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髮痒,不舒服。」
几天没洗头了,那天还沾了些血在头髮上,肯定很脏。
伤口没个十天半月的恢復期,估计一直都不能洗,想到这里宋安如有点嫌弃自己。
「哪里痒?之前都没听你说,也没见你抓过。是觉得脏了?」沈南辰捏住她的脸。
宋安如扒开他手,「脏,别摸了我头髮又摸我脸。」
沈南辰好笑道:「我都不嫌弃,你自己还嫌弃上了?」
宋安如烦躁的抓了两下头髮。后脑勺本来就秃了一块了,现在还得臭半个月,「干脆把头髮剃了得了。半个月不洗我是真的受不了。反正也秃一块了。」
沈南辰握住她使劲儿抓头髮的手,「宝贝,你想剃光头我没意见。但是学校同意吗?」
校规有一条就是学生不能剃光头。
宋安如气呼呼地再次强调:「我头髮痒。」
沈南辰又拨了拨她的头髮,发缝清爽干净,「缝针前我让人用生理盐水冲洗过,不然你以为上面的血哪儿去了。」
宋安如憋屈道:「就是痒。」
沈南辰怀疑道,「真痒?」
麻药后她出了不少汗,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痒。
「嗯。」宋安如趴在他腿上瘪着嘴瞅他:「沈南辰,我想洗头。」
「行了,别这样盯着我。」明明冷着一张脸,沈南辰就是看出了可怜兮兮的味道。根本硬不起心拒绝她,「我给你洗。」
最后沈南辰用防水贴布贴住了伤口,又在伤口周围堵了些吸水棉。
宋安如趴在浴缸上,将伤口呈在上面,他小心地给她洗了个头。
平时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因为害怕伤口进水硬是弄了大半个小时。
洗完后沈南辰把吹风开到最小风量又给她吹干才算完事。
宋安如开心了,他倒是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出了一身汗。
高考都没这么谨慎过。
顶着一头干爽舒服的头髮,宋安如抱着沈南辰亲了好几下,就连沈南辰趁火打劫地邀请她伤口好了之后和他一起回家见家长,她都答应了。
又在家里休养了几天,伤口拆线后,宋安如开始愁后脑勺秃掉那一块怎么办了。
她的发量很多,上面的头髮垂下来也能遮住伤口。但是动作大一点又或者风一吹,那一块就原形毕露了。
想到高中时候的数学老师,她反而宁愿自己是个光头。
就在宋安如琢磨着因公受伤,假借治疗的缘故剃个光头的可行性时,沈南辰找人给她订製了一块假髮。
比着剃头髮的位置一比一做的,带上之后和她自身的头髮完全贴合,透气还轻便,宋安如瞬间就把缺块头髮的烦恼抛到脑后了。
这天两人一起打单机弱智小游戏,沈南辰突然道:「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吧。」
宋安如一听能出去,整个人仿佛都活过来了,「怎么突然想出去了?」
自从发生了刘黔名的事情,沈南辰都没让她出过门。在家不能玩她喜欢的竞技游戏,宋安如无聊地发霉,想下楼逛逛都不行。
家里靠窗户的位置都装了监控,有保镖24小时盯着,门口也有保镖24小时守着。沈南辰还让物业加强了安保管理。别说歹徒了,她家连只别有用心的苍蝇都飞不进来。
沈南辰:「我让沈铭约了金域文。」
「……」
这个时候突然约罪魁祸首……
「你想做什么?」宋安如,「杀人是犯法的。」
「你在想什么。」沈南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成天把你关家里或者关学校。」
「哦。沈氏集团算云京的地头蛇,在云京势力比金域文大多了。」宋安如好奇道,「你是想让你哥哥用沈家的名义敲打他?」
「……」虽说是这么回事,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有那么点邪恶势力扳手腕的感觉。
沈南辰拿起一块饼干塞她嘴里,「三三,你要实在不想玩游戏的话,把秦知意她们给你买的书翻出来看看吧。」
宋安如吃完嘴里的饼干,试探道:「地头龙?」
「别皮。」沈南辰又给她塞了一块饼干,「调动沈家的势力都查不出来你父亲是谁的信息,他更不可能查得到。晚上不管他怎么试探,你不要表现出丁点马脚就行了。」
宋安如瞪圆了眼:「你还调查我?」
沈南辰解释道:「因为不确定金域文会查出什么,就让人先去查了。想着如果有会泄露你身份的信息,及时处理掉。」
「哦。」宋安如,「不可能查到的。」
「这么有自信?」沈南辰问。
宋安如:「外公外婆一直很介意这个,只要是关係到我的事情都很小心。」
想到查出来的她外公外婆的身份,沈南辰倒也不意外,「小心一点总归没坏处。」
有沈家和她外公外婆这两层关係在,即便金域文和宋安如的父亲真的有什么化解不了要算到下一辈身上的仇恨,在没有肯定宋安如身份的情况下,他肯定是不敢乱来的。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游戏,准备出门前宋安如想着要见沈铭,特意拉着沈南辰去更衣室,想挑一套适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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