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换她来。」
虽然只有几个字,卜随云还是轻易听懂了,尴尬地绞着双手。
她黯然转身回去,拍了拍司云落的肩膀。
「还是你去吧。」
司云落更加一脸懵:「为什么?」
「我治不了。」
好傢伙!还有卜随云治不了的伤?到底是有多严重啊?
司云落来了兴趣,终于肯纡尊降贵地出来见慕星衍。
他正坐在劈柴的木桩上,看见她也没什么表情,但司云落无端觉得,他显得比平时更加乖巧。
等她到了近前,他配合地摊开手,向她展示着手心的伤口。
司云落检查了一番,下了结论:「我再晚点来,这伤就癒合了。」
【📢作者有话说】
1.今天是连苦肉计都不会被老婆拆穿的笨蛋龙龙
2.所以一个人到底应该怎样对待未婚妻子呢?
3.龙龙的答案是:直觉想亲,好像是可以亲,但为什么不让亲?(疑惑挠头)
4.落落:这我也治不了
5.小白: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6.基于群众们的反馈,明天开始不拆章了!哦耶!
第40章 第40章
◎「一胎两宝」(二合一)◎
慕星衍垂眸看了一眼, 掌心的血痕正在迅速癒合,果然就如同司云落所说的那样。
而她甚至不愿伸手去触碰他,谨慎地在边缘游离, 像极了秋猎时容易受惊的野兔。
司云落正要抽身离去,手腕却忽然被慕星衍反手握住。
她只当是他故意骗她, 又来纠缠, 自然没什么好脸色。闻既白和卜随云都在厨房,四下里没有其他人, 她根本不必对他假惺惺地客气。
可话还未出口,慕星衍并指为刀, 划破了……他自己的手腕。
伤口很深, 与先前那道不能同日而语,殷红鲜血先是喷溅而出, 又淅淅沥沥地落在地面上, 像下了一阵不歇的骤雨, 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做什么啊?!」
慕星衍抬眼看她, 笑意中夹杂着得逞的快慰。唇色逐渐苍白下去, 看上去比此刻的司云落更加虚弱。
他不说话, 只静静看她,也不肯鬆手, 倒让司云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忿忿地蹲下身去, 开始在聚灵袋里翻找灵药, 嘴上依旧骂个不停。
「慕星衍!你有病是吧?病得还不轻!」
可他一反常态,任由她骂不说, 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更加明显, 让她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开始眼花了。
别的不说, 都开始自残了还洋洋得意, 不会真是个受虐狂吧?
变态!真是太变态了!
司云落给他敷好药,血才堪堪有止住的迹象。她把空了的瓶罐丢到一边,却发现找不到可以用于包扎的布条,索性随手解了一根髮带下来。
她不是很会做这些细緻的事情,将髮带在伤口处缠绕两圈后用力扯紧,让血液流速更慢的同时,听到慕星衍抑制不住地「嘶」了一声。
可她只是扫了他一眼,甚至都还没问,慕星衍就摇了摇头,主动说道:「不疼。」
司云落看着他,神色古怪。
意思是嫌姑奶奶力气太小,没吃饭是吗?
不过再用力一点的话,反而不利于伤口恢復,再者,她的确还没吃饭,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无心再与他计较。
她便没再说什么,开始给髮带打结,期间还鬆了好几次,笨拙的姿态终于让慕星衍忍不住开口。
「你、你到底会不会?」
司云落递过去一个不满的眼神,干脆利落地鬆了手,髮带软绵绵地垂落下来,被慕星衍及时拽住。
「嫌我不会?那你自己绑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徒留慕星衍一人留在原地。
他愣了片刻,默不作声地将髮带绑好,就见闻既白悄悄从炊烟袅袅的厨房中探头出来,见司云落不在,才三两步到了他面前。
闻既白同样蹲下身子,在看见他手腕上的新伤及髮带时,没忍住「啧」了一声。
「狠还是你狠。怎么样?和好了吗?」
慕星衍垂着眼睫,似在思索,点点头,又摇摇头。
闻既白有些沉不住气了:「都替你裹伤了,应当不存在没和好的可能性啊!你都同她说什么了?」
慕星衍老实复述。
「她使劲用髮带勒我伤口,为了安慰她,我说不疼。」
「这没问题啊,还有呢?」
「……她怎么也系不紧,我实在没忍住,就问了一句她到底会不会……」
仿佛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慕星衍的声音越来越低,果然在闻既白的脸上看到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你真是!」
闻既白略显暴躁地来回踱了几步,又回到他面前继续未完的教育。
「姑娘家给你包扎,这个时候肯定希望你夸赞两句,对不对?才不是让你挑三拣四的。」
慕星衍仰起脸,像一个试图寻求正确答案,却不得其法的学生。
「可、可我们之前就是这样相处的,一时半会很难改啊。」
闻既白几乎是用最后的耐心在同他说话。
「哥,我现在不指望你会说话,起码别起反作用行不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单纯感谢她,或者不说话。不说话,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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