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急切地浏览着物品,完全没了之前挑衣服看着什么都想买的眼花缭乱,总觉得看什么都差了点意思。
毕竟那是要给于野的,她必须慎重又慎重。
是的,不同以往。她不买衣服,不买化妆品,甚至连疯狂折扣的商品都不关心,只想给于野买一件称心的礼物。追他那么久,还从没送他过东西。好歹是光棍节,作为一个合格的预备役女友,怎么能没点行动呢。
三节晚自习,于野耳边都没有响起聒噪的声音,扭头看她时,舒馥朝他嘻嘻笑笑,不说话又低下头看书。于野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低下头看书。
舒馥哪里留意到于野的不对劲,挑礼物看的眼酸头疼。
这都看了快一星期了,再不下单就晚了。好在回家后躺床上看了三小时,终于有了进展,赶在双十一零点整,抢了一件非常喜欢的礼物,手速可喜,虽然点了下单后手还有些发抖,不过一想到于野收到礼物的震惊,舒馥捂着被子在里面都能笑出声。
第二天周六的半天课,舒馥拖着身子走进的教室,俩眼青黑,精神不济,一凳子摔到板凳上,没坐稳背往后倒,幸亏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舒馥疲倦的看向扶他的男人咧嘴笑笑:「于野。」
于野把她扶正,手没丢,皱眉看她憔悴的神色,「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她活像被人抽了精血。
「大……大事。」舒馥手指点点,像个喝醉酒似的手不稳。她以前经常学习到很晚,可自从跟于野从一起后,大半精力都分到如何撩到男人,为打好精神每天都早早睡了。昨晚突然熬夜,破坏生物钟,早晨起的也早,困得眼皮耷拉。只要她一晃神,就能闭上眼睡着。
「抱歉,今早没能陪……」舒馥猛晃晃头,清醒一些,「陪你跑操。」
于野摸摸她额头,「困吗?」
舒馥半睁着眼,回復都慢了半拍,「困……啊……」
「趴桌子上睡会。」桌上很凉,于野脱掉校服在她桌上铺平,「好了,睡吧。」
舒馥甜甜的点点头,「嗯,你真好。」
一合眼,「砰」的头要往桌上栽,于野眼疾手快捧住她的额头,轻轻放在了桌面。
舒馥睡意沉沉,已经进入梦乡和那个任她使唤的于野约会去了。
于野看着她睡着时缓缓翘起的嘴角,停了会,才轻轻把手抽出来,把她的头放在衣服上。
舒馥睡饱醒来时,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她在哪里,只感觉嘴角湿意明显,第二反应是这衣服的味道好像于野的气息啊。
嗯?嗯!
舒馥惊坐起,看着校服上濡湿的一片口水,脸都吓青了。
这要让于野看见了,不得眼神瞪死她啊,最关键的是,她的小仙女形象要因此下凡了。
于野人不在,八成是去上厕所了。她连忙撕了十几节卫生纸对着那一片地一顿猛搓,结果越擦衣服越皱,倒是一点没干。
「你在干什么?」于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
「啊?」舒馥瞠目回头。
再帮你洗衣服,卫生纸干洗,你信吗?
☆、草稿纸
「我……」
舒馥语无伦次瞎指一通,半天后觉得那个说辞太不靠谱,于是仰头真诚的对于野说:「你的校服可能被我压的有点疼,它哭了。」
她十分无辜的指着他校服上那一团湿迹。
于野挑眉看着她嘴角未擦净的水渍,垂下眸,遮掩眼里流露出的一点笑意,片刻后抬头又是面无表情,板着脸拿起校服对着她的嘴角狠狠地擦了擦。
「别给我犯蠢。」
「啊!」舒馥嘟嘴抽气,「好痛哦。」说是这样说,结果还是昂头乖巧的等他继续擦拭。
「你台湾人吗?」于野点点她额头,「给我好好说话。」力道却慢慢放缓了些。
「什么台湾,」舒馥一脸「你这个头髮短见识少的男人」的表情。
「我们小可爱,说话都这个样子。」她又刻意嗲着声音示范了:「就像亚洲的亚啊,我们不念四声,都是三声来的呢,亚~洲~这样是不是可爱多了呢?」
于野表情僵硬,半晌一巴掌把校服盖到她脸上,发自肺腑的说:「傻逼。」
舒馥:「……」emmmmm,好气哦。
她的声音隔着校服传过来,声音嗡嗡喃喃:「于野,把校服给我拿下来!」
「要我拿?」于野的声音慢慢悠悠的从外面传进来,带着点威胁的意味,「我倒是很好奇,我的校服是怎么被压哭的。」
「诶呀诶呀,」舒馥一把扯掉校服:「校服什么时候跑到我头上了,诶呀,好神奇,我都没在意。于野,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于野:「校服会哭才神奇。」
舒馥:「……」大佬,给个面子好不好啊,小女子唱独角戏也很累的好不好。
舒馥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管它为什么,反正我能给你洗的它第二天笑的嘴疼。」
「你好像很喜欢给我洗校服。」给他洗衣服的频率都赶上一周一次了,长此以往,他干脆定时定点把衣服送到她家好了。
「是啊,你才知道。」舒馥很认真的说,「既然我在追你,那给你洗衣服也是很有必要的。我说真的啊,你住在学校洗衣服太不方便,水费也不便宜,你要是需要洗衣服,直接拿给我得了,什么脏衣服臭味子还有你的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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