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雨手抵在他胸膛上,右手右眼眉骨上点了一下,呼吸喷在他耳边,说:「那不行,我还是想在你嘴上练,早上练,晚上练,每天练。」
她的声音又细又软,娇柔的撩人心弦,程朔喉结很轻地滚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认真说:「为了娇贵的房客,那我只好勤快一点了。」
鹿雨听了一下笑出声,拉着他的领口,在他眉角的痣上啄了一下:「今天表现不错,房客很开心。」
程朔偏了下头,和她贴了一下。
鹿雨看着他:「你刚才说要带我去哪?」
程朔用手指了指头顶。
鹿雨立刻问:「去屋顶上?」
程朔回:「去我的秘密基地。」
鹿雨刚才没注意看,原来他的房间还别有洞天,有一个小型楼梯,两个人沿楼梯往上,推开隔层,就这么爬到了屋顶上。
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一块平地,十平方米的大小仿佛与世隔绝,放眼望去,整片天空风和丽日,云海翻腾,从这个角度看到了更澄净的天空。
院子里的大树扶摇直上,在屋顶成斑驳光影,树下有把懒人躺椅,有个原木桌,桌上放着个会摆动的手工工艺品,而另一边还有个可以关门的书架子,甚至墙壁上搭了个防水檐,底下是未打开的投屏幕布。
云雀鸣啼,閒情逸緻,是一个放鬆的好地方。
鹿雨玩着桌上的工艺品,却发现工艺品挺粗糙的,木片也没削整齐,像是随意打发时间弄的。
她把工艺品拿在手上慢悠悠转着,扭头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折腾了这么一个地方?」
程朔的手搭在躺椅上,说:「修屋顶的时候发现的,以前的老房东可能想用来放太阳能,我看着地方也大,随便布置了一下才有几眼能看。」
鹿雨点评:「你布置的还不赖。」
「下次如果院子吵的话,可以上来这里画。」
鹿雨睨他:「谁嫌吵都能上来?」
程朔哼笑一声:「你以为是谁我都让上来吗?」
鹿雨凉笑:「那亲嘴还挺有好处,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程朔认真道:「也不是因为这个,只是以前没关系不怎么方便,总不能叫你去我房间,不像话。」
现在有了关系,方便了。
鹿雨「哦」了一声,在躺椅上躺下来:「可来这还得从你房间上来,我没钥匙。」
程朔随口说:「明天给你配一把。」
说完顿了顿,若有所思的瞟了她一眼。
鹿雨按着扶手笑:「你想什么呢?」
程朔回:「想配了钥匙你会不会半夜来开门。」
鹿雨脸不红心不跳:「不能开?」
她躺在躺椅上,慵懒,有种心随所欲的姿态。
程朔看了眼她的脸,顿了会儿说:「行,你想开就开,别哭就行。」
鹿雨朝他扬了扬下巴:「不满意才会哭。」
程朔笑了两声:「那满意呢?」
鹿雨想了想:「那得试了才知道。」
这话不隐晦,还有勾引的成分,程朔在脑子里轰隆隆地想了一遍,有点上头,他胡乱的揉了下头髮停住了联想。
他来到躺椅后,摇动椅背,腔调随意:「躺好了,带你坐海盗船。」
躺椅能上下摇摆,幅度一大,整个人会往后倒。
鹿雨突然失去重心,表情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后面适应着摇摆,舒适的躺在上面享受。
「程朔,你屋顶不修了?」
「下午修。」
「下午我能在这睡觉吗?」
「跟我客气上了?」
——
下午,天阴了一会,没这么热了。
鹿雨捧着玻璃罐在屋顶喝荔枝水,荔枝水清甜果香,加了冰块后和茉莉后,像在喝果茶。
他还挺有水平的,把别人吃不完的荔枝还能做成荔枝水,口感还不赖。
程朔把新的砖瓦搬到屋顶,就看见她摇着蒲扇,惬意的躺着,还挺会享受的。
他把瓦片轻轻一放,在身上套了件旧外套,又觉得热,索性脱掉短袖,直接光套外套。
可能要下雨,偶尔吹过一阵风,还挺闷。
程朔加快了修屋顶的动作,他沿着屋沿的流水道走,俯下身先把坏的瓦片扔到道里,在一次性搬到外面。
鹿雨听到瓦片的声音睁开眼睛,目光对上了他的身影,他捲起袖子,有力的手臂提着瓦片,有条不素的整理屋顶。
他又走远了一点,屋顶和她所在的地方有高度,就看不见他了。
鹿雨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程朔。」
程朔走出来看她,脸上沾了点灰:「怎么了?」
鹿雨嘴角挂着笑:「没事,刚才看不见你了。」
她舒舒服服侧躺着,长发搭在肩膀上,肤色白皙,明眸含露,柔软的像汪水一样。
程朔舌尖顶了一下,被她弄的心痒痒的。
他呼了口气,走过去搬了新瓦片,无奈的摇摇头走了。
鹿雨看着消失的背影,嘴角勾了勾提高声音说:「你小心点。」
她以为他没听见,没过一会,就听见他清爽的回声:「好。」
时间悠閒,无事可干,鹿雨盯着树斑驳的影子盯出了睡意,自己把自己閒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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