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红了。
吴有德摇头。
“谁说你是破鞋了,我是说你鞋破了,你自己看啊!”
薛春梅忙低头去看,发现她鞋子的扣带那里,有一个小口,真的破了。
她顿时就非常尴尬……
“薛姐,你今天来到底想说什么?”吴有德这时问道。
薛春梅说:“你故意的是不?”
“没有。”吴有德否认。
“哼,信你才怪!”
薛春梅撇了撇嘴,横了他一眼,“我看的果然没错,你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就那他们还说你很谦逊淳朴呢,呵呵……”
try{mad1();} catch(ex){}
吴有德脸色一整,笑意收敛,淡淡道:“薛姐,你进来时间不短了,该走了,别让人看见说闲话。”
“呸!”
薛春梅就啐了他一口,嗔道:“说翻脸就翻脸,你属狗的呀!刚才偷看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别人会说闲话呢?”
“哼,我就不走!”
“那我可要喊人了啊……”
“你……”
薛春梅顿时就被气笑了,指着吴有德,“你这也太无耻了吧,你还喊人?”
“嗯,那要不然试试?”吴有德笑道。
说完,他嘴巴一动,就要喊人。
吓的薛春梅脸色一白,“哎别!”
同时,她就伸手捂住了吴有德的嘴。
“你要死呀,真喊呀你!不许喊!!”
“哎哎,你干嘛啊,把你手拿开!”
薛春梅赶紧松开手,同时就站了起来,挣脱了腰上的束缚,回头气呼呼的瞪着吴有德。
“你干嘛?”
“这么直接?”
吴有德惊了。
倒也不是不行,这薛春梅一来很有料,二来皮肤很白,手感肯定不错,三来,长的也不丑。
四嘛,她现在正是女人最有韵味的年纪!
只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第一次给她是不是有点亏啊?
要不然,让她给自己包个红包??
“去你的!”
薛春梅这时反应了过来,没好气的嗔道:“现在不装了是吧,狐狸尾巴终于肯露出来了,哼!”
吴有德右手摩挲了两下,淡淡说道:“痛快点直说吧,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我只问一次。”
薛春梅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有点犹豫。
就在吴有德等的快没耐心时,她终于说道:“我想让你帮帮我。”
帮你?
吴有德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皱眉道:“主任不行?还是说……他满足不了你?”
“你!!”
薛春梅臊的面红耳赤,斥道:“你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那种人,那你就快点说你是哪种人,我耐心有限,时间也有限。”吴有德道。
薛春梅深吸了两口气,大雪峰逐渐趋于稳定,止住了雪崩的趋势。
“我想通过你,摆脱马胜利的纠缠。”
嗯?
吴有德顿时有些愕然,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怪异。
薛春梅捋了下耳边的碎发,冷哼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们也是。”
“可我告诉你,马胜利还不配,他连老娘的洗脚水都不配喝。”
“虽然他屡次三番的骚扰我,可也只是摸过我的手,还被我甩了一耳光。”
“嗳,吴有德,你信吗?”
吴有德点头。
“你信?”薛春梅顿时就有点高兴,也很惊讶。
“我信不信的不重要。”
吴有德淡淡道:“重要的是,我帮不了你。另外,我也没有喝人洗脚水的嗜好,你找错人了。”
“去你的,我就是那么一说,谁说让你……”
薛春梅嗔怪了一句,她看着吴有德那硬朗英俊的脸庞,突然又凑近一些,低声道:“你要是愿意……”
“姐不让你喝洗脚水,姐家里有牛奶~”
“当真?”
“姐还能骗你?”
“那我要先尝尝,万一不合口味就亏了。”
“呸!”
薛春梅又啐了一口,嗔道:“你真无耻!”
“一般一般,主要是怕着了薛姐的道,陷进去出不来可怎么办。”吴有德笑着说道。
听了这话,
薛春梅脸色阴晴不定,沉吟半晌,她转头看着吴有德。
“你真能帮我,不再受马胜利的纠缠?”
“我实话告诉你,他最近很受杨副厂长的青睐,他们关系走的很近。”
“也正因为这,马胜利越来越肆无忌惮,早上竟然想在他办公室就对我用强,还是我说你可能要来报道,这才逃了一劫。”
怪不得能受杨副厂长的青睐,两人这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啊。
吴有德不置可否,问道:“那你都不会向厂里举报?揭发他啊。”
“还有,也可以去车间里找陈姨、花姐她们,把他给看瓜了,他以后还有脸呆在宣传科,还有机会骚扰你?”
“你还知道陈姐花姐?”
薛春梅有些诧异,随即反应过来,“你之前是车间里的,怪不得。”
“唉……”
“这办法我也不是没想过,可要是真这么做了,我这工作也就没了,全家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薛春梅叹了口气,神色哀婉,凄声道:“你是不知道,姐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老人身体还不好,常年都要吃药……”
吴有德发现这女人挺会演的,也不能说是演,就是各种神态转变自如。
薛春梅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听的吴有德惊奇不已。
他本来以为这女人是個寡妇,没曾想是个比寡妇更厉害的存在。
丧门星!
据她所说,她一共成亲了三回。
第一任丈夫,双方定好了亲,却在接亲当天,第一任丈夫犯病,死了。
第二任丈夫,两人结婚当天,债主上门,把她丈夫给痛殴一顿,家里值钱的也全被搜刮一空。
丈夫被痛殴一顿,染了风寒,没过多久,又死了。
这第三任丈夫,就更离谱了。
两人都结婚了,可是不知道她丈夫从哪听到的传言,说她是个丧门星,嫁谁谁死