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他作为一个纯直男,不仅性向上对对面的GAY没兴趣,行为上也不能接受男人对自己的卖萌,真的有点想yue。
「既然你喜欢我,那你是不是愿意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都可以,那我也太虚假了。」荆戊的眼神忧伤起来,捧着心口,哀哀怨怨自嘲,「我连跟你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怎么会有无私奉献一切的勇气?」
「我只是个卑微的暗恋者,一个在你生前不敢表白的懦弱者,我别无所有,只有对你的一腔真心。」
他伸出手就要去拉绷带男的手錶白,刚一碰到绷带男的手,绷带男触电一般闪开。
绷带男:又有点想yue了……
荆戊:还好闪得快,不然自己真不知道牵着一节碳手会不会笑场。
越金儃:还好闪得快,不然自己的四角星镖真有点控制不住。
不是扎无辜的绷带男,越金儃实在是想扎荆戊那隻不老实的手,如果有可能,甚至想扎扎荆戊那颗渣男的心。
不知道全程被围观的荆戊一回生二回熟,脸上保持了稳定的演艺水平。
「但我也知道,真心是最不值钱的,只有行动才能表达爱意,可我恰恰是个行动上的矮子。对不起,我做不到。」
「够了。」绷带男忍无可忍。
再不停止,他怕把生前吃得全吐出来。
「是你怂恿六楼的傢伙来找我的吧?」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但我实在是嫉妒!」荆戊熟练地演绎一个吃醋的男人,「虽然他爱你,可他是个花花公子,他配不上你!」
绷带男:「他喜欢的是女人。」
荆戊:「他喜欢的是□□。他以前离不开女人,结果被女人杀害后就性情大变,开始迷恋男色,我担心他对你下手,所以才挑拨离间……」
绷带男:「哼。」
荆戊立刻忏悔:「对不起,我知道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不该插手。」
荆戊委委屈屈垂着头,让绷带男宛如看到了一个委屈的小媳妇,浑身都不适应。
「刚刚跟你一起的是谁?」很明显,绷带男在感情上比白乐远多个脑子,他突然看向荆戊的身后,看向一墙之隔的越金儃所在的方位。
「一个组织的,他很厉害,我想着你或许需要帮助。」荆戊说得半真半假,让绷带男反而不好分辨真假。
越金儃知道被发现了,一动不动。
他甚至收起暗中溜到手中的暗器,表示自己并没有想偷袭的心情。荆戊离得最近,如果绷带男真想动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荆戊。
绷带男似乎明白了什么,再看荆戊时,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之意。
「不用了。」绷带男语气淡淡,话语里满是对人间的厌弃和自我的厌恶。
「我是自杀的,不需要谁帮助,你们走吧,我哪也不想去。」
荆戊抓进最后机会表白:「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我永远在你左右,随时等候你的召唤。」
绷带男皱了皱眉,最后嫌弃道:「滚吧。」
荆戊还要说什么,突然绷带男所有的绷带齐齐暴起,编织成一隻大手,抓起荆戊就给扔出门外。
门齐齐嘭的关上,把荆戊关在门外。
荆戊演戏演全套,砸到墙上滚落到地上,打了个滚伸出手吶喊:「哦,我的爱,你不要离开我————」
门开了。
绷带男面无表情看着荆戊。
荆戊:???
你怎么不按套路走?
刚刚不是快呕吐出来一脸嫌弃吗,怎么又开门了?
「你刚刚说什么?」绷带男似笑非笑,「要不我成全你?」
荆戊沉默半晌,突然捂住头:「啊,砸到头了,好痛,我要晕了。」
就地头一垂,闭上眼睛,装晕。
绷带男冷笑一声,摔上门,震得走廊又是一阵扑簌簌落石灰。
荆戊躺在地上,悄悄睁开眼,看到绷带男没动静才鬆了口气。
突然,走廊上,破碎的墙砖石头飞回原位,墙纸復原,碎掉的石灰也飞了回去。
仿佛是时光逆流,又仿佛是游戏里进度条往后推,恰恰绕过了荆戊,让荆戊看到了眼前神奇的一幕。
荆戊自己爬了起来,爬到一半,看到一双大长腿停在自己面前。
「宝,扶我一下谢谢。」荆戊伸出手。
越金儃纹丝不动,还说着风凉话:「不了,我怕你的新欢吃醋。」
荆戊索性抱住越金儃的腿,把他的大长腿当成拐杖,顺着爬了起来。
越金儃浑身一僵,深刻后悔。
还不如扶他起来,总感觉这样被揩油的更多了。
「宝,你刚刚是吃醋了吗?」荆戊一站起来,就把胳膊搭在越金儃的肩膀上笑嘻嘻调笑。
越金儃在门外清晰地听到了刚刚荆戊对绷带男表白时所说的一切,这时又听到荆戊叫自己「宝」,摇了摇头,十分无语。
「你刚刚还在对我表白。」
「我说过啊,我见一个爱一个,是个渣男。」
荆戊一摊手,渣得十分坦然。
越金儃:「我发现了,渣男兄。」
走过越金儃的身边时,荆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旧爱,你太不解风情,现在我移情别恋了。」
越金儃挑眉:这么快,我已经新欢变旧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