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男人的身材,那可是没得挑的。
正儿八经的模特都不一定有他那样优越的美人骨,每处都格外受上帝的偏爱,雕琢的极为精緻。
一寸都没有偏差。
傅迟收回手,极低的笑了声。
无形的宠更是直击人心。
「那你是想吃饭。」
他话音微顿,细长的眉梢轻扬,双手撑在厨台,附身近距离的看着她,喉结滚动,尾音稍暗:「还是想吃我?」
江阮眯眼。
指尖挑起了男人下巴,笑眯眯的用手指蹭了蹭男人的薄唇:「自然是......吃饭。」
她都饿死了。
傅迟笑了笑,干脆弯腰在姑娘唇瓣上轻轻的咬了咬:「磨人精。」
说完,直接起身,然后缓缓的挑开了衬衫一整排扣子。
腹肌在衬衫之下若隐若现,更加让人心痒痒。
他似笑而非的望着她。
「想看,就看。」
江阮:「......」
美好的身体在眼前晃悠的感觉。
可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美人可真会玩儿。
「咳咳咳。」她微微清了清嗓子,只觉得一阵干涩。
「问你件事。」
男人低头洗菜,时不时的抬眸看她一眼。
「嗯?」
「对于楼家,你了解多少?」
江阮继续吃草莓,语气都是漫不经心的。
事情总是要一桩桩一件件的解决的。
傅昱婳临死之际还要说出的名字,想必,与爸妈这件事有很深的关係。
哪儿可能就此翻篇?
说实话。
说起楼家。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一身的不染烟火,置身俗世之外的淡泊,看似好相处,实则不然。
傅迟抬了抬眼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江阮:「你之前那个病人,楼星月,记得吧?」
「嘤嘤怪?」
男人认认真真一问。
江阮愣是没忍住,「噗呲」一声的笑了出来。
压着笑意问:「你这词,都是从哪儿学的?」
之前连吃柠檬都不知道是什么梗的美人,如今还懂嘤嘤怪了。
那女人要是听到傅迟这么评价她,指不定一口气背过去。
傅迟:「微博,游览器。」
江阮:「???」
「你之前与我说的一些流行语,我不太能理解,就是大致的看了看当下的网络流行话题之类的。」
看完之后,他更加无法理解当下年轻人的脑迴路了。
话不好好说,却整了一堆莫名其妙代替的词,各种英文缩写。
江阮弧形漂亮的眉扬了扬:「看完之后作何感想?」
傅迟顿了顿,继续切菜:「都閒得慌。」
男人这么说,倒是让江阮心情舒散了不少。
她弯了弯眼睛,一手撑着下巴道。
「对于楼家,楼星月这个女人我一直觉得奇怪,她病情也不算轻,什么时候活到头都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精力心血去想那么多阴险歹毒的招数。」
之前深夜恐吓教训,可这女人仍旧蹦跶。
楼星月与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会动杀心?
更何况,她吓唬她那件事,楼星月也根本不知晓。
那女人,也不像是什么有脑子的人。
可前前后后的事情,做法狠绝聪明,但是做完了又不会给自己擦干净屁股。
左右差距实在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