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这两大类疾病困扰的男女人数不少,不过因为整个社会的风气,大家都觉得不会致死的疾病忍忍就好了,更有人认为会患上这些疾病是男女自己的问题,患上这些疾病就应该受到忍受痛苦,因为这是我们应得的惩罚。」
「但事实是,疾病就是疾病,它不会有因为一个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就区别对待,我们当中很多人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同样患上了这样的病,疾病跟人品是没有关係的,这个社会需要重视各种各样的疾病,这样我们每一个人才能活得健康快乐!」
记者:「你还有什么想要对镜头前的观众说的吗?」
那位女士说:「我想说小病不用治的观念是错误的,如果大家仔细观察生活,就会发现,很多疾病都是从小病发展起来,我的奶奶是因为肺部感染去世的,可是在肺部感染变得严重之前,她就已经咳嗽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周围的人就连她自己都认为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毛病,自己就能好起来,可最后她却死于因为咳嗽导致的肺部感染!」
「我们当中还有人的亲人也是因为小病发展成为重症,最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小病看似不起眼,但同样应该得到重视,就像女性健康和性|病一样,就算不会立刻致人死亡,但这些疾病会给人带来痛苦,它们应该被医院的医生研究,它们应该有治疗的方法!」
之后记者又采访了其他人,大家的观点都大同小异,呼吁大家关注生活中的小病,让大家一起反对现在的医学观念。
采访视频播放完毕,维克多忍不住说:「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呀,无论我生了什么病,家庭医生都会给我开药。」
亚尔维斯点头:「我也是,难道这个社会上真的有人会觉得疾病忍忍就好了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才成年不久的大男孩,且从小就读于贵族学校,接触的人中似乎都没有人有过这样的观点,所以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维克多:「可能是吧,毕竟他们都这样说了。」
「有病不能治,那也太难受。」亚尔维斯掏出通讯器,「你说我问问老师怎么样?不知道老师能不能治疗他们的病?」
「这是一个办法。」维克多说,「但你老师只有一个人啊,而且还远在乌兰市,看视频中他们的意思,患这些病的人应该是很多的。」
亚尔维斯收起手机:「那我们再去找校长吧。」
维克多:「能有用吗?」
亚尔维斯:「试试看呗,不试试永远都不知道结果。」
维克多:「好吧,不过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见到校长呢?去校长办公室的话,肯定又会像今天一样被拦下来。」
亚尔维斯:「那我们就在校长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见校长。」
谢氏理疗馆,店里客人们排着队,一个男人看着通讯器,突然说:「嘿,那些大城市里又开始游行了。」
旁边的人问:「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男人:「还不是为了治病的事情,每年都会来那么几次,然后每年都没什么结果。」
「我也看到那个新闻了,有人在医学委员会和康蒙医学院要求医学界的医生研究什么女性疾病,还有那种病,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些病都拿出来抗议。」
另一个人说:「这些病怎么了?这些病也是病,难道就不该被治疗吗?以前我们这儿还没人治疗腰痛、腿痛、感冒这些呢,要不是谢瓦利埃先生来了,我们生了这些病只能忍着,你现在是过得舒坦了,可外面的那些人没地方治病啊,他们可不就得抗议么!」
被怼的那个男人挠挠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这倒也是,要是突然没有谢瓦利埃先生了,好像还真不知道身上不舒服了该去找谁。」
还有人说:「现在想起来,还真不知道自己前面几十年是怎么过的,怎么就那么能忍呢,就连感冒了头疼得不行都能忍着不管,还能去上班,谢瓦利埃先生不过才来了一年多,我就没办法想像身上哪里痛了自己忍到好的过程了,想想就觉得难挨啊。」
「可不是,别说是其他的,就只是个感冒,虽然几天时间就能好,但鼻子塞、喉咙痛都很难受,要是可以儘快好起来,谁愿意遭那份罪啊。」
「大人还好说,家里小一点的孩子,一生病就哇哇哭,哭得大人心烦不说,看着孩子难受家长心里也不好受啊。」
店里的人都围绕着这个话题议论了起来,就连朵拉都忍不住加入进去,最后有个老人说道:「说来说去,都得感谢谢瓦利埃先生,如果不是他到我们克里斯大街开店,我们也不知道原来那么多的病都是可以治疗的。」
「如果没有他,我们现在都还过着那种有病只能忍着的日子呢。」
「现在想想以前的生活,再看看新闻里那些游行的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有人不好意思说:「其实当初谢瓦利埃先生的店铺才开的时候,我还觉得他是骗子呢,可现在看来是我见识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