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然称白泽一声「主人」毫无意外，且符合礼制。
「是。」何然没有丝毫犹豫。
「真是冷淡，不解风情！」菩提树吐槽道，何然长得有多妖媚，不言而喻，可白泽竟然没有一点儿感觉。
白泽微微掀眸，绿竹猗猗却带着几丝威压，「若是太閒，可为这世界多填一些生命之力。」清寒而平淡，转身离去。
菩提树：我……水麒麟那傢伙还真说对了！好好的白泽，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啊！
——
「阿…阿冥……」虽说不完全是她的错，但看到某人这样子，顾晨曦还是忍不住发怵。
如妖孽般站在那里，眸中却没有丝毫感情。
「曦儿。」待顾晨曦走过来，薄唇才微启，顾晨曦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死气，没有一点儿生机。
慢慢靠近墨夜冥，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墨夜冥的腰很细，顾晨曦一直都知道。
「阿冥，我不是……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不想让你烦躁。」趴在墨夜冥的身上。
黑眸不再暗沉，「我知道。」声音很轻却恰好能让顾晨曦听到，「只是觉得自己挺傻的。」他怎么能忘记啊，顾晨曦的性子一直如此啊……
凤眸微敛，「你见到百里清波和潭华澈迟了？」她感觉到了那两人的气息，神族和书香世家，顾晨曦很熟悉。
这也算是转移话题了。
「见到了，说了两句，没打。」墨夜冥回答道，本来是想直接杀了的，「潭华澈迟的身子不堪重负，不出意外活不过今年年底。」很是随意，回抱顾晨曦。
「那孩子……」也真的算是毁了啊。原本那么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怎么回事儿？」没打，这也确实让顾晨曦惊讶，顾晨曦以为墨夜冥看到那俩之后会直接杀了呢。
墨夜冥浅浅勾唇，「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传送到这里了，这个秘境我从未见过啊。」他确实想杀了那俩，但这不是还没来得动手嘛。
果然，「菩提树所在之地。」从墨夜冥的怀中退出来，伸手，「菩提子。」
「小藤蔓和菩提树同出一脉，是小藤蔓知道我需要菩提子，特意找的菩提树。」菩提树从未出世，而竟然会因为小藤蔓而出世，也确实让人惊讶了。
「曦儿的修为似乎升了。」关係不一般啊。
顾晨曦笑着点头，看着自己周身偏深紫色的灵力，王级高品！
「阿澜醒了，我的修为自然会上升。」凤眸中满是笑意，初澜对于顾晨曦而言是另一个自己，一个她最嚮往的自己。
墨夜冥是没有本命契约的，所以也感受不到顾晨曦和白泽初澜之间的关係。
「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不过曦儿身上似乎多了点儿什么。」墨夜冥微微蹙眉。
「何然，我同何然重新签订了灵魂主仆契约，他们在菩提树那儿，一起去见见吧。」顾晨曦建议到。
「那诅咒不是何然下的，应该是文徽吧。毕竟川穹对于文徽而言只是弃子，用他的血作为引子应该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猜出来。」
第393章 家花野花
「确实让人意想不到，」墨夜冥对于蛇人一族的事也多多少少了解，「谁能想到不是碧妮呢？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都过去了。」
对于那诅咒，墨夜冥只知道在孩提时期，似乎每月都有一段时间很难熬，后来和顾晨曦住在一起之后这种情况就没有了，想必那个时候顾晨曦早就清楚了吧。
是什么时候彻底解除了呢，他也不清楚。
顾晨曦趴在墨夜冥身上，轻笑，「我当然知道郎君不会做什么了。我只是很想知道百里清波下一步会做什么？
有你和长兄压着，我实在是很好奇，他要如何才能一统天下。」
——
「顾晨曦，我不可能同你签约，但可以和你身边这位签约。」菩提树开口道。
顾晨曦有些惊讶，看向白泽，莫非是白泽说服的菩提树？
白泽摇头，「菩提树可能是孤身一树太久了。」气质如松。
墨夜冥突然被cue到也是有些惊讶，「菩提树可以签约？」他怎么记得这树是谁都动不了的呢？
菩提树翠绿的藤蔓来到墨夜冥身边，「血。」
一滴鲜红的血液同一滴翠绿的滴液相结合，契约成！
而墨夜冥则感到自己体内多了一份牵绊。
「这不就可以了。」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菩提树的声音中竟然带着几许兴奋。一旁的煌炎魂灵藤的藤蔓也是碰了碰菩提树。
顾晨曦见此，嘴角微微上扬，小藤蔓的魅力真不小啊。「这空间怎么办？」既然是菩提树单独开闢的，也就算不得是什么秘境了，顶多就是个人空间领域。
像是顾昱珩等人也都有着自己的空间领域。
在个人空间领域之中除非是等级比自己高出很多，否则……
「无妨，不会有事的。」菩提树很是随意。
何然开口，「既如此，墓冢之中也没有什么了。奴毁了便也没什么问题了。」距离顾晨曦相当远的距离，低着头。
别问他为何不敢靠近自己的主人！
再怎么，在百亿年前他的身份也是主人的妾侍。
这正夫在旁边呢，哪敢啊。
墨夜冥看着何然，眼眸眯了迷，蛇人，还真是都长了一副好面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