黑眼圈,心疼蹙眉:「怎么了?最近熬夜了?」

「我……」

她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不隐瞒,「我前几个做了个噩梦,好像是前世今生的场景, 我也说不准,画面里那个男生跟你长相声音都一样。」

「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他声音低低哑哑,透着生涩的紧张和焦灼。

叶芝婳抿了抿唇:「断断续续的,想起来的画面很模糊,我好像在哭,应该都是痛苦悲惨的记忆。」

「那个人好像很凶,很残忍,我……」

想到了梦境里血肉模糊的场景,哭腔在喉咙里打转,「我好怕。」

「别怕。」

少年轻声诱哄,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下午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心理科。」

到了医院。

神经内科和心理科的专家给出的诊断结论是,叶芝婳之前头部受伤,加上那些记忆可能对她有着很深的负面影响,应激反应让她内心深处排斥这份记忆,大脑皮层抗拒回忆。

按理来说,在那场雪崩过后三周左右就能想起,可如果往昔记忆太过悲惨,就会一直拖延。

永远想不起也有可能。

但如果良性诱导,比如重复失忆前甜蜜轻鬆的约会、经常光顾之前去的场所,再辅以药物和轻音乐、按摩,有很大概率在回想起过去记忆的同时,淡化负面记忆带来的创伤。

「好,多谢医生了。」

祁慕白笑着十指紧扣着她的手,拎着药物带她去超市买了一堆各种水果淡香的按摩精油。

还有那种软软的气囊软梳子,按摩头皮的、蜡烛香熏,甚至还买了很多MV唱片。

???

这大男人要给她做芳香疗愈?

「晚上我去你工作室给你按按背。」

他唇角翘起温柔的弧度,「宝贝不让同居,我只能偷摸着给你服务了。」

叶芝婳情绪有点复杂,按理来说梦里他们的关係应该是反目成仇。

现在他竟然要被这个恶人疗愈?

说出去鬼都不信。

江北第一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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