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垂眸想了一会儿。
问了个问题:「这个二少爷,他夫人呢?」
凯文沉吟许久,说:「死了。」摸了摸下巴,继续说,「听说是死于十五年前的火灾,听说是因为丈夫死了之后,精神出现问题了,疯疯癫癫的,最后说是她自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人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感,中间确实是存在一些很怪异的关联。
这种世家,人情凉薄,如履薄冰,中间指不定参杂多少曲折的问题。
二少爷死了,夫人也死了,就连司机也意外身亡了。
没点儿问题能说得过去?
「他们有孩子吗?」江阮脑子里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如果有,这孩子得多惨。
凯文耸肩:「好像有吧,毕竟结婚十多年,但这方面信息挺少的,没太听说过。」
江阮沉思了良久。
隐隐感觉,下单的这个人,目的不太简单……
「那接不接?」凯文衝着江阮使了个眼色。
一千万啊一千万。
江阮打了个哈切,没什么情绪:「我饿了。」
凯文深吸一口气:「姑奶奶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她歪头:「填饱肚子就不是正事儿了?」
凯文:「……」
「饿了就去吃饭,有一家中餐厅不错,去试试?」
周期越适时推门出来,斜着眸光看了一眼旁边欲言又止,一脸便秘相的凯文。
江阮满意的拍了拍他肩膀:「走着,你请客,最近姐妹儿有点儿穷。」
周期越点头,阔气道:「可以。」
凯文:「……」
穷还不奋斗!
重点是,你他妈说穷良心不痛吗?
……
周期越选的地儿,餐厅名儿也挺有意思,叫时光锦。
并不算什么高级餐厅,地理位置也有一些偏,只有两层,不算特别大,但是很有格调,復古风格,内置许多復古的稀奇摆饰,成为了餐厅的特色。
两层分着许多个小隔间,门口隔着竹帘儿,内置手工的木质桌椅,正前方是一善雕花屏风。
很舒服,也相对隐秘。
「吃着什么?」
几个人入座,周期越把菜单递给江阮。
江阮挥了挥手,无所谓道:「你们点,我不挑。」
那边许一举手:「酒酒酒!这边儿老闆自己酿的酒一绝!姐你尝尝呗!」
周期越头也不抬:「不喝酒,别的随意。」
「没酒多扫兴?你一酒鬼装什么正经!」
「不行。」
无比无情。
许一脸颊鼓起来,「小气!」
江阮有些困了,她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没理会几个人的吵吵嚷嚷,掉头出了隔间。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家时光锦,觉得老闆应该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最起码是挺有想法的。
她挺喜欢。
大致的绕了一圈儿,她才去往洗手间方向。
刚到门口,还没有进去,迎面就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儿。
二十三四岁,长相很清秀,再加上精緻妆容的修饰,看着明艷不少。
江阮满脑子瞌睡虫,没太注意对方。
倒是那女孩儿停下脚步,一把抓住了江阮的手臂。
「江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