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封央从上而下俯视她,她躺在白色的床单上,黑长的发慵懒的舒散开,勾勒着她精緻的小脸万种风情。
他的呼吸微重了些,眸色加深,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在她的尖叫声中愉悦得度过,景瓷咬着手指,卷翘的长睫微颤:「封央,轻一点!」
长夜漫漫,伴随着女孩的惊叫,哭泣。
最后,她还是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封央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拂开她被汗水打湿的长髮,而后轻轻俯身,吻了吻她的眼角。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他向来生活节制,而这次……
封央无奈的摇摇头,起身走进浴室。
当他再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景瓷熟睡的样子。
她侧着身子,怀里抱着封央睡过的枕头,像个小宝宝一样,瓷白的脸上久久未褪去红晕。
封央步伐一顿,缓缓向她走去。
高大挺拔的身躯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水滴从黑髮里滑落下来,沿着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落入了腹处。
封央就这样站在窗边,想着她方才紧紧抱着他的模样。
他唇角上扬,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扯开浴巾,再次覆了上去。
清晨,景瓷从睡梦中醒来,想到昨夜疯狂的种种,身子像被碾压般的痛楚。
封央就是一匹狼,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相当的狂野,丝毫不见平日里精英斯文的模样。
到最后,她都哭着求饶了,讨好的话说了个遍,可是他要的更凶了。
夜里醒来的时候,他竟然还在继续。
景瓷不知道,面对一个昏迷的女人,他怎么还会有感觉。
但是她知道,封央肯定是不喜欢的。
想起那时,他冷锐的眸子紧盯着她,喉咙里发出低沉暗哑的嗓音,空气里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景瓷想到这,脸有些发烫,她甩开脑中的想法,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下床。
浴室里,她打开温水冲洗着自己,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禁吸了口凉气。
她闭着眼躺在浴缸里,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令她抓不住。
氤氲的水气笼罩在空气中,以至于封央站在门口,她也没有发现。
男人缓步靠近,嘴角溢着笑意:「不介意一起洗吧?」
景瓷猛地睁开眼,掩饰下眼底的慌乱:「你怎么进来了?」
封央英气的眉梢一挑,薄唇吐出戏谑的话:「不想让我进来吗?」
景瓷抿了抿唇,睁着像是透着水雾的大眼睛,身体向后面缩去:「封央,我不要了。」
听到她的话,男人慵懒的嗓音嘲笑着她:「我又没说现在要你,如果你想在浴室里,我也可以满足……」
他的话还没说完,景瓷就惊慌的打断:「不要!」
她想了一下,傲娇的抬起下巴,整张脸笼罩在明亮的灯光下:「封央,你昨晚没有做措施。」
封央的目光有些阴暗,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小脸:「我们不需要。」
景瓷皱了下眉,面色有些不善:「什么叫不需要?」
封央见她冷冷的看着自己,好心情也到此为止:「如果怀了,那就生下来。」
他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难道你忘了,我说过会娶你。」
景瓷看着他眼圈都红了,她用力推开他,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封央微凉的指尖捏起她委屈的小脸,指腹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冷眸深不见底:「你就这么怕怀上我的孩子?」
景瓷对上他的目光,冷笑着:「你以为凭这个合约。就能让我给你生孩子?」
男人深沉难测的黑眸望着她,眼神忽明忽暗:「景瓷,不要做对你不利的事情。」
这几夜,他都是毫无顾忌的占有她,从来不采取任何的措施。
在景瓷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大手穿过她柔软的长髮,凉薄的笑着:「现在我倒要让你看看,坚决不要我的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
景瓷挣扎着,腰间传来一股刺痛,她精緻的脸颊皱成了一团。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景瓷累的动也不想动,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肩头,深深地呼吸着气。
最后,是他给她洗干净的,然后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她以为,他会放过她的,毕竟他们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做了无数次了,难道这个男人就不知道倦吗?
但是。封央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温淡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
景瓷绯色的脸上满满的委屈,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封央自然是了解她的,眼底也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手掌揉了揉她:「为什么不出声?」
景瓷瞪着他,黑色的长髮遮掩住她半边的脸颊,忍无可忍:「封央,你够了没有?」
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薄唇紧抿,黑眸复杂的望了她一会儿。
他的眸光闪烁着危险,景瓷不禁心头一紧,生怕他会动了怒气。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鬆开她。
景瓷眉头一拧,可恶的男人,就连离开的时候,也这般令人难以忍受。
她用浴巾包裹好身体,准备下床离开,可当她的脚尖落在地上。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侧。
「不是想离开吗?」封央明知故问着,低沉的嗓音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她。
景瓷瞪了他一眼,刚想站起身,却又被他扯进怀里,仿佛在逗弄小宠物一般。
她挣扎了两下,就听到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乖,陪我一会儿!」
景瓷诧异的看着他,只见男人长睫微合,俊逸的面容恢復平静。
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