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在精神病院的事情，白瑾年也知道了。
他来到白衿面前，二话没说，便给了一个耳光。
“我看你真的疯了，把歌儿送到那种地方去，你是看白家的笑话还不够多吗？”
白衿苦涩笑着，抬头看向这个自己的父亲。
曾几何时，他以为白栀是活该，所有人的态度都没有问题。
可在看到那些直播后他才明白，自己才是个笑话，自己就不配活着。
别说是把白歌送去精神病院，就算是杀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看了这些，您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他抬起头，看着白瑾年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将视频画面找出来。
视频里白歌所做的那些事情都一一曝光。
白瑾年蹙了蹙眉，表情严肃。
虽然视频是浓缩版的，可看完还是花了十几分钟。
随之白瑾年沉默了。
“她这样做，难道不应该受惩罚？我们被她蒙蔽了多久！难道您的心里就不清楚吗？以前我们不清楚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要纵容她？更何况栀儿呢，难道您真的就不在乎栀儿？”
白瑾年沉吟片刻，看着白衿。
“所以呢？你就要把白歌送到那地方？我要你尽快把白歌接出来。”
白衿一愣。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父亲他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还是白家的钱途？
白家已经成为万人骂，把白歌接出来干什么？
难不成还由着白歌胡闹，让白家彻底沦为笑话吗？
“白歌做了那么多事，为什么您能置若罔闻！您真得想要看着白家彻底破灭吗？”
白衿实在不懂，白歌到底有什么好的？
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也不懂白歌哪里不好，可在知道白歌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就明白了。
现在这些东西都摆在面前，更不要说白歌不是他的亲妹妹……
不对！
白衿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不可置信看着白瑾年。
“难道您早就知道，白歌不是我亲妹妹？”
闻言，白瑾年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到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那一秒的错愕，却让白衿敏锐捕捉到了什么。
他站起身，死死盯着白瑾年。
“您早就知道了是吗？”
白瑾年眉头紧皱着，点点头道：“是，我早就知道白歌不是我女儿。”
白衿顿住。
原来他知道！
既然白栀才是他亲妹妹，那为什么又要那么对白栀，白歌有什么好的！
“那为什么……”
“白歌是我挚交好友的女儿，他临死前，将白歌托付给了我。”
白衿彻底无语。
就因为一个承诺么？
这么多年来，白家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