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缩头:「那是天道,不是徒弟。」
秋无际更怒:「是徒弟还好了!以身侍奉天道更难听!」
楚戈眼睛滴溜溜的:「是徒弟还好吗?我以为你会这个最不要脸呢,原来还挺接受啊?」
「一样不接受!」秋无际大声道:「我们正道名门,门风清白,你以为是魔门妖孽,师父和徒弟,脸都不要吗?」
两人扯皮之间,烈焰之心的莲台不知何时与寄魂珠相融在一起,隐有阴风融于火焰,莲台化为肌骨,一个浑身纹着火焰之形的妖娆女子赤身而起,神色迷茫地看着前方的炎千烈。
炎千烈怔怔地看着她,嘴唇蠕动了一下,却不出话来。
女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停留在被炎千烈杀死的那一瞬间,一时也有些莫名,我没死?千烈的修行怎么这么高了,我都看不透了……
旁边传来声音:「…我们正道名门,门风清白,你以为是魔门妖孽,师父和徒弟,脸都不要吗?」
女子:「?」
炎千烈:「…」
「千烈,哪来的道牌坊在我们这里跳脸啊?」女子媚声道:「玩儿师父,不开心么?」
秋无际:「…」
女子也不顾自己仍是赤身,反而更方便了似的,妖娆地缠上了炎千烈的脖子:「千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醒了…
但弥留之时隐隐感悟到了天之意…
炎千烈有些狼狈地后退着:「什、什么天之意?」
「天意就喜欢骑师逆徒呀…这才是天道隐藏的法则,我们的天道魔意十足,哪来的正人君子,哪来的道先生
「嗷」远处传来天道的惨叫声,听着有些悠远。
明明有人在侧,但炎千烈和女子却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连旁边的道牌坊是谁都顾不上看一眼,也不想知道惨叫的是谁……
她只是不断地向炎千烈进击,一副要缠死他的模样。
炎千烈狼狈地抵着她的肩膀不断后退:「别、别过来…不是,你其实没有身躯,做不了啥的……缠死我也没用啊,
让我搞地板吗……」
我。……没有身躯?」
「是啊这是莲台演化,还有很多缺失…虽然其实也可以用……不是,我是想问你话的…」
「原来我真死了啊。」女子眼里若有深意:「你真的…杀了我…」
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秋无际不打楚戈了,两人排排坐在角落眨巴着眼睛托腮看戏,可惜这里没爆米花吃似是因为起了杀戮,刚刚还有点瑟缩的炎千烈忽然就暴戾起来,伸手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道:「临敌之际,优柔寡断,魂火不侵灵台,地炎倒卷其身,你不自败而何?
女子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一笑:「你復活我?」
「不错。」
「为什么?」
「…本座缺个女奴,觉得你伺候得舒服。」
女子嫣然一笑:「好啊。炎千烈本当如此,睥睨天下,予取予夺。」
炎千烈:「…」
女子目光粼《粼《地看着他,低声道:「我的寿元本就只剩三载不到,便是你復活我,怕也改变不了这个。不消一年,
我就会开始天人五衰,变得又老又丑,若伺候你,我也只能再同候一年。
炎千烈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鬆开,没话。
女子低声道:「你我自败.
是。
我的天赋有限,资质也就这样了,
当年若是炼了你,可能有点突破的机会,但也只是机会。我知道你不一样,你的潜力几乎看不见尽头,焚天灭地,倾世之炎…我忽然有点犹豫…我的千千会有践踏天下的时刻,我忽然很想看见那一天。作为魔道修士,临战产生这样的想法,这就是自败。,
炎千烈瞳孔微微一缩。
吃瓜小俩口暗道来了。
这本就在大家的预计之中,早有所料,炎千烈本人要的也不过是听她亲口证实。
天道在侧,正魔顶级的修士看着一位三千年前才元婴的灵魂,她不了谎,每一句真伪,一眼可知。
绝对是真话。
「自败就自败吧好像没什么
…千千以前虽然坏,还是不够狠的…当杀了我之后,从此天下…谁不可杀?」女子继续环上炎千烈的脖颈,柔声道寄魂珠之法是我教千千的,他一定会这么炼我,以后我能陪他渡过很久很久,陪着他登临绝顶,看着他践踏干坤。」
炎千烈慢慢后退,高大的身躯有点向偻。
「而且啊…」女子舔了一下嘴唇,忽然笑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心中有了个犹疑,以后肯定不喜欢女人了,
想起就不是味儿。嘻嘻。」
炎千烈:「草。」
「你还要杀我么?」
「…」炎千烈后退。
「要我做女奴么?」
炎千烈继续后退。
「你復活我,我好高兴。」女子一把将炎千烈抵在洞壁上,恶狠狠地吻了下去:「管你什么修行,了不起啊,老实点,给师父亲亲。
「唔唔唔……不要,有人…」
炎千烈紧张地眼珠子乱飘,却发现楚戈秋无际已经不知道啥时候退出了洞外,不见了。
小俩口在洞外你看我我看你,半晌楚戈才憋出一句:「千千寄了。」
就你也敢笑父神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