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才能减轻对她的伤害。
作为严希澈的心腹律师,他也为严总的事情感到悲痛。
所以,他才要尽自己所有的智慧和努力去帮助雨沫小姐。
这,应该也是严总想要看见的。
雨沫微笑,“他的事情,我没办法决定,不好意思。”
她抱歉的拒绝。
张律师不得不开口说:“雨沫小姐,严总有一份遗嘱在我这里,我想它应该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就要生效!否则……”
“遗嘱?”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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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沫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扯开,传来尖锐的疼。
她有些激动的看向张律师,“他还没死,为什么要跟我谈遗嘱?”
“可是……”
“我不想听关于遗嘱的所有消息!”
雨沫态度坚决的打断律师的话,泛红的眼眶里闪动着潋滟的泪光。
说完,就生气的起身,“张律师如果是来说这些的,那就请回吧,这里不欢迎你。”
为什么他们要那么残忍?
为什么要一次次的告诉她,他已经死了?
为什么就没有人和她一样相信他会回来的?
雨沫压住心里的哽咽,态度冷漠的下着逐客令。
张律师见她态度如此的恶劣,只好闭嘴不提,“如果你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找我。”
“我想我不需要。”
“好吧。”
张律师叹气,迈步离开。
雨沫久久无法从气愤里走出来。
如果他真的不在了,她要那些股份财产又有什么用?
她宁愿什么都没有,只要他能在她的身边。
雨沫努力压下心里那些哽咽,深吸好几口气,才忍住那几度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
医院里,重症病房。
这里,极少有护士出入。
更别说会有陌生人……
周边站着身穿黑衣的男人,男人均面色如铁,不苟言笑,光是气势都能压人一头。
病房的门口,也站着三四个男人守着。
这样戒备深严,更让人心生好奇。
此时,有病人想要走过去……
黑衣男人伸手拦住,面无表情的说:“这里不让进。”
“我……我就去个洗手间。”
病人指着那边不远处的洗手间。
可男人,依旧是一脸的冷冽,“去别的地方上!”
病人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打道回府,走回自己同伴身边,还不忘嘀咕两句,“那里面也不知道住着什么人,搞得那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