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前,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七王府护卫军统领朱贵,转眼间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陈、宋两家之人双腿打着摆子,惶恐不安。
叶君生,王爷!
五个字在他们脑袋里炸开,炸得他们脑袋发懵,浑身发寒。
陈、宋两家中胆小之人已是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叶君生面无表情,漠视这一幕。
宋庆书满头大汗,惊恐地看向叶君生。
国祚以来最年轻的王爷。
异姓王。
宋庆书汗毛倒竖,双腿发软,情不自禁地向叶君生跪下。
会场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连最后的一点窃窃私语消失得一干二净。
所有人屏住呼吸,静静地注视着叶君生,这位国祚以来唯一的异姓王。
宋庆书下跪,代表他怕了,他服输了。
随着他向叶君生低头,陈、宋两家之人再没有任何一人敢站立。
戚戚哀哀的求饶声在会场回荡。
“君、君生,好歹曾经我们也是最好的兄弟,难道你真当要赶尽杀绝么?”
陈歌脸色发白,惶恐不安地看向叶君生。
“本王曾当你是手足兄弟,而你对本王做了什么?”叶君生冰冷的眼眸落在陈歌身上,他全身发寒,瑟瑟发抖。
“当年是、是我年少不懂事,我、我信了别人的胡话才、才……”
啪!
叶君生一巴掌将陈歌抽飞出去,陈歌飞出去撞在墙上,生死不知。
陈家之人内心尤为愤怒,却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倘若开口,便会成为临终遗言。
刘猛拉过一张椅子,叶君生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观看陈、宋两家众生相。
刘猛将昏死过去的陈歌拖了回来,恭敬道:“王爷,此人如何处置?”
“三日之后,是一个黄道吉RB王会替叶家死去的亡灵,另寻墓地安葬。到时,便让他的血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
陈歌的父亲狼狈地爬到叶君生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君生,我、我是陈叔叔啊,求求你放过陈歌吧,我们陈家三代单传,只有他一个后人,他死了陈家就绝后了。”
砰!
刘猛一脚将他踹翻出去。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吗?竟敢对王爷大不敬!”
“当杀!”
陈歌的父亲噤若寒蝉,吓得屁滚尿流。
其余人猛地打了个激灵,连跪地的力气都没了。
叶君生盯着陈歌的父亲,戏谑地看着他,“陈叔叔是吧。”
“君、君生,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
“刘猛,断他双腿!”
“是,王爷!”
咔嚓。
清脆的响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