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开心的?”
“那你也弹了我九下耳垂嘛,最后一下重的弹在额头上真的很痛诶。”
芈芽寒一手揉着自己同样红肿的耳垂,一手轻抚着自己的额头。
这个脑阔崩,真是太痛了!
澜姐这个可怕的人,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她们两方才喝完酒之后,就在那开始玩起了剪刀石头布弹耳朵的游戏。
要是隔墙有耳,听到她们的动静,估计都要怀疑这边在做一些什么少儿不良的事。
好在这世界上应该还是纯洁的人居多吧?
应该不会有人真的误会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