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的眼偷偷摸摸转了回来,往那张骨相绝佳的脸上瞄,顺着下颌线滑落,再游移到她刚刚亲过的薄唇上,接着是山根高挺的鼻樑,还有眼睛……
眼型狭长,漆黑森冷,薄情淡漠。
此时却在光下透出星星点点的光,眼尾微弯,笑意疏懒。
芙黎:「……」
看入迷了,被逮住了,怎么办?
戎邃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芙黎局促又有些窘迫的模样,淋漓尽致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老婆,怎么看都好看。
见他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不取笑也不调戏,芙黎轻眨了下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双手撑在健硕的胸膛上,掌下的触感十分令人心旌摇曳。
她提醒道:「改完口了。」
戎邃唇都没张地应声:「嗯。」
他给出的反应这么不咸不淡毫无激情,让芙黎在心里不禁轻啧了声。
这人怎么回事?
她都就差明示,送上门……不对,送上身让他欺负了,他怎么还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难道狂暴期之后,有个后遗症叫做-性-冷淡?
芙黎蓦地想起白屿离开前拉着戎邃说的好像酒后胡言的话……
不会吧?
不会那个功能真的被影响了吧?
她越想越歪,看戎邃的眼神自然也越来越奇怪。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芙黎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心疼,几分遗憾,还有几分隐秘不可察的惋惜。
这古怪的眼神直接给戎邃看笑了。
他抬起手捏住少女软嫩的脸蛋,问她:「想什么呢?这么看着我?」
不行了这个事情,虽然是暂时的,但说出来会不会也有点伤人?
可是他们已经登记了诶,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的?
芙黎小脑袋瓜转了转,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但是她换了一种迂迴的方式问:「你实话跟我说,狂暴期对你是不是还有影响?」
「嗯。」
这是事实,戎邃没什么犹豫就应了声。
然后就听见少女嘆了口气说:「我就知道。」说完就翻身从他身上下去,躺到了一边。
莫名听出了几分不对,再结合刚刚那古怪的眼神。
男人的直觉告诉戎邃,他应该问问。
「知道什么?」
芙黎扯了扯被子,还顺势扮演起贴心的妻子,给戎邃也理了理盖好,然后才回答:
「你不那什么嘛,没关係啦,我们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她说的含糊,是真的想照顾戎邃的心情。
但戎邃却已经听出了不对。
想到他的新婚妻子,在刚刚登记婚姻关係的第一个晚上,脑海里百转千迴绕来绕去,得出他不行的这个结论,他就生生地要气笑了。
「说清楚,我不什么?」
芙黎垂眸,「你嗯(不)嗯(行)。」
别问了,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吗?
戎邃还真不太需要这样的尊严,他呵出了声气音,「嘴巴张开再说一遍。」
这个语气,有点熟悉。
一丝凉意滑上心头,芙黎抬眸,只看一眼,就知道戎邃听懂了。
那就不用再说了。
「刚刚不是说要睡觉?那就不说了,睡觉吧。」她生硬地转开话题。
但戎邃不准。
他伸手把人圈进怀里,低头在那气人的小嘴上咬了一口,问她:「白屿说的话你不是听到了?」
芙黎「啊」了一声。
她当然听到了,不然怎么推测出来。
「所以是没听懂?」
当然不可能,芙黎矢口否认:「我听懂了啊。」
「听懂了还觉得我不行?」
「难道不是吗?」
第147章 趁年轻,多生两个
芙黎反问得很无辜。
把戎邃气得胸口起伏了好几下,很有一会都没说话。
偏偏她还坚信自己的推论没有错,睁着一双澄澈透净的眼歪着脑袋看人,仿佛戎邃反驳她才是不对的。
简直气得人牙痒痒。
牙痒痒自然要找个东西磨两下。
戎邃的视线里,芙黎的颈线优雅美丽,线条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就很适合……
咬上一口。
「嘶……」
气息笼罩下来的瞬间,芙黎只觉得肩颈相接的地方一阵轻痛。
被咬了一口鬆开后,她听见戎邃说:「狂暴期对我的影响只在精神海,因为我醒的突然,没休息够,精神海还不太平稳,所以白屿的意思是有些事……」
他顿了顿,强调道:「你想的那些事,缓一缓再做。」
像是还不解气般,他又在芙黎从长发里露出来的耳骨上轻咬了一口,而后用更重的声音强调:
「不是我不行,听懂了没?」
被咬得心痒,芙黎偏头就往他怀里躲,脸都埋了,闷出一声:「噢。」
默了几秒钟,她重新仰起脸问:「一次也不可以吗?」
戎邃垂眸,「一次不够。」
脸埋了回去,又是一闷声:「噢。」
没过一会儿,她又再度仰起脸说:「那你让我看看精神海。」
这回是戎邃把她按了回去,转身熄了床头悬挂的小灯,搂着她缓缓闭眼,哑声说:「别看了,累了。」
芙黎贴着他的胸膛,执拗道:「那睡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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