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黎摇头,抓住他的手说:「他在,但是我不适合上去打扰。」

戎邃顺势将人拉了起来,他没问为什么,只是余光向旁边的某辆眼熟的车扫了一眼,「回家?」

芙黎点头。

悬浮车很快重新启动,驶出大门,滑上空中车道。

回到家洗澡吃饭逗猫,芙黎都玩累了,戎邃才擦着头从卧室出来,走进客厅。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走来,湿漉漉的发梢水珠滴落下来,先是掉在锁骨上,再顺着胸肌线条,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浸没在黑色长裤的裤腰。

这模样芙黎看了很多遍,按理说早该免疫了。

可她还是每次看见,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移都舍不得移开一瞬。

戎戎见陪自己玩的人不动了,肉嘟嘟的猫爪子在芙黎裙摆边光滑的小腿上拍了拍。

没能唤回被美色吸引的少女。

「口水,擦擦。」戎邃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垂眸轻笑。

芙黎扬着音调「嗯」的一声,然后下意识地顺着这话擦了擦嘴角。

什么也没摸到。

呆滞得可爱。

「坏人。」她瞪了一眼,控诉。

戎邃又笑出了一声气音,在她身边坐下后说:「那你给我擦擦。」

芙黎应了一声,丢开戎戎的玩具,接过了擦头的重任。

窗外夜色如水,绚丽的灯河蜿蜒向远处。

戎邃低垂着头,感受着头上柔软舒适的力道,突然一剎停下,接着感觉到有什么贴上了他的后颈。

他是背着坐的,贴上来的触感滑嫩,自带体温,只能是芙黎。

芙黎从后趴在他肩上,想了会儿说:「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

「这次等级评定结果出来,如果你听到了什么不爱听的话,不高兴了,我们就在家待几天,你别找东西锁我行不行?」

轻又软糯的嗓音,就在耳畔滑过,轻易就能钻进心坎里。

芙黎在分部大楼门外等人的时候,脑子里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只是想了一个小时,也没能想出来有什么好办法。

所以只能来打商量了。

戎邃大掌抚上少女葱白细腻的手臂,轻轻一扯,就将人从身后扯到了身前。

「这么怕,还说没被吓到?」

侧身坐在腿上,芙黎只能偏头去找寻戎邃的视线,望进那抹漆黑里说:「我不是怕,不对,也可以说是怕。」

戎邃挑了下眉,听她继续说。

「我是怕你不高兴,你要是不高兴,在家待几天,我还能哄哄你。」

说完,芙黎还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寻求赞同般问:「好不好?」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气息都能轻易的交缠在一起,视线就更不用说了。

戎邃看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勾着芙黎的发尾,亲昵缠绕,胸腔轻震,从喉间溢出一声笑。

十几个小时前才告诉过她别这么乖,这么快就忘了。

起了逗弄的心思,他问:「你打算怎么哄我?」

「这个嘛……」

芙黎还真没想过。

她光想着,至少她在戎邃身边,应该能让他情绪稍微稳定一些,不那么容易失控。

看向戎邃明显在等答案的神色,她想了想,反问:「你想我怎么哄你?」

「你觉得,怎么哄能把我哄好?」慢条斯理把问题抛回。

要哄好,那不得割地赔款?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

「我们来讲讲道理,你这个情况,我这个情况,要哄好你,最好用的那个办法肯定是不能用的。」

戎邃一边听一边将下颚搭上她的肩,「嗯,然后呢?」

「然后,其他的你挑吧,随便挑。」

大方得不得了。

芙黎说完还偷乐了一声,但因为两人距离近,不可避免地被靠在她肩上的人听见了。

什么叫有恃无恐。

这就叫有恃无恐。

最好用的当然最令人面红耳赤,既然不能用,那她就没什么好慌张的了。

戎邃听完哼笑了声,偏头在她的颈侧恶劣地吮出了个痕迹。

动作之快,芙黎根本来不及阻止,就感觉到了轻微地刺痛。

而且吮完还不够,还用牙咬了上去,迭了两层印记。

「嘶……」

芙黎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都已经下意识地攀上戎邃的肩了,最后却也没把人推开。

「这个位置衣服遮不住了。」她鼓起脸颊抱怨了一句,听不出一点气愤。

太乖了。

戎邃鬆了口,却意犹未尽地磨了磨牙。

他好想欺负人。

想把人欺负到哭,哭着叫老公,哭着求饶,说受不了。

他的宝贝很漂亮,尤其是眼波潋滟眼尾泛红的时候,最漂亮。

那是独属于他,只有他能看见的漂亮。

原始又恶劣的念头疯了一样地生长,像被添加了助燃剂的火焰,邪恶滋生,在心里烧了起来。

对戎邃的想法一无所知的芙黎,只是莫名觉得戎邃此刻的视线,侵略性好强烈。

强烈到她只是这么被盯着,就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所以下一刻,戎邃眼前一黑。

戎邃没动,只是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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