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秦欢大致看了一遍,然后就把东西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她总感觉傅秦绪的穿越要比她穿的有意思的多,看资料,应该是连机甲都开过了,貌似还有个御剑飞行的经历,因为有一张写的是灵气修炼相关的东西,虽然上面画了个大大的叉,但他依旧没有舍得丢掉,由此可见,有多好玩。
她窝在傅秦绪的椅子里,摸了摸下巴,所以傅秦绪早就知道自己回来了,不过装作不知道罢了,之前还扯了那么多。
傅秦绪推开门走了进来就看到傅秦欢充满探究的视线。
「你又干什么坏事了?」傅秦绪站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没有再进来。
「哥,你今年多大年纪?有八百岁了吗?」傅秦欢认真地问道。
傅秦绪稍微动了下脑子就知道傅秦欢看到了什么,他面无表情,然后冷笑了两声:「不止,我的岁数可以当你祖宗。」
傅秦欢在原地坐了秒,然后站起身就往外跑:「爸妈!我哥说要当我祖宗!」
傅秦绪:???
「傅秦绪!你又皮痒了是吧!你要当什么祖宗!」
傅秦绪:……
傅秦绪拿出了手机,把傅秦欢的备註改成了「白眼狼」。
(二)
傅秦欢和季岑余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季岑余也开始变得咸鱼了,虽然他的事情也都在做,但傅秦欢就是感觉对方的气质里面多了些许的咸鱼气息,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确实被传染了。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傅秦欢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钟,等着手錶跳到五点半,但五点二十的时候,季岑余就打了电话过来。
傅秦欢拿出日历画了个圈。
这个月十天,已经上了十九天的班,其中九天,季岑余在五点半之前就下班了。
傅秦欢撑着下巴,敲了两下桌子,眼神严肃。
「为什么感觉你这段时间特别的閒。」傅秦欢上车之后忍不住问道。
「也没有很閒。」季岑余知道傅秦欢想要问什么,他只是和傅秦欢道别之后回去继续工作而已。
傅秦欢凑近了,看着季岑余的脸。
「别闹,我要开车了。」季岑余有些不自在地看向了别处。
「你这个月看上去也憔悴了不少。」傅秦欢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所以,你最近每天睡几个小时?」
「八个小时。」季岑余目视前方。
「你骗鬼呢。」傅秦欢没好气地说道,「明天不出去玩了,你好好休息,周一如果还能看到你的黑眼圈,咱们中午吃饭也暂停一下吧。」
季岑余:……
「我觉得我可以……」
「你不可以。」傅秦欢打断了季岑余的话,语气严厉,「别让我去你家看着你睡觉。」
「其实我觉得可以。」
傅秦欢面无表情地看着季岑余,对方的表情看上去依旧十分正经,完全看不出任何任何问题。
傅秦欢:???
傅秦欢深深地看了眼季岑余,忍不住嘟囔了一声:「果然越正经的人看上去越不正经。」
季岑余想说这明明是傅秦欢自己提出来的解决办法,但想到她也不是第一次颠倒黑白了,于是还是选择了闭嘴,默默背下这个黑锅。
说完之后,傅秦欢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她莫名想到了自己郊区那个别墅的地下室。
傅秦欢挪动了一下身体,坐端正了。
那绝对不是她不正经,那只是傅秦绪脑补过度了。
不过……
傅秦欢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确实想要试一下。
但是……傅秦欢偏头看着季岑余,这人的脸皮时薄时厚。
季岑余感觉到了傅秦欢渐渐变质的视线,如果可以,他很想知道傅秦欢的思绪又飞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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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软哥哥被判了死刑,虽然之前的证据基本上都有了,但走完程序依旧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结果出来的那天,舒软的父母跑到了舒软的片场对着她破口大骂,说她冷血无情。
傅秦欢看到了网传的视频,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拦着,这两个人估计还要上去给舒软两个巴掌。
不过,舒软父母也蹦哒不了多久了。
虽然小说是假的,但系统计算的结果还是有一定可信性的,舒家以大家能感受到的速度开始衰败。
舒软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中积攒的一些关于舒家偷税漏税以及商品造假的证据交了出去。反正她没有舒家的股份,之前户口也迁了出去,和舒家除了血缘关係之外已经再无其他关係。
虽然她叫舒软,但一点都不软。
舒软从小就觉得自己这个名字没什么美好的寓意,她估摸着就是父母希望她好拿捏能好好当工具人罢了,小时候写作文写名字寓意的时候她怎么编也编不出来。
(四)
傅秦欢迷上了风投,因为她的运气很好,基本上稳赚不赔,这比微博转发抽奖有意思的多,而且,还能帮到一批创业者,她觉得非常好,很有满足感。
然后她在助理送上来的一批小公司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公司名字,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自己前老闆的名字。
很巧的是,这公司最近正在某大企业打压,已经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核心人员被挖了个,就剩下那个周扒皮老闆和另外一个合作者苦苦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