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罪我?事实上你并没有得罪我,我只是可怜一个女孩的遭遇为她復仇而已。」白沉音说着缓缓解开了自己的面纱。
明明四周一片黑暗,可黄二竟然将她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
「白沉音,果然是你!」黄二大叫着衝过来,想要打倒她,却被白沉音一拳击中心肺,吐血倒退跌落在地爬不起来。
「是我。」白沉音高抬下巴,冷酷道:「每天生不如死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印象深刻?」
「实话告诉你吧,你浑身发痒蜕皮是中了毒。」
「你..........」黄二捂着心口,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白沉音声音淡淡道:「现在到你为二十年前的罪恶赎罪的时候了。」
说着,她扔了一隻小瓶子给他,「这个是解药,一颗可以保你一天不发作。」
「里面只有一颗,你可以儘管拿去让医生研究,看能不能研究出什么。」
「想要解脱,你就去找白建军,将你二十年前对周萍母女做的一切事情都坦白,并推到黄婉怡的身上。」
黄二缓过来了气,他瞪着白沉音,「你想害我妹妹?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好一个兄妹情深,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白沉音讽笑一句,下一秒黑暗飞速的往她的身体缩回。
躺在床上的黄二忽的睁开了眼,他扫向四周。
只见窗外天光大亮,房间里十分明亮,一览无余,并无其他人。
「原来是梦呀,真是吓人。」黄二抹了把满额头的汗,伸手扭头想给自己倒杯水。
一回头他就看到桌子上摆放着梦中的小瓷瓶。
「有没有人呀?」
一位穿着粉色制服的护士开门走进来,问道:「黄先生,有什么事吗?」
「谁进我房间了吗?」
「没有啊。」
黄二怔了怔,随口说道:「奥,没事了,你出去吧。」
他拿起瓷瓶往掌心倒了倒,从瓶口滑出来一颗黄豆大的褐色小药丸。
黄二本不准备尝试,可浑身的剧痒实在让人生不如死,最终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吃了下去。
没想到当场立竿见影,真的不痒了。
黄二立刻叫来医生,告诉他自己是中毒了,吃了药,就没痒痒了。
医生不信,但是在他的坚持下,还是做了个全面的检查,根本没检测出毒药的成分。
「你看我都不痒了,说明药丸子有用啊。」黄二振振有词道。
医生就看到一个小药瓶,根本没看到药丸子,怎么可能相信。
痒了这么多天,终于不痒了,黄二安心的睡了个好觉。
当第二天药效一过,再次痒起来,黄二再也承受不住,连忙叫来司机送他去白家找白沉音。
他是一大早就赶过去的,白家三人都在吃饭,至于白景城已经去了外地。
黄二一进餐厅,就见白沉音嘴角微扬,眼神含笑地盯着他,似乎在说:「瞧,你还是来了。」
他衝到白沉音面前,大叫道:「快把解药给我!我好难受!」
白沉音连忙躲到白父身后,露出惊吓的神色。
白父轻轻拍了拍白沉音的胳膊以示安慰,沉着脸问道:「二哥,你一大早跑我家发什么疯?」
黄二大声道:「还不是你这个好女儿害我,给我下了毒,我每天都痒的恨不得去死!」
「二哥,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你自己造的孽,和沉音有什么关係。」白父没好气的反驳道。
「二哥,你怎么了?」黄婉怡一脸疑惑。
眼看着白沉音根本不承认,白父还护着她,黄二没办法,打算先按白沉音说的做,事后再向黄婉怡解释。
他轰的一下跪倒在白建军面前,眼睛却看着白沉音,口中急急地说道:「对不起,当初是我害了周萍母女!」
黄婉怡顿时瞪圆了双眼,阻拦道:「二哥,你一大早发什么疯?」
「妹妹,我也是没办法了,每天都生不如死,你一定要体谅我!」
黄二对白建军说道:「二十年前,周萍带着孩子来找你,妹妹不能生育,怕你对这个孩子生出父女之情,做出改变,因此就叫我将周萍母女处理了。」
「我看周萍长的好看,就将她骗到了荒无人烟之地强*暴了。」
「之后我就将母女俩一起交给了一个道上的兄弟,吩咐他将人卖到深山老林里。」
「什么?」这消息太爆炸了,白建军顿时呆住了。
「爸爸!」白沉音尖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音音?」白父连忙扶助女儿,大叫道:「快叫救护车!」
白父气愤地指着黄二,简直气的说不出话来,吼道:「报警,报警!」
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
黄婉怡叫道:「建军,不要报警,哥哥他一时糊涂了。」
「闭嘴,你这个毒妇!」白建军只感觉脑子一阵一阵的眩晕,突然意识不清地倒了下去。
父女俩被一起抬到了医院,而黄二哥被警察抓走了,只留下黄婉怡失魂落魄地呆在原地。
齐妈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情,知道这事若是真的,白沉音和黄婉怡绝对是无法待在一个屋檐下。
齐妈连忙打电话给白景城,叫他回来。
白景城得知白家发生的事后,简直不敢相信,也顾不得工作了,连忙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