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渺面上的笑容僵住,昳丽的面容出现惊惧,如临深渊。

打蛇打七寸,周雪燃一下子就戳中她的弱点。

「你越不喜与孤做的事,孤偏要与你做。」周雪燃靠得近,唇快要触到她的耳畔。

断玉好听的声音,恶鬼低语一般。

许清渺想退,腰身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被他扣押得紧紧的。

今夜,周雪燃留宿在此。

他抱着许清渺,握着她冰冷的手。

她的手是可以捂热的,但是她的心怎么捂都捂不热。

许清渺本不准他睡在她的床榻上,推拒着,却又被周雪燃低头咬了一口唇。周雪燃还说要毒哑她,免得她嘴里再说出让他不愉的话。

许清渺瞠目,敢怒不敢言,只能瞪着他。

翌日天刚翻鱼肚白,周雪燃唤醒许清渺。

许清渺身子疲惫,睡得正安,被人咬了一口脸颊。醒来后,许清渺哀怨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周雪燃拎她起来,许清渺还困着,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身上。

原来是养身子的药煎好了。

莫兰端上药,周雪燃亲自餵她。

一滴药渍顺着许清渺嘴角滑下,周雪燃低头含住,唇舌温热,灼得许清渺连忙将他推开。

他要上朝了,亲自看着许清渺吃了药才去。

许清渺吃了药,又睡了回去。

不光是清晨,夜晚周雪燃也盯着许清渺喝药,不许她落下一口。等许清渺喝完,再塞给她一颗蜜饯。

东宫给许清渺用的都是调理身子上好的稀贵药材,不出半个月,许清渺脸上慢慢恢復了气色,小腹的坠痛也消逝了。

每日来为她诊脉的医女说,「太子妃还年轻,身子復原得快,再调理调理,还会再怀上孩子的。」

许清渺闻言惶恐,飞快地抽回把脉的腕子。

她偷偷去看,一旁的周雪燃面无表情。

他们谁也不提那个失去的孩子,好像它从来没有来过。

许清渺有时在想,它也许不喜欢这样的爹娘,才走的这么突然。她希望它去了有着好爹娘的人家。

殿内许清渺之前为孩子缝製的鞋袜都不见了踪影,许清渺找了一次找不到便不再找了。莫兰见许清渺在找东西,开口问她在找什么,让她们去做便是。

许清渺摇摇头说没什么。

许清渺被禁足寝殿之内,被关久了很是闷烦,反倒变得不愿多说话,一日内说的话甚至没有寡言的周雪燃多。

大多时候,殿内有不少人,却安静得像一个人都没有似的。

这里是精美冰冷的宫殿,没有活人气。

在周雪燃问起此事时,她讽刺道,「东宫的人不都是这般?何况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许清渺要说出的话,恐只会让周雪燃立刻下毒毒哑她。

许清渺不光不与周雪燃说话,还不愿去看他。即便是再惊艷的脸,看久了也渐渐平淡,何况还是厌恶的人。

周雪燃说到做到,他夜夜欺在许清渺身上,吻她的面颊,颈窝,将身上吻遍。

他看着在许清渺身上留下的一个个红印子,很是满意。

周雪燃身段完全长开了,骨架高大,他单手握住便能许清渺的双手,许清渺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即便如此,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做着无用功的反抗。

周雪燃听着她气急败坏骂人的话,轻笑,「看来渺渺在床笫间和孤就有话说了。」

许清渺听了,「不知廉耻。」

世人谁能想到,平日面上风光,谦和温润的太子背地里藏着一个弱不胜风的娇娘,夜夜欺压,满口荤话。

周雪燃每每都吻到许清渺喘不上气才止,「等你身子好了,可以做的就不止这些。」

许清渺喘着气,愤愤地瞪他。

这种日日受辱,一眼能望到头的日子许清渺是过不下去了。

宫里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宫宴,皇后叫周雪燃届时带上太子妃出席。

周雪燃对许清渺道,「有孤在,你不说话便是。」

许清渺戴了面纱出席,一直规规矩矩地站在周雪燃身边,这是她禁足以后第一次离开寝殿。

周雪燃一直陪在许清渺身边,小心扶她,还解下大麾亲自给许清渺披上,看起来体贴有加。

宴上,有几位贵女悄悄打量着许清渺,好奇着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引得太子垂怜。

女子从未取下面纱,云鬟雾鬓,宴会上坐在太子身侧,端庄安静。

宴会上,满腹经纶的才子不在少数,他们吟诗作乐,互相比试。

四皇子次次举樽向周雪燃对诗,许清渺察觉到了这一点,很是疑惑。

周雪燃为她解惑道,「他想坐那个位置。」

顺着周雪燃的目光去,许清渺看到了明堂上的皇帝。那个位置是皇帝才能坐的位置。

皇帝看着确实身子不好,随时都像会倒下来的样子。男子瘦骨嶙峋,可背脊依旧直挺,在众臣前保持着威严。

许清渺看向周殷岚,他姿态随性,远没有周雪燃稳重。

周殷岚注意到许清渺的目光,看了过来,与她相对。女子明眸透澈,周殷岚看出,她似乎对周雪燃不满。

许清渺收回目光,望向别处,周殷岚看她看得太光明正大了,也不怕叫有心人瞧见了。许清渺想到,周雪燃之前有时也是这样大胆。他们这些皇室中人莫不是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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