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握住他的手臂,有种不祥的预感,大事不好……
「晚了。」他俯身亲昵的蹭过她的耳朵尖。
果然男人抱着她进去,然后长腿往后踢了一处地方,书墙又关上。
厚重的书墙好像做了隔音处理,外面一丝声响都听不到,好像一个密闭真空空间。
嗓音倒是温柔缱绻,可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她像一条被按在平底锅上的咸鱼,被翻来覆去的烙来烙去。
她哽咽,强睁着雾蒙蒙的双眼紧盯着他,咬牙不让自己喉咙间轻柔缠绵的音符钻出去,「狗东西……」
他们两年前这样亲密接触其实很少,两个人在一起快半年,一开始谢祈顾及她年龄小,后来等她到了二十一岁,还没等经历几次,就大吵大闹最终两个人分开。
他现在可是跟换了个人似的,恨不得将她一寸一寸的啃食腹中。
好他妈疯!
每次她以为这人阴郁那面已经消失时,他都会提醒她一次。
根本不是,不过是藏的深了!
密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两道身影缠绵起伏。
最后楚曦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年,怔愣的仰望着天花板喘气,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俯身过来,如一道暗影一样紧密的贴在她身后,楚曦身子一哆嗦,忙回手推他,「不要了……」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根本听不了了。
恶狠狠的回手拧了一把他的肉,可惜他一身肌肉她根本拧不动。
没出成气,自己气鼓鼓的倒像被针扎了似的,噗一下灭了。
「谢祈」,楚曦蹙眉正色叫他的名字,生气道,「你能不能讲究一下可持续发展?」
顿了顿,抿唇有些怨怼的继续说道,「你听没听过杀鸡取卵的故事?」
男人胸膛紧贴着她轻轻震动,低沉的笑意在她头顶响起。
过了一会儿,他从善如流的俯身轻吻她红嫩的耳朵尖承认错误,「抱歉,只是太高兴了。」
「之前两年,总想着跟你在这,今天一下忘形了。」
「这间房间是两年前特意修出来的,你喜欢吗?」谢祈嗓音轻飘,似乎陷入回忆中,「那时候没让你来创世,你不是生气了吗?」
楚曦惊愕的瞪大眼睛,猛的扭头不可置信道,「那你就,你就这样吗!!!」
从一个极端走到另外一个极端,她刚刚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被钉死在这了!
谢祈没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沉声,「以前欠你的,我都加倍赔给你。」
「……」
原来听到这话,楚曦肯定可开心了,可这些日子被他磋磨的身体快被掏空了,她颤声按住他钻过来的滚烫手掌,颤声拒绝,「……那倒也不必。」
谢祈又低沉的笑了一声,愉悦极了。
整个人放鬆自在的贴在她身上,紧紧搂住她。
楚曦犹豫片刻,最终也翻身过去,抬起手搂住他的腰。粉嫩的脸颊贴在他潮湿的胸口,可她没动。
两个人安静的相拥许久。
在楚曦意识模糊要睡过去时,头猛的往下一坠醒过来,往他那边贴贴又蹭蹭,「你之前是不是骗我的?」
满是困意的嘟囔。
「什么骗你?」
「之前大半年我看你无欲无求冷情的很,一点都不像现在这样……」在床上凶狠强势。
「被你发现了?」谢祈坦然以对,沉默片刻后意味深长的说,「那时候每天都是一场考验。」
只有老天才知道,每次离她近时,他的灵魂如何沸腾叫嚣。他又如何咬紧牙关克制,生怕惊到这隻机灵警惕的小狐狸。
耐心冷静的等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坠入他提前挖好的沟渠和深渊,最终落在他身边。
「……那你可真能装啊。」楚曦感慨。
那时候她瞧着他,多像个人啊。
谢祈又笑了,「我先出去工作。」
说罢轻吻她的额头,「休息休息,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细细簌簌布料摩擦的响声,楚曦听着他穿上衣服,没回头看,脸颊有些发红。
「小曦好厉害,把衬衫扣子拽掉好几颗。」
「……」
楚曦呆了呆,低声哀嚎一声转头将脸埋在被褥中装死。
没脸了。
「不过小曦别紧张,系上腰带看不到。」谢祈懒散含笑的继续打趣,「还好没将腰带扯坏了,要不然可真得让高粱去买衣服了。」
「!!!」
埋头赶他,闷声闷气,「你快出去吧。」
谢祈站在床边,见她羞的厉害真倔强的不动,眸光闪烁,又弯腰将她裸露在外面的纤细长腿用被子盖上才不舍的提步离开。
咔哒一声书墙终于又合上,怕他诈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侧头,直到余光见没有他,楚曦猛的鬆口气。
呼,之前两年多这男人真是能忍,她恢復记忆之后真是,好他妈可怕!
歇了一会儿拿过手机,正巧汪晓信息进来问她之前战果如何。
楚曦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打字时指尖都在颤。
【战果太他妈好了!】
汪晓激动的回覆。
【能展开说说怎么好吗?!】
楚曦老脸一红,自然没回。
不过倒是将谢祈这段时间的狂野行径润色一下说了说,汪晓一看更激动了,直在对话框里用感嘆号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