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一天到晚悠闲度日,啥也没干,一大早便开始念叨着,让他再去带点酒回来。
河面冰消之后,水位涨了不少,虽非波涛浪涌的湍急洪流,不过比起之前的冰封冻流,这时想要过河,却也自是不易。
池塘里那棵老梅枝头上粉白透红,开得正艳,那老母鸡咕咕叫着又新下了个蛋。李小白酒坛里那一株‘死生花’,却已是焉焉然颓败枯落,眼看也没多久就要成了一朵‘死花’,便要败落酒坛、落花成泥了。
李小白也没那许多心思为了几坛酒奔波来去,想想师父又没伤没病,自然能照顾好他自己,想喝酒的话怎会没办法,哪就一定非要叫自己来回跑?
本有心要叫他跟自己一起过河去,又想对方跟武破天说来也算是一对仇家,这要见了面难保不会闹出什么事来。
他原也不无疑心,想着王川和苏薇两人会不会早就商量好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是要让自己好好待在这,除了这方圆十里,哪也不让去,这才有意无意说出一些唬人的话来蒙人?
左想右想,只半天也不动身,赖在床上一直也不出声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