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是楚淡墨还是轻易的在不经意间发现他眼中的暗光,最后楚淡墨聂炎将他去师门,她相信师尊
一定可以让凤清淇变回原来的凤清淇。
“安王殿下,萦淳请你允许萦淳随你同去神医谷。”
这一日,楚淡墨统计好了沁城中毒人的人数,正打算去找凤清澜商议,在何处置出一个足够容纳下
这么多人的地方,路过小花园,一隻脚正要踏进月亮门,便听到这句话,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她知道
两人的听觉都极为敏锐,所以便站在那儿一动未动。透过斑驳的树影,楚淡墨看到站在花台前面的傅萦
淳和凤清淇。
“贤玥郡主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你我男女有别无名无分,你如此会有损闺誉,贤玥郡主还是早些
回盛京,以免傅国公担心。”凤清淇话面上是处处为着傅萦淳考虑,可字字透着疏离。
“王爷,萦淳既然能跟到这里来,自然不会就这般轻言放弃,正如王爷对容华郡主一般,但求付出
,不求回报。”傅萦淳没有在意凤清淇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固执而又坚持的说道。
“贤玥郡主,你既然知道这些,便知道你与本王已无可能,本王早已是一个无心之人,本王的心已
经不受自己的控制,试问如此,本王又如何能让你为本王蹉跎?”凤清淇转过身无奈的看着傅萦淳,衔
在唇边的笑有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苦涩。
“王爷,萦淳想问安王殿下一个问题。”傅萦淳转口道。
“但问无妨。”凤清淇浅言道。
“若是今日容华郡主要王爷自此不再对她心存绮念,王爷可做得到?”傅萦淳一针见血的问道。
凤清淇眸光一闪,而后别过头不去看她咄咄的目光。
“容华郡主之于王爷,便如同王爷之于萦淳。”傅萦淳唇角一绽,那笑容恰如黄昏时节盛开的花儿
,在最一日的尽头绽放最美丽的时刻,“王爷对容华郡主,那是王爷的情,萦淳对王爷,则是萦淳的心
。王爷可以不接受可以拒绝,却不可以剥夺萦淳想要追逐的权利,却不可以阻止萦淳随心而为,任情而
动。”
楚淡墨不得不讚嘆风傅萦淳说服人的能力,她似乎天生就能让人词穷难对,让人哑口无言,她如是
,如今的凤清淇也如是。
“不知王爷可记得九年前,醉华街那个被你所救的小女孩儿?”傅萦淳见凤清淇无言以对,放柔语
调问道。
凤清淇蹙眉冥想了一会儿后,恍然大悟道:“当年那个大雪夜被虐打的小女孩便是你!”
“王爷还记得?”傅萦淳美目瞬间亮了起来。
“我自然记得,不过当年……”
“七弟。”凤清淇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清润的声音蓦然的打断。
楚淡墨抬眼,便看到她对面的月亮门,凤清澜一袭白衣如雪悠然而来。
“贤玥见过睿王殿下。”
“六哥!”凤清淇和傅萦淳同时见礼。
“不必多礼。”凤清澜虚抬手道,“我正要去找墨儿,途经此地,变恰好看到你二人在此,希望没
有打扰你们便好。”
纵然凤清澜说的极为随意,可还是让傅萦淳有些不自在,于是对凤清澜福了福身道:“贤玥不过有
些小事与安王殿下商议,事情已经解决,贤玥便告辞。”
“六哥既然要去找啊……容华郡主,七弟便不耽搁六哥,先行一步。”傅萦淳前脚刚走,凤清淇便
也告退。
凤清澜见二人的身影消失了,才将目光投向楚淡墨那一边,唇角微微的扬起,戏笑道:“墨儿,还
要偷听多久?”
楚淡墨被他撞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而是坦然的走出去,走到他的面前,同样笑道:“你不也再偷
听?”
凤清澜上前,伸臂将她揽入怀中,伸出细长白皙的食指亲昵而又宠溺的点了点她秀巧的鼻子:“我
们都有偷听。”
“本就如此。”楚淡墨理直气壮地说道,而后从摊开手,将一个小盒子递给凤清澜,“这是我用南
宫绝月的血炼製的‘碎心’的解药,他二人同胞所生,血脉极其相近,希望有用。”
凤清澜将小锦盒拿在手心,眸光复杂,最后嘆了一句:“一切听天由命。”
“还有便是这几日我看到竹子开花,含羞糙枯萎。”楚淡墨紧接又道,“我曾在一本高僧的地经上
看到,这两种不同寻常的现象都意味着近日有地震。”
“墨儿,似乎已经有了对策。”凤清澜看着怀里成竹在胸的小女人,笑语言言道。
“任何事情,只有我们先得知,加以利用,便会百利而无一害!”楚淡墨对凤清澜眨了眨眼睛,神
秘一笑,却没有告知她的应对之策。
------题外话------
昨天初到异地,水土不服,挂了一天的水,现在好了!虽然晚了点,终于把万更补上了,心里好受
些了,让亲们久等了!
☆、第四十七章:只有彼此
翌日,凤清澜便宣称今日频频噩梦连连,梦中天地变色,山河震怒,血染江山,求一解梦之人。
课外书三日后,一白须老翁临门。
告知睿王,他乃天家贵子,此梦是苍天示警,如今妖孽作乱,为祸苍生,更是意图谋臣今上,惹得
上苍震怒,是以竹子开花,百糙枯萎。沁城祸之根源,故天将大难于此,以警惕世人。
后世史学家阅览《大靖通史》时,有如下记载。
睿王问曰:“可有化解之法?”
白翁捻须摇头,嘆曰:“此乃天意!”
睿王心生不忍,伏地再三恳求:“苍生何辜?吾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