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猜一次,猜中了,殿试结束后朕带你出宫玩儿。」
「一言为定!」少女抢着说,她眼珠子转了转,道:「似箱非箱,用布盖着,您送的是小狗还是小猫啊?」
景珏漾起一丝笑,说:「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故意敲我竹槓。」就想骗他的赏赐!
徐碧琛委屈地说:「没有,妾身也是刚才忽然想到的。」
她不承认,就算你是皇帝能拿她怎么样?
景珏可算是把她看透了,戳戳她的软肉,道:「喏,揭开吧。」
手指撩起那层布,露出底下真容,原来真是个方形笼子,里面铺着绒毯,毯中间趴着一隻睡觉的小猫,浑身雪白,唯独头顶有个墨点。
她惊喜地说:「睡着了啊,难怪一直不叫唤呢。」
景珏揽住她的腰,把她往腿上带,道:「和你一样,是个懒主儿。宫人刚餵了食,一会儿就睡了,吵都吵不醒。」
徐碧琛不服气,说:「这几日我都同您一起醒的,还给您换衣服了。」四更天醒,还叫懒吗?
景珏挑眉:「好,不懒,你最勤快。」
他贴近她耳朵,呼了口气,湿润的气流让她的心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昨日给你的衣服呢?」
徐碧琛耳根微红,说:「在里面…」
「去换上。」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两人热闹一会儿,徐碧琛起身,羞答答地进了里屋。
门口传来敲门声。
景珏:「谁?」
外头的女子压低声音,道:「奴婢给娘娘送牛乳。」
琛儿最近迷上了热牛乳,每晚都要喝一碗,景珏见怪不怪,让她端进来。
女子垂着头,走到桌前,把那盛在青瓷碗里的牛奶放下。
抬手时,宽袖往上缩去,露出她几寸皓白的皮肤。
纤细的手腕上,青紫遍布,针孔密集。察觉到皇上的视线,女子害怕地缩了缩手,扯下袖子盖住伤痕。
她慌乱道:「奴婢告退。」
正准备走,听到皇帝意味不明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瑟瑟然,颤声道:「奴婢琴芝。」
景珏看了她一眼,说:「下去吧。」
琴芝如获大赦,很快退了出去。
徐碧琛从屏风后绕出来,好奇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宫女给你送牛乳来了。」景珏指了指桌上的小碗。
她美滋滋地捧起瓷碗,尝了口,眼睛幸福得眯起。
男人站起来,比她高了不知多少,一下子就把她娇小的身躯笼罩在阴影里。他火热的手掌顺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臂,一点一点往上爬去。
他指尖抹过她嘴角,沾下一些白色。
「让朕也尝尝牛乳的味道。」说罢,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徐碧琛挣扎两下无果,索性任他采撷。
又是一室春意盎然。
翌日,皇帝在去上朝的路上,破天荒地主动向周福海搭话。
「周福海,你宫里徒子徒孙不少吧?」
周公公点头哈腰:「不多不多。」也就几十上百个。
「向他们打听个人。」
「谁?」
「琴芝。」
作者有话要说:和别人拼字,速度真的快很多。
唉我取不来文名,问了别人,改了个…希望能增加点点击?QAQ
第18章 驱逐
周福海去问了一圈,听到的东西令他胆战心惊。
可他又不能欺上瞒下,只得把所听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皇帝。
景珏眼色沉沉如墨,他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道:「源头出自哪儿?」
周福海低头,说:「传得有些广,想要查明谣言源头,还需些时间。」
「一天。」他比出一根手指,声音中似有山雨欲来之势。
「几个时辰即可,奴才已经吩咐了小的们四处去打听,下午之前就能得出个答案。」
景珏把奏摺翻开,拿着朱笔开始批阅。
「你说,琛儿到底得罪谁了?」他虽没有时时关注后宫动态,但大致的情况还是了解的。比起珍妃,琛儿算得上是极其低调的吧?从没仗势欺压过低位嫔妃,甚至还屡次对清暑殿那位低贱之人出手相助。
这样的心肠,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对她不满?
周福海说:「皇上,有时不需真的犯错,匹夫怀璧就是罪过。」
是啊,怀璧其罪,他的宠爱就是她们攻击她的理由。
那又如何?他是真龙天子,喜欢谁就要把谁捧到天上。谁敢挡他的路,欺他的人,他就一个一个收拾干净。
琛妃对宫人很宽厚,掌宫以来没有责罚过任何一个奴才。
而她下达的第一道严令,竟是…
「桃月,把她衣服扒了。」少女眼皮一掀,右手托着腮,凉声道。
太监都被她遣了出去守门,屋里全是女眷,下起狠手来也没什么顾忌。
桃月上前钳住女子,将她双手向后锁住,伸手就要扯开她的腰带。
「放开我…放开我啊…」琴芝惊惶大叫,拼命挣扎想要脱离束缚,可桃月也是浣衣局下过苦力的人,力气本就比寻常宫女大。她微微用力,捏得琴芝惨叫不已。
徐碧琛无奈,望向身侧的宫女。
「彤云,大喊大叫惊扰主子,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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