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苦的小兔子已经让人心疼不已。
这会要哭出来能直接让刚恢復的他心疼死。
南俞只要想到那个时候险些命丧狐狸手里,控制不住抽泣起来:「傅先生,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怀里一抽一抽的人让傅桀铖的心一下融成水:「对不起,是我不好。」
如果那个时候把小傢伙带在身边,就没有昨日的事。
他的小兔子也不会受发情的苦。
都怪他!
「不是。」劫后余生的南俞泣不成声,可听到傅桀铖语气里的自责,赶紧摇头:「是我的太笨,被那隻臭狐狸骗了,他製造出幻境,然后,然后我看到傅先生你,你赶我走,哇……」
哪怕已经知道真相,可那一幕仍然让南俞感到害怕。
「傻瓜。」傅桀铖不敢再去想那个时候失落离去的背影,一下一下为小兔子顺毛安抚:「我怎么可能会赶你走。」
南俞脑袋不断在怀里蹭着,仿佛要把那时的不安在这一刻补回来。
就算以后傅先生真要赶他走,他也不走了。
看着怀里在找安全感的人,傅桀铖忍不住低下头。
可还没碰到唇瓣,小兔子突然从他怀里退出,把他摁倒在床上。
「傅先生你快躺下,还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傅桀铖苍白的脸色让记起简柏勋话的小兔子着急地问。
小手在傅桀铖身上上下摸索,在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突然,南俞惊讶地指着傅桀铖的锁骨:「傅先生,你被咬了!」
傅铖桀这会完全是躺平任由小兔子折腾,看着瞪大眼睛的人,他胸腔里发出低笑:「我看不到,你靠过来再帮我看看好不好?」
在人凑过来时,傅桀铖顺势在小兔子脑门落下一吻。
南俞凑近一看,惊了。
顿时窘迫地红了脸:「傅先生,这,这牙印,好像,好像有点眼熟。」
何止眼熟。
昨夜某隻小兔子抓着他,嘴里嘟囔着『傅先生只能是我一人的』,然后上来直接在那留下个印记。
傅桀铖把主动认罪的人压倒在身下,俯下身压低声音问:「小东西,那你说,该拿什么补偿我?」
第三十九章 傅先生是个骗子,明明说好只看看的……
灼热气息扑打耳畔,南俞顺着傅桀铖完美线条从上看到下。
没有戴眼镜的傅先生少了几分凌厉感,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盛着温柔,噙着笑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弧度。
失了血色却仍诱人无比。
想到贴上去的触感,南俞忍不住咽了口水。
垂耳兔族的安慰方式很简单。
摸摸和亲亲。
南俞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补偿,被那双黑眸看得难为情,一时着急直接凑过去在锁骨上的牙印亲了口:「傅先生,还疼吗?」
还跟着在上面抚摸的手,惹得傅桀铖呼吸微微一滞。
他声音带着几分低哑:「疼。」
某爷在这个时候就知道坏坏地欺负小兔子。
只要想到是因为难受才把傅先生咬成这样,小兔子见亲亲都没用,更加着急地凑上去,舌.头在上面轻轻划过。
像是动物在给同伴疗伤。
这下不但没看到傅先生感觉好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看起来更难受。
南俞一下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睛一闭豁出去:「傅,傅先生你罚我吧,我想不出用什么来补偿,只要能让你发泄出来舒.服点,我,我不怕,你来吧。」
听听,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偏偏某隻不知自己说出这话何等危险的小兔子,还微昂下巴无所畏惧地对着傅桀铖。
后者忍无可忍俯下身去。
小兔子白皙脖子瞬间出现一个红印。
南俞闭着眼等了半天想像中的疼痛还没传来就已经结束。
他愣了愣,眼睛都没睁开就已经脱口而出:「就这样吗?」
天真的小兔子只是觉得这点不够弥补傅先生的疼。
丝毫没发现昏暗视线里那双眸子已经是浪涌翻滚。
还主动地昂起脖子,「傅先生,要不,要不你,你再咬两口出出气吧。」
傅先生这根本就不是惩罚,一点都不疼,还有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
看着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人,傅桀铖一点都拿身下小傢伙没办法。
不知危险的小傢伙见他没动口,以为是没让自己满意,小手把他推开后翻过身把脑袋埋在枕头。
「傅先生,不行的话,你,你打我。」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说完已经开始紧张的小兔子还回头看傅桀铖一眼:「但是傅先生,你能不能轻一点,它有点疼。」
背对着傅桀铖的小兔子,尾巴上绒毛炸成颗小球球,露出的根部还有些泛红。
看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紧张而不敢摇的尾巴,傅桀铖哪里还舍得下手,把人捞起来:「还疼吗?」
南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像是疼,又像是酸胀。
「不疼。」南俞手又摸到腰上,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傅桀铖:「但是这里好像要断了,好酸。」
昨夜没控制失控的人自责地把手在小兔子腰上揉了揉:「乖,躺下。」
醒来后的小兔子一心只想着傅先生,这会身心都跟着放鬆下来,身上迟了半拍的感官慢慢恢復,腰一下变得更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